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贤婿也太过喻了。”李叔叔很是言不由衷地谦虚道,眉儿弯,眼儿眯,抚胡须的手都捏出了兰花指来,就差甩甩头发扭扭屁股摆POSS了。早已经习惯我如此跟李叔叔相处的赵昆果然又开始跟自个手中的横刀咬牙较劲起来。
“贤婿,来来来,老夫给你斟满它,干了,唉,自从贤婿去了渭南,老夫就觉得少了很多乐趣,这有时候啊,也觉得这身边似乎少了什么,老夫真希望你能早些把渭南的事儿都办妥了,再回到朕的身边来出谋划策......”李叔叔说得一本正经的。
我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还不是因为咱这个小青年鬼点子多,屁股一抬就是一个,总能替李叔叔解决一些他心里边的烦忧。另外,拍马屁的功夫炉火纯青,质量过硬,素质一流,加上句句都挠在李叔叔心里头的那块痒痒肉上,这位大唐帝国头子不会舒坦才怪。
老爷子、长孙阴人等的马屁功夫也是具有相当的水平,但是词藻过于华丽,文言文太过于含蓄,有时候半天才能让人反映过来,虽然老兵痞们也会拍马屁,可那些人始终不是专业人士出身,太过赤裸裸,说的那些马屁话有时候还前言不搭后语的,让人觉得就跟刚刚喝了一口美酒,刚咽入喉咙,那味儿就变成了马尿。
嗯,马屁确实是一门艺术,把仰慕赞美之情付诸语言,并达到肉麻的境界,谓之马屁。但是,作为一个技艺精深的马屁高手而言,要能从瑕疵中挖掘出美玉,从别人的奇思怪想里挖掘出真理来,没有一种钻研精神和献身精神是决然达不到这个层次的。
甚至有时候,马屁是不需要语言来进行描述的,马屁的最高境界是一个眼神,一个姿体语言,就能让被拍者感受得到对方的内心的真诚与仰慕。至少,我跟李叔叔在这一方面的配合是相当的默契与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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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书院里边的学生们努力学习的劲头实在是让我这个当院长的优秀青年汗颜,每一位学生都显得那样的努力,他们对于知识的渴求使得他们如同一块块的海棉一般,汲取着一切知识的养份,年纪大的有近四十的,年纪小的也有六七岁的,这其他,不论是王公贵族的子弟,又或者是寒门士子,在这种学习氛围之下,都相互影响着,互相研讨,互相竞争。
很好的学习氛围,不过,有些让却让我头疼,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老三这个小王八蛋,聪明,有才华,早年在本公子的亲身教育之下,早已将其锻炼成为了一个文武全材,文韬武略无一来精的美玉,可惜的是,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资本,跟李业诩的弟弟李业嗣和着李恪的几个娃儿,反正一票小屁孩子,在书院里边常干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儿,当然,坏事他们可不敢沾手,敢沾?本公子两巴掌就敢抽过去,别家的娃儿我不好意思打,可老三还有李恪家的娃儿,就单说李恪的这帮孽子,怕是我抽得这帮子小屁孩子叽啦鬼叫的,李恪还得给本公子写感谢信呢。
谁让李恪跟本公子是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抽他们两巴掌有啥了,咱可是为了他们好,要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跟他们的亲爹似的,整日吃喝玩乐,正事不干,专干投机倒把的歪门道。
“他们几个又在书院里边若了甚子祸事没?”坐在了办公室内,冲坐在身边的骆宾王笑道,骆宾王摆了摆脑袋:“这倒没有,不过,这些天,他们正合计着去要去搞什么野外生存训练,听说还招揽了不少的志同道合之士,原本骆某是不同意的,可谁曾想,你那几个弟子也跟着孩子们一块儿起哄,骆某啊,还正头痛这事儿该怎么处置。”
我头昏,我心悸气短,我四肢冰凉,扶着脑袋,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些小家伙们就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咋就这么让人操心捏?
孩子们可都是爹妈的心头肉,在书院里边好好的读书识字,学习知识,这我不反对,在有组织有纪律的情况下,我也尽可能地按排一些课外体育活动,让他们发泄一身用不完的精力,比如夏季举行的曲江书院运动会,游泳、皮划艇大赛,以及各种各样的竞争性项目,可是,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干出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来。
出了事情,是要负责任的,大责任!跟老三一块儿胡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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