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别再回来了。”
师父胡飞杰说完举步进了牢房。
“师父你怎么来了?”
“说说吧,你在外面惹了什么祸。”
“师父你怎么这么说?”
“莫须有的罪名把你扣住,然后吴捕头即刻外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说能是为了什么?”
“我这几年在外面只是加入了佣兵,多数都是剿灭山匪。还有就是给人当保镖护卫什么的,并没有惹出什么事来。”
“你好好想想吧,你现在的时间可不多了。”
“这几天我都在想,可是真的没有什么。”
展破魂要去挠头,可是缠了好几圈的手链让他非常的别扭。
“这破东西让我抽口烟都费劲!烟斗?”
这烟斗瞬间让展破魂想起来最后一次任务。以失败告终的任务。于是展破魂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师父,不过烟斗被人掉包的事他没有说。因为说出来也是解释不清。
“笨蛋,那可能是山匪吗?能几招之内解决掉两个武徒七段的人,会跑去做山匪?”
“那师父他们是做什么的?”
“一定是在那里关押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反正都是见不得阳光的。”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们用不着这样兴师动众吧?”
“那就一定是有了变故。唉……好了,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你就走。离开青山县,走得越远越好。等风平浪静的时候,你再回来。”
“没必要这样吧,师父。大不了他们来的时候我和他们说清楚。我们就是在依山镇接了一个剿灭山匪的任务。谁知道那里有谁,谁又会管,那里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山匪你就杀?单凭这一条就能要了你的命!”
“外面有好多这样的队伍。”
“别人做你就做?你还嘴硬!你这样的,说难听点就是杀手!好听的就是不辨是非。”
展破魂嘿嘿一笑,有些撒娇的样子说道:“师父我想抽口烟,您受累帮帮忙?”
“滚犊子。”
师父骂了一句,掉头走了。还在嬉皮笑脸的展破魂没有看到,师父回身的、那一刹那间的不舍。
牢房里看不到外面,永远都是一盏孤灯相伴。唯一知道时间的办法就是……
“开饭了。”
“牢头大哥,今天晚饭吃的什么呀?”
“你怎么确定是晚饭不是早饭?”
“牢头大哥,难不成是午饭?”
“哈哈哈……你进来都吃了多少顿饭了,你不记得了?”
今天送饭的狱卒是马武,经过白天的事情,现在对展破魂的态度好了不少。师父没有说,狱卒们也不会说,展破魂现在呆的牢房是死囚监。
这也是师父打听到消息后,没有去找县主和吴捕头,而是直接找人安排进来问话的原因。
展破魂摊事儿了。
“这是晚饭,吃完了养养精神,兴许明儿就会过堂呢。”
马武放下食盒,就离开了。死囚监是一人一个单独的牢房,想找人说话都难。
费劲的打开食盒,里面都是自己爱吃的。一手抓过一个米糕馒头,展破魂对着拍了拍。再去闻闻食盒里的焖鸡。
“嗯……真香。今天的伙食怎么这么好?难不成是掉头饭?最后一餐了?”
又拍了拍手里的米糕馒头。
“管他呢,吃饱了就天下太平!”
死囚监里的人胡吃海造,外面的人忧愁满面。月影星稀的天空下,淡淡的离别愁,勾起了师父胡飞杰的心酸往事。
“还是孩子好啊,记不得事,也不在乎事。”
看看天色,黑袍罩身,帽兜遮面的胡飞杰走向牢房。
“什么人?啊!啊!”
一拳打倒一人,一脚踢飞俩人,一刀杀死一人。对,死的就是刘麻子。
剩下唯一清醒的就是杨宇。
“恩公为什么要杀他?”
“我让你离开这里,你为什么不走?”
“家里的老母不愿离开,我又不能丢下老母不管。”
“你可以把不愿走的人送去武馆。”
“恩公,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杨宇啊,你不懂。”胡飞杰一指被杀的刘麻子说:“他是吴捕头安插的眼线,不然不会在你安排的时候,突然找人顶班。”
胡飞杰突然把刀放到了杨宇的脖颈之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就多遭点儿罪吧。”
刀刃对外,刀尖划过脖子侧面,在天窗穴那里狠劲一敲。杨宇耳朵中嗡的一声鸣叫,脑子哄的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人瘫倒在地,刀尖带出的血急喷几下后,就不再有血流出。
一刀劈开大门,师父胡飞杰进了死囚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