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处置完了这项决策之后,我跟李治前来呈奏的事情对比起来可谓是不值一提了,当然,自然是由李治这位太子爷来力呈此事,这样,至少没人敢拿把李叔叔脑袋瓜子印在钱币上是污辱皇帝之类的屁话来找碴,那可是太子爷,跟李叔叔是父子。
也偶有人对此表达了疑惑,不过,李治也很是诚恳地加以解释:“我大唐如今用铜之处多矣,然我大唐铸钱只能用铜,而金银等贵重之物皆弃之不用,实为不智之举也,加之汉武之时,便有铸金、银钱之先例,非是我朝独创,有何不可?既利于商,又利于民,百姓皆尽称善......”李治面不改色,当着朝庭诸位重臣和他父皇的面侃侃而谈,一息话下来,倒让在场的诸位重臣皆尽无言。
李叔叔听得连连颔首,目溢慈光,待李治把话说完之后抚须朗笑道:“吾儿之言甚善,诸卿以为如何?”不管怎么说,李治的这一番话显得很是有理有据,让人难以反驳,李叔叔高兴看到自己的孩儿成长,自然高兴得很,而我这个老师也同样很是兴奋,这话不是我教他的,虽然在我说服他的时候,也用过相同的理由,不过,这一番语言组织是他自己的东西,能够把别人的话通过自己的理解进行转述,这一点足以证明了他的成长。
有人高兴,就会有人烦忧,至少长孙无忌的表情就显得相当的不好看,或许在他的眼里,李治,就该是一位懦弱而胆怯的君主,应该由他这位舅父来指挥他往东行又或者是往西走。正因为这个原因,他当初才会弃对他礼敬有加的李泰,而助李治上位,而到了今天,他似乎也行差踏错了。
自然,这一项提议还是得到了绝大部份人的赞成,毕竟这些谁哪一个希望自个出去溜跶的时候身上塞满了钱袋,再者说,哪一个门阀勋官,朝庭重臣的身后,没有些商贾的影子,自然知道这项提议对于他们而言,只有利而无弊。顺利地得到了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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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李治对他表面恭敬,但实际上,阳奉阴违之事居多,嗯,当然是本公子在身后怂恿的,我跟长孙无忌之间不仅仅是隔着这位皇太子,还隔着一位英明伟大的君主,而我不论是建立军事学院,又或者是改革官吏和税法制度,这些动作,都是在削弱那些世家门阀的势力。
嗯,这其中,既有误打误撞,确也有我的真实想法,削弱那些世族门阀的势力,这不仅仅是削弱地方盘据势力,加强大唐帝国对于地方上的直属控制力,同时对于军队的改革使得门阀集团对于国家军队的影响大大减弱,本公子就像是一只辛劳的白蚁,很是孜孜不倦地啃蚀着大唐帝国的那些世家门阀势力集团的大堤,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古人诚不欺我也。
“俊郎莫要太过得意了,您如今虽说没有高居于庙堂之上,而避于地方或军营之中,可是俊郎您这数年来,一举一动,皆如布棋一般,妾身就是闹不明白,俊郎是怎么想出这些阴损的招数的?”宫女姐姐替我捶着腿,细声细气地道,嫁给我这么些年,宫女姐姐的姿容一点儿也没变,腰依旧是那样的苗条,仍旧是那样的前凸后翘。
我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一来晒一晒冬日难得一见的暖阳,又还能看着孩子们在这里院子里瞎转悠,很好的视野,就跟观察哨似的。孩子们放假了,也全都闹着要到渭南来玩耍,不得已,只好安排他们分成两批,不然,还真照顾不过来呢。
抿了一口茶水,丢了块夹心奶酪进了嘴里边细细地嚼着,顺手也拿起了一块,递到了宫女姐姐那红润的丰唇前。宫女姐姐羞嗔地横了我一眼:“孩儿们就在近前呢!”侧脸欲避,本公子可是厚颜之人,哪里管那么条条款款,嘿嘿一笑:“美人怕甚,孩子们也该见识一下什么叫夫妻恩爱才是,来来,为夫喂你。”
不远处,正在那儿挖雪地支捕鸟陷井的孩子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景,宫女姐姐这才含羞地轻启丰唇,把夹心的奶酥含进了嘴里,柔软粉嫩的唇瓣刮过我的指尖,身子就好像是充了电流似的,麻酥酥的,还好我是仰靠在躺椅上,不然这会子站不住脚都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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