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就是祖母身边的丫头一样的人,不值得父亲的任何一个眼神。
曾培严承认道:“她听信小人,慢待亲生女,又为了些许利益将亲生女儿的性命,名声置于敌手,她比刘氏更可恨!每日疼上两个时辰,长长记性也好。”
“那你呢?”曾瑜韫看够了他的自以为是,若论起有罪,他的罪也不小,若不是他对妹妹视若无睹,下人们又怎么敢慢待,刘姨娘又怎么敢公然算计。
“我还不能死,曾家的下一辈还不到放手的时候。”曾培严淡然说着,目光一凛,再出口的话也如带着冰碴子一般:“你不该扭断你弟弟的手腕!”
拧断手腕?
这又是唱的哪一处啊?曾瑜韫不解之后又冷笑道:“我虽不屑于解释什么,但不是我做的,我不会人,他的手腕,与我无关!”
曾培严盯着曾瑜韫的眼睛看了足足一刻钟。
曾瑜韫坦然自若。
曾培严霎时变了脸,曾瑜韫和郑钧瑶光也意识到了什么,渐渐严肃起来。
“我审过刘氏,瑶光私奔的流言不是她放出去的!”曾培严捏了捏眉心说道,毕竟瑶光再不得宠,也是曾家的嫡长女,她的名声坏了,曾诗韵也得不着什么好,名声这种事,向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逃不掉,这一点,以刘姨娘的心智,还想得明白的。
“芳姨娘也是别人故意放进李家的么?”路无瑕好像听懂了什么,好像有人在暗中故意趁着曾家妻妾内斗,施了手段,害了曾家小一辈的子嗣。
曾培严不屑于回答她的问题。
曾瑜韫看向瑶光。
“这是什么人啊,这么恶毒,竟然要咱们曾家人都过的不好才如意!”路无瑕有些气愤,她又不是曾家人,她姓路,什么人呀,怎么弄的,有手段查清了再使不行啊!
她不过是在曾家住了几年,竟然被连累了一辈子,路无瑕控诉的看向瑶光。
瑶光无语地摇摇头,叹道:“那个芳姨娘是李大人自小一起长大的,已有二十三四年之久,”也就是说,你还没重要到令人从二十三四年前就布局,况且,二十三四年前,还没有你路无瑕这么个人呢,所以,连累一说纯属你的臆测,当不得真的,“再则,那门婚事不是你一心谋来的么?”你又怪得了谁?
路无瑕苦着脸道:“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若是早知道,就让给曾诗韵了,她哪怕是嫁给那个庶子也好啊。
瑶光叹道:“那就要怪你谋划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路无瑕张口结舌,再说不出话来,她能说这世上从来没听说过,谋划别人的东西,还要问问人家:你个东西好不好,值不值得我谋划吧。
路无瑕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