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肉疼,让张大牛带几个人把皮子给郑钧送去,他改天再去,眼不见心不疼吧!一百多两银子呢!
郑钧看着张大牛带着二狗子担来两担子狼皮,笑了,转头去看瑶光,见她点头,给她一个赞同的眼色,让张大牛二人把狼皮再担回去,嘱咐瑶光几句也跟着去了村里。
张大牛自是知道郑钧若是收了这皮子,村里便不欠他什么情分了,这次的事儿也就等于白做了,至于那二十来张狼皮,郑钧还真的不稀罕,刚才推波助澜的把狼皮担来,也不过是给郑钧做个人情罢了,是以并不推辞,仍旧担着狼皮和郑钧一道回了村子,二狗子本就拙于言行,自然是跟着张大牛行事。
村里人眼见着到手的银子又飞了,心有不甘,偏又说不出个什么来,这时又见张大牛,二狗 子把狼皮有担回来,看样子是要送往祠堂,里长可还在哪呢!
这是干什么?莫不是不要了?又要给大家伙分了不成?
郑兄弟可真是个好人呢!
就是!瞧人家这做派,到手的银子不要还想着咱大家伙呢!
以后人家郑家要有什么事,咱都得上去搭把手,可不兴站干岸,看热闹!
“郑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张大年满脸掩不住的喜色,这郑兄弟办事真是大气,一百多两的银子硬是眼都不眨一下就给他送回来了!
“张大哥,大家伙出力弄来的狼皮,兄弟怎么能一人独吞,太过不合情理了!就是大哥偏我,也不是这么个偏法!”郑钧抱拳跟张大年见礼。
“什么合力,不是兄弟你,老哥哥这会还为这猪圈那头发愁呢,大牛你一会儿还给郑兄弟担回去!就是老哥哥偏你些,他们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大家一样的出力,怎么独独的偏了兄弟,莫不是张大哥不当兄弟是村里人,跟兄弟客气呢?”
“郑兄弟说哪里话,郑家可是咱村里的老住户了,谁要敢有这想法老哥哥头一个不饶他!……也罢,既如此,老哥哥也就不推了,厚着脸皮给大家伙分了。”
“正该如此才对!”
“那兄弟看这银子怎么分配才好?”他实在是想不出法子,怎么分都有怨言。
郑钧闻言沉吟片刻,笑道:“既然张大哥信任兄弟,兄弟就托大出个主意,大哥且听听,看行不行。”
“兄弟你说,老哥哥这儿听着呢。”
“这些皮子卖了银子也不过一百三十多两,看着不少,其实均分到各家各户也没有多少,顶不了大用,倒不如用这银子给村里办点事儿。倒不如先补给丢猪的人家,既然是狼拖了他家的猪,就该在狼身上再补回来才是!再者村里猪圈,也很该用青砖石料重新垒的厚些高些,结结实实的,就是来再多狼也不怕了,村里还有好几处的围墙也该修修了,还有两头的大门也该换个结实点的,祠堂也该再修缮修缮,这些银子就足够了,即办了事儿,又不用村里摊银子。这只是兄弟的一点浅见,老哥哥也只当闲话听听,当得用就挑拣着用用,当不得用就当个闲话听听,这事儿还是得张大哥你这个当里长的拿主意才行。”
张大年哈哈大笑。“郑兄弟想的就是周全!说实话,老哥哥我前些日子还为这几处的修缮发愁呢,这几日忙活的竟忘了干二净。兄弟可是给老哥哥帮了大忙了,中午别回去,上家里喝酒去,我还攒着一坛子好酒呢。”
“张大哥这儿还一摊事儿呢,兄弟就不添麻烦了,张大哥且先忙去,酒什么时候不能喝,等张大哥闲了,咱再好好的喝点儿!”
“好!那我就不留兄弟了!改天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