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线条。
“老爷怎么怎么今夜要宿在妾房中么?”文心慌慌张张站起来,又喜又羞。
“怜儿和幼娘同榻夜话,两个小家话也挤上去了,我若再去,床就得塌喽。呃你不会也赶我出去吧?那我去玉儿”。
“不会不会”,高文心急了,急忙跑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胳膊,随即瞧见他促狭的笑容,才惊觉上了他的当,两颊顿时浮起两抹红云,她恨恨地在杨凌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的怀里。
“呵呵,不赶我走就好,唉,这一路坐车,坐久了骨头缝儿都发痒,我的俏娘子,施展你的妙手,为相公按摩一下可好”。
“嗯”高文心温柔地应着,陪着杨凌进了内室,然后喜悦不禁地端了东西进去,只见杨凌已脱掉棉丝软袍,裸着上身,正往下脱一条犊鼻裤儿,文心呀地一声叫,连忙拿手捂住了脸,却从指缝间瞧着他,顿足羞道:“你这人,怎么都脱了呀?”
“嗨,自已女人,又不是外人,这样按摩舒服呀”,不以为然地说着,大杨凌小杨凌一齐晃荡着就上了床,仰面往文心香喷喷软绵绵的床榻上一躺,拉过被子斜搭在小肚子上,遮住了羞处,高文心这才红着脸上了床,见杨凌躺在外侧,她就从床脚儿爬上去,转到了床里。
相公的身子有点黑了,也有点瘦了,不过看起来摸起来却更加精壮结实。高文心红着脸颊,把托盘放在枕边,将自已调配的按摩药油倒在掌心,轻轻在杨凌胸口抚开,然后指压推拿。
杨凌舒服的半眯着眼睛,随口问道:“文心,你管着咱家的药材生意,你懂医术却不通商道,做的还合手么?”
“那是自然,人家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又有几个大掌柜帮衬着,你就放心吧”,桌上兽炉燃着檀香,文心由于用力,俏美的脸蛋上微微渗出了香汗。
她掠了掠鬓边的发丝,说道:“战时最好经营的就是兵甲、粮食和医药。幼娘管理的兵甲、玉儿、雪儿管理的粮食都获利极丰呢,不过咱们家取利还是取之有道的,不敢牟取暴利,一些地方上的大户屯集了粮食、药材,本指望大赚一笔,由于咱们压价出售,他们的价格也被迫平抑了下来。”
杨凌嗯了一声,闭着眼道:“商号挂的招牌不是咱们府上,这事儿还得继续保密,另外军方采购的药材比咱们的成本略高一点即可,朝廷现在很是拮据,皇上为此极为头疼,国难当头,能替朝廷分忧,咱们就分担些吧”。
“是,老爷放心,卖给大明官府的药材一直都是平价的,卖给曰本方面的药材都是金银交易,因此是打了折扣的,就是这样也把价格提到了五成。现在关外的鞑靼、瓦剌、朵颜三卫由于战事不断,也在向咱们的商号定购大批军用药材。
他们没有多少金银可付,便用货易货,换来的战马交给了绮韵姐姐的牧场,换来的胶、角、骨、筋、兽皮等等则送往皮甲作坊加工。现在他们还用许多战俘充作奴隶拿来换药材,只是这些奴隶卖不了什么好价钱,咱们在关外的商号不愿收容。”
“战俘?”杨凌猛地睁开眼,文心坐在旁边为他推拿着,夹袄已被她脱去,小衣半敞,胸围子是鸳鸯戏水的月白色湖丝料子,上边绣着一对并蒂莲花,正好绽放在高耸的乳峰上,这一推动起来,丰乳颤颤巍巍,好象那莲花正在水中轻轻摇曳。
杨凌见之情动,不禁轻轻握住了她的玉足,文心的脚在诸女当中最是可爱,被杨凌一把握住,她不禁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颤。
“要马上通知辽东商号,那些战俘奴隶我们全都要,只要不赔钱,哪怕不赚都可以,不管是老人、孩子,妇女还是战士。老人拥有草原战阵的许多经验,妇女可以生养,战士属于现在,孩子属于未来,我们每收容一个,他们的部落就减少一分力量,这一点至关重要”。
盈盈一握的玉足,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不但纤秀动人,而且肌肤像羊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杨凌的抚摸让文心的娇躯不禁火热起来,她的秋波中已荡起一片春意,却咬着唇,强忍着听着杨凌的吩咐,不断地点着头。
“嗯不过只记住一点,这些奴隶必须分开,辽东三卫各自控制着广袤无人的草原、山区,现在已经有大批百姓移民过去,很快,就将有更多的汉人过去”。
杨凌想起了怜儿提过的江南堕民,继续说道:“有杨慎在那儿,有关奴隶的安置他会制订一套完备的措施,避免虐奴事件发生,开垦拓荒有功的还可以取消奴藉,分给土地。不过这些奴隶必须分开,每个定居点,必须保证汉人占绝对多数以策安全。这个我会通知杨慎注意,关外商号在直接向移民发卖奴隶时也要注意登记,同一地区不可发卖过多”。
“是是的,老爷”,文心的声音娇媚起来,杨凌的手从脚、小腿,向大腿处滑了过去,文心的双手再也无力推拿了,她呻吟了一声,俯在了杨凌的胸上,一头秀发散乱在圆滑的肩头,更衬得肌肤胜雪。
见此媚态,杨凌也无心再谈公事了,他在文心下巴上勾了一下,轻笑道:“小妮子,动情了?”
文心不依地扭了扭娇躯,不肯回答,一条丰腴圆润的大腿却搭上了杨凌的小腹,杨凌轻轻抚摩着她圆滑丰满的粉臀,那里丰盈挺翘的,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欲望,尤其她脸上那种拒还迎的羞涩神情,更是令人心儿直跳。
杨凌贴着她的耳朵轻笑道:“我的妻妾之中,以你年纪最长,偏偏花径最是细窄,相公每次都不能兴尽,你就泄的一塌糊涂了,现在天冷了,我也不想跑来跑去的,相公把玉儿唤来可好?”
高文心本来听得羞臊无比,一听最后一句,忙哀求道:“不要不要,那样的事情,人家人家实在不好意思,老爷,求您”。
杨凌只是试探一问,知道她大户人家出身,两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的风月场面必定羞怩难耐,不敢尝试,如今见她果然紧张,只得叹息一声,在她胸前蓓蕾上拧了一把,说道:“你呀,若是害得相公伤风,就拿你问罪”。
高文心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轻雾,目光便如春水一般轻柔,腰肢儿蛇一般扭动着,媚眼如丝地小声道:“要不要不老爷今晚一宿都睡在人家房中好了”。
“嗯?”杨凌的大手顺着高文心后背优美的曲线滑向挺翘的玉臀,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他轻轻捏住臀瓣,坏笑道:“你受得了么?”
不入虎穴,蔫得虎子?
舍不得身子套不着郎。为了留下夫君,多经历几场云雨,以便早曰成孕,一向不喜争宠的高文心也不禁垂下眼睛,羞羞答答地小声道:“大不了你想怎样,人家都肯就是了嘛”。
文心在诸女之中最是腼腆,漫说绮韵、玉儿、雪儿亦或怜儿那样花样百出的房中技巧,就是玉女吹箫也只尝试过一次而已,现在听那口气,为了留住爱郎让他尽兴,便连后庭插箭也是肯的了,杨凌一听喜出望外:文心,真是传统仕女的典型,闷搔呀!
他一把揽住文心的柳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声娇呼,文心气喘吁吁的,好似弱不禁风的模样,一条玉臂却适时的从杨凌臂下伸了出去,摘下了金钩上的幔帐梅花几度,香汗淋漓的文心再也听不消了,那敏感的地方只要被杨凌一碰,两条大腿就象抽筋儿似的哆嗦,只得娇怯怯地翻起身来,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了。
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深深地塌陷下去,昂起了宛宛香臀,却把一双俏眼闭了起来,不待黄昏后,谁知女儿羞文心太紧张了,以致紧凑无比,杨凌尽管涂抹了油脂,还是怕伤了她。他轻拍那丰盈的粉臀,低声道:“文心,莫要害怕,你看雪儿、玉儿体形娇小玲珑,都可以的。来,放轻松些,说些不相干的事情给我听,慢慢就不怕了”。
“嗯”,文心娇羞地应了一声,随意地说起些事情来,紧绷的身子真的渐渐放松下来,杨凌振奋精神,正欲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却听文心说道:“对了,永福公主已经搬进对门的皇庵了呢”。
杨将军正要拧枪出战,高文心偏抬了位公主出来,杨凌这一吓,差点儿就萎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