bsp; 几番推让后,双方却是都有了些醉意,只见刚刚被放回的速不该端着酒碗来到殷寿面前,将酒碗高高举起道:“尊敬的王子殿下,速不该不自量力冒犯天威,恳请殿下原谅!这一碗酒是速不该向殿下赔罪,还请殿下饶恕速不该的冒犯!”
殷寿闻言哈哈大笑道:“速不该将军的勇武小王亦是钦佩不已!”言罢接过对方的酒碗,一饮而尽。
速不该见殷寿将酒喝完,这才继续道:“速不该一生好武成痴,虽知自己的武艺比不得大王的众位将军,但对自己的力气却是相当自信。想请殿下应允,让速不该与众位将军比比力气。”
殷寿闻言微微一笑,知道速不该糊里糊涂的被张桂芳擒住,定然是心中不服,想要为自己找回一些颜面,于是淡淡道:“不知将军要如何比试?”
速不该闻言高声道:“愿为殿下献上野牛之舞!”
殷寿闻言眼前一亮,微笑道:“如此,小王便拭目以待!”
速不该闻言躬身而退,命令兵丁带上五只驯养过的野牛。待野牛带上来之后,速不该便大步流星的来到场中,一把推开牵牛的奴隶,双手拖住一只牛的尾巴,大喝道:“给本将军过来!”
那野牛哀号一声,四蹄攒地,竟然无法控制住渐渐倒退的身躯,吃痛之下却是激发了野性,奋力挣扎。
此时,速不该忽然放开了一只手,居然靠单手就牢牢控制住了抓狂的野牛,同时又将另一头牛的尾巴拖了过来。
双方大将都知道速不该武艺不凡,此刻双方化敌为友,看他如此奋勇,力驭双牛,都不禁大声叫好。
但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速不该竟然如法炮制,又将两头牛陆续拽了过来,把自己围在中间,任野牛拼命乱挣,却始终无法摆脱控制。
一段时间后,都累得直喘粗气,速不该却是面色如常,稳若磐石。又过了一段时间,四只野牛俱是累的不再动弹,趴在地上,直吐白沫。
速不该见状却是松开了牛尾,对殷商大营抱拳道:“不知哪位将军愿意下场一试?”
众将闻言却是不禁面色一苦,张桂芳与魔家四将虽然神通惊人,但对方却明显说了自己不会法术,自己若使用神通的话,却是未战便先输了,至于自己的本体,却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其他将领如姜文焕等同样是力有不殆,只有一个黄飞虎与其不相上下,却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众人正在为难,却见殷寿微微一笑道:“将军好俊的身手,看的小王手痒难耐,不如就让小王试着表演一下如何?”
巫可多闻言不禁微微皱眉,虽然殷寿是布罡高手,但境界高不一定代表力气大,两家刚刚和好,却是不好落了对方的面子,于是开口道:“殿下的修为我等却是深感佩服,这一场便不用再比了,还是继续喝酒的好!”
殷寿闻言哈哈大笑道:“王兄们慢慢饮酒,待小王下去为哥哥们舞牛助兴!”说罢亦是大步迈入场中,吩咐侍卫将这四只野牛拉走,重新换上精力充沛的野牛。
待野牛带上来之后,殷寿却是学着速不该的样子一把抓住牛尾,向后拽去,待将这头野牛降服之后,便吩咐侍卫又赶上一头。
片刻后,殷寿的手中竟然已经握住了九条牛尾,在他神力之下,那九头牛要往东则往东,要往西则往西,如同被操纵的傀儡一般。
双方无数将士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纷纷忘了进食,巫可多和速不该亦是没有想到这位三王子不仅武道高明,而且神力惊人,竟能倒曳九牛,一时间俱是瞠目结舌。
这时,只听殷寿继续大喝道:“再赶一头来!”
侍卫闻言回过神来,苦笑一声道:“启禀殿下,除了苏将军降服的四只,剩下的野牛全在这里了!”
殷寿闻言不禁一愣,随后道:“既然如此,那便到此结束吧!”说罢手上微一用力,将九牛拽倒在地,再看那九头牛,俱是口吐白沫,大汗淋漓,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殷寿这才轻轻松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举起酒杯道:“愿我大商与东夷,世代为兄弟,永不相侵。”
众将士这才如梦方醒,高声喝起彩来,军旅之中,素来敬重强者,看到殷寿如此神勇,众将士更是大声呼喝,“世代为兄弟,永不相侵!世代为兄弟,永不相侵!……”
山谷内的酒宴结束后,众将士尽兴而归。第二日,殷寿率领大军回到了东鲁,在东鲁休整几日后,便班师回朝,向帝乙禀报了此行的战果。
帝乙龙颜大悦,大殿之上便论功行赏,封黄飞虎为振国大将军,封张桂芳为青龙关总兵;封魔家四将为佳梦关总兵,并在显庆殿设宴,招待有功将士。
众将士见状无不兴奋异常,直闹到深夜,这才纷纷回府。直至此时,殷寿才知道自己数日前有了第二个儿子殷洪;而黄飞虎的长子黄天化,却于数月前不幸在后花园中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