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最好约定,在海面上较量高下。只有胜利者,才会赢得尊重。”
艾派德当然不可能答应徐灿栩的要求。如果可以通过海战解决问题的话,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这不是海战打输了,才需要进行谈判拖延时间吗?这些该死的白衣军海军,他们仿佛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啊!看来,这次谈判,应该是相当不愉快的了。
那时候的法国海军,其实不算强大。至少,在英国人、荷兰人、西班牙人的面前,法国人不敢说自己的海军强大。而且,法国人和英国人的关系,向来不好。法国海军以前一直都被英国海军遏制,几乎没有出头之地。他们要等到拿破仑出生以后,才有机会表现自己。因此,艾派德对于海战,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无奈之下,艾派德只好同意和徐灿栩举行会谈。两人会谈的地点,就在甲板上。大家都站着。按照徐灿栩的说法,大家站着说话,比较简短,可以不用说那么多的废话。
艾派德是典型的法国人姓格,有点浪漫过头,不知轻重,即使明知道白衣军海军对他不友好,他也忍不住说道:“作为客人,你们是不是应该请我们喝一杯咖啡?”
徐灿栩说道:“对不起,我们不喝咖啡。”
艾派德不死心,眼睛一转,又改口说道:“没有咖啡,茶也行。你们东方的茶叶,我最喜欢了。”
徐灿栩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们也不喝茶。”
艾派德只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茫然的看看四周,呻吟着说道:“作为谈判使者,我感到非常的失望……”
徐灿栩冷笑一声,直言不讳的说道:“艾派德先生,你真的是来谈判的吗?你们真的有谈判的诚意吗?”
艾派德情不自禁的一阵窒息,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他为什么会被派来谈判,是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白衣军也不是傻瓜,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谈判的诚意。白衣军既然挑明了,他也没有感觉到尴尬。他的脸皮足够厚,就算有流星从天上掉下来,打中他的脸,都会被弹开的。他含笑说道:“误会,误会,我想一定是贵军误会了。我们的确是有谈判的诚意的……”
徐灿栩说道:“那就请贵军撤离马德拉群岛。”
艾派德摇头说道:“这不可能,马德拉群岛向来是……”
徐灿栩拿出准备好的文书,展开,摆在艾派德的面前。正是葡萄牙人将马德拉群岛租借给白衣军的协议。
艾派德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这份协议文件还真是要命。如果是在平时,根本没有人在乎它。老实说,葡萄牙人在欧洲,根本没有什么地位。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他。可是,现在,葡萄牙人的协议落在了白衣军的手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徐灿栩意味深长的说道:“尊敬的上校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没有,请回吧!”
艾派德只好无奈的说道:“没有了。”
会谈,不欢而散。艾派德灰溜溜的离开了。
……此后的数个月时间里,马德拉群岛附近的海面,继续战火不断。白衣军海军的各个舰队,轮番上阵,不断的通过海战,消耗西洋联合舰队的实力。而为了保住马德拉群岛,保住地中海,保住欧洲,西洋联合舰队,不得不奋力迎战。
作为西洋联合舰队的后盾,欧洲各国,不得不动员起来,拿出更多的军费,生产更多的战舰,以补充前线的损失。他们国库里面的金钱,就好像是流水一样,变成了各色军舰。结果,他们的国库,很快就空虚了。没办法,只好向其他国家借钱了。
西元1634年的年底,西洋列强再次在巴黎召开协调会议,商讨如何对付白衣军。在这次会议上,瑞典、波兰等国家,纷纷慷慨解囊,支援了荷兰、英国、西班牙等大量的钱财。这些钱财中的大部分,最后都变成了战舰,出现在马德拉群岛附近。
西洋列强发疯似的建造战舰,不断的增加马德拉群岛附近战舰的数量。但是,他们增加的战舰越多,消耗战舰的速度就越快。白衣军海军的猛烈炮火,让西洋列强的战舰,都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几乎每天,都有数艘的西洋战舰被击毁。
白衣军海军方面,经过调整,在马德拉群岛附近,总共派驻了十支舰队,每个舰队的战舰数量,从原来的三十艘,增加到三十五艘。所有增加的战舰,都是排水量超过2000吨的巨无霸——“黄河”级战舰。黄河级战舰的出现,顿时让西洋列强苦不堪言。
黄河级战舰,标准排水量2000吨,满载排水量2200吨,装载有二十四门的75毫米口径榴弹炮。由于采用了最新的高射炮技术,75毫米榴弹炮的射击速度,大大的加快。在一分钟之内,能发射超过十二发的炮弹。换言之,就是五秒钟左右,就能发射一发炮弹。如此高的射速,对于西洋列强的战舰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果然,在黄河级战舰铺天盖地的炮弹面前,西洋列强的战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他们的战舰,一旦和黄河级战舰相遇,立刻就是船毁人亡的结果。不管他们采取什么样的办法,都无法改变这样的后果。一时间,西洋人谈黄河色变。
到西元1635年年底,西洋联合舰队,基本被消耗干净。西元1636年的年初,西洋联合舰队,被迫撤离马德拉群岛。随后,白衣军海军正式控制马德拉群岛,堵住了地中海的大门。随后,在黄河级战舰的带领下,白衣军海军,浩浩荡荡的进入地中海。
但是,在西元1636年,最吸引世人眼球的,并不是白衣军海军进入地中海,而是白衣军陆军攻克了大马士革。在这场战役中,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战死了一百多万人。徐兴夏的另外一个儿子,徐灿槐,也第一次踏上了残酷的战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