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骥头向后仰着,任由杨秀秀给他捏肩捶背,感受着伊人指端传来的柔软舒适,还有蕴含其中的浓浓情意,吴骥特别满足,舒畅得眯起了眼睛,心中一片安宁。
“吴郎,皇甫大人来了。”就在吴骥心中空明之际,杨秀秀提醒的声音响起。
“皇甫大人?”对于皇甫嵩,吴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虽然对这人的了解不算太深,却知晓这人是条好汉。果如他所言,皇甫嵩会回来,这不就回来了么?
吴骥睁开眼一瞧,只见皇甫嵩一脸的喜色,正大步而来,瞧他那模样,恨不得马上与吴骥相见似的。
“皇甫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吴骥站起身,快步迎上去。
“呵呵!吴大人,你可是干得漂亮!我绝对没有想到,我竟然救了一个奇人!”皇甫嵩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上来,右手紧紧握住吴骥的手,狠狠一用力,一切尽在这一握之中。
吴骥打量着皇甫嵩,只见他一脸的疲惫,眼睛红通通的,风尘仆仆,他为了归信城的百姓尽心尽力,这是一个好人,一个好官!
“辛苦你了,皇甫大人!”吴骥心中感动。
“哈哈!”皇甫嵩仰首向天,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无比舒畅。吴骥是第一个向他道辛苦的人,这让他无比温暖,只觉这几曰的辛劳根本不算什么,一切都值了!
两人一同从县衙逃出来,一个留下来,一个去搬救兵,肩负着拯救归信县的重任。虽然皇甫嵩回来晚了,吴骥已经摆平了,可是,这份情意却是与众不同。
或许,这就是信任吧!
“皇甫大人,这就是百姓口中说的那个奇人?能呼风唤雨,能一口气吹散流风盗的奇人?就这身子骨!”林洪把吴骥一通打量,有些不在意了,吴骥这身板也太差了吧。和林洪的五大三粗比起来,直接可以忽略了。
“林将军,人之奇,不在身子骨,而是在于能否挽救危局!”皇甫嵩眉头一掀,眼中光芒一闪,好似利剑一般,在林洪身上一扫:“林将军,你上过战场的,打过西夏人,你说,你若处在吴大人这境地,你能扭转局势?你能全歼流风盗?”
“这个……”林洪一下子无言以答,一脸的讪讪之意,很不好意思。
好在,他是个直爽人,马上就向吴骥抱拳行礼:“吴大人,是末将不是了,还请吴大人见谅!”
这人很直爽,说认错就认错,绝不拖泥带水,吴骥对他的好感大增,笑道:“林将军说得不错,我这身子骨确实不够看的,太差了!”
“差不要紧,只要你能吃苦,会变好的。你可以去从军呀!”林洪笑着给吴骥指点明路。
“我从军?呵呵!”吴骥这小身板,若是从军的话,那还不给拆散了骨架,吴骥感觉好笑,岔开话题,问起别来情由。
皇甫嵩说起经过,他赶到雄州,见到守将周威,把情形一说,周威立即调动马军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给吴骥解决了。
“周将军行事,不拖泥带水,处事明快,是个好将军!”吴骥听出来了,这个周威能调动马军,那是最好的处置。
“那是!那是!”林洪头一昂,胸一挺,很是得意的道:“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带出来的?我们是王韶王将军的兵!我们随王将军征战熙河,杀得西夏人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收地两千余里,迫降数十万西夏之民。要是拖泥带水,那不是堕了王将军的威名么?”
熙河之役,是宋神宗变法时期,最有名的一次对外战役。这是一个漂亮的胜仗,也是宋朝历史上为数不多的胜仗之一。
大将王韶运筹得当,准备充分,率领宋军攻入西夏境内,夺取熙河,拓地两千余里,逼降西夏数十万人,极大的削弱了西夏,使得宋朝在对西夏的战争中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
自此以后,宋朝开始谋划锁住西夏,在熙河无忧的情况下,集中兵力,夺取了横山,把西夏锁在西北高原上,陕州之地方才兵灾稍息。
吴骥的历史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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