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逃兵似乎不像是个情种,对他而言,但凡是个女人都行,好比你和那个塌鼻女,他也同样色迷迷垂涎着,那少妇相比你们两人,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何况年纪还比你们大一些,身材也没你们好,狐媚工夫也比不上,他只不过是借着人家受委屈肚子饿,想乘机占点便宜罢了,这样的心理,指望他为了这样的女人而杀掉她的丈夫,不觉得太牵强了吗?”
大胸女靠在供桌上,忍着痛,莞尔一笑:“想不到左公子分析问题头头是道,看东西看得那么准。您恐怕不是郎中,而是衙门捕快吧?”
“嘿嘿,我是郎中,我们行医的,望闻问切,这望诊是第一位的,从病人的神色、体型、皮肤颜色、大小便、痰、说话声音,尤其是舌苔的各种变化等,能推断出病人的病位和病姓,这就需要准确仔细的观察。”
大胸女道:“如果你真观察清楚了,你就该知道,我不是凶手!我检验逃兵跟那少妇行房,只是我知道怎么检验,不能由此就推出是我杀了人吧?”
“光凭这一点当然不能,”左少阳微笑道,“你利用你这个所谓的技能,想帮逃兵找到不在场证据,虽然我知道这证据有漏洞,但我还是承认了,因为我想知道你这么帮他,究竟想做什么。我原以为你只是想跟这逃兵有苟且之事,却没想到,你是为了杀死少妇!”
“啊?”大胸女慌了,“杀少妇?少妇是因为与逃兵通歼被揭穿,羞愧之下上吊自杀的,不是被人杀害的!”
“这正是你主动说出你会检验是否行房的目的!你通过检验,来坐实逃兵与大胸女行房了,从而让大家误认为大胸女会羞愧难当,那样一来,她上吊自杀就顺理成章了,可是,我知道,少妇其实并没有跟逃兵通歼。你的检验也是撒谎骗人!”
“我没撒谎!她是跟逃兵通歼了!”
“我问你,你是如何检验的?”
“这个是我的秘密,不能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处女、幼女行房一般都能检验出来,但是有过姓经历的女人,就像这位少妇,只要不是新婚燕尔,发生姓行为之后,外阴一般不会有特别的改变,至于你们花船上的天天当新娘,夜夜入洞房的姑娘们,久经沙场,更不可能有什么明显变化,所以,你们检验所谓是否行房了,无非是检验女人下体是否存有男人行房后留下的体液。没错吧?”
大胸女很是惊讶:“原来公子知道这方法。”
“这有什么稀奇的,”左少阳冷笑道,“既然你承认是用这种方法检验,那你为什么要没有做检验就断言他们两人行过房?”
“我检验了呀。”
“你只是让少妇脱了裤子看了一眼,就让她穿上了,没错吧?”
大胸女又吃了一惊:“公子如何知道的?”
“很简单,我叫我妹子去照顾少妇的时候,曾经把她叫到身边叮嘱她去好好问问你是如何检验的。我妹子回来告诉我说少妇说的,你只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男人是否在女人体内留下体液,你只看一眼就能断定?莫非你有透视眼,能看穿肚子?”
大胸女有些慌乱:“我猜的,她这种女人,肯定会跟男人行房的,不用检验我都知道!”
“这就是说,你承认是说谎了。”
“是。”大胸女点头道:“就算我说谎,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人啊。”
“任何人说谎都有他的理由,你为什么要说谎?”
“我……,我看不惯她!”
“错!”左少阳道,“你说谎的目的,是想一箭双雕。其一,可以让逃兵感激于你,略加勾引,便能让他为你所用。其二,等你害死少妇的时候,别人就只会以为是她是羞愧自杀。”
大胸女身子一颤:“公子,我没有杀那少妇。她真的是上吊自杀的。”
“不是!”左少阳断然道,“是你伙同逃兵,用绳子套住她的脖颈,将她拉上房梁勒死的!”
“公子是有证据还是推测的?”
“当然有证据。我已经仔细检验过少妇死亡现场,发现少妇是被人拉上房梁类死的,而不是自己上吊而死。因为套住脖颈拉人上吊而死,人体的重量会让绳索或者在房梁上产生很明显的摩擦痕迹。而自己上吊的话,房梁上不会有这种痕迹。我检查了房梁,找到了清洗的新鲜摩擦痕。说明她是被人拉上去吊死的,而不是自己套好绳索上吊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