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师之遗物!某久留不便,告辞!”
“等等!”江哲唤住廖化,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如此奇书,你当真赠送于我?”
廖化哑然,摇摇头说道,“不是某送予先生,是某奉大贤良师之命!代劳而已!良师说过,先生宅心仁厚,心忧天下,以天下百姓为重,此书交予先生自然是最好,只可惜我等仅存一卷,还请先生恕罪……”
“那张角怎么知道我的?”江哲有些奇怪,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忽然想起当初在徐州时碰到那人,他人名作张触,字左存……还一个劲问自己对黄巾的看法,对天下的看法,还有对张角的看法……
张触,左存……不就是张角么!
“真笨!”江哲暗暗说了自己一句,那么有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然都没发觉?
“还请先生收好此书,大贤良师如此看重此书,想必自有道理,先生且慢慢琢磨,某告辞了!”
“你们要去哪里?”江哲问了一句。
廖化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天下之大,想必有我等容身之处……”
“你原来辛苦,何不歇息几曰?”
“不必!”廖化对着江哲一拱手,大步走出书房,自是出洛阳去了。
黄巾之中诸多豪杰,那徐和也是,这廖化也是……
若是想要天下太平,还得从董卓入手!
虽然听了廖化的那么神神鬼鬼的言语,但是受到后世“科学教育”影响的的江哲,心中还是对这本《奇门遁甲天书》抱有怀疑,他摸了摸书本,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要不试试?”
这话本是不必说,碰到了那么有趣的事情,江哲岂有放过之理?
按着书中的指示,江哲取了三枚铜钱,只是那个龟甲有些难找,江哲想了想,走到王允的书房翻了翻,终于翻到了一个,也顾不得那老头等下会如何。
“就这样?”江哲想了想,随即思道,“那就快算算那董卓进不进来洛阳吧!”
照着书中演示了一番,江哲也不祭天地,捧起龟甲就开始占卜。
“靠!要六次?”江哲看了一眼解释,很是郁闷,心中念着董卓进京的事项,不停地摇啊摇的。
每出一卦,江哲便画在纸上,没多久六卦皆出。
“嗯?”看着桌上的纸张,江哲翻书开始找寻答案。
秀儿盈盈走进来,看着江哲笑着说道,“夫君可是觉得闷了,怎么拿着铜钱玩呢?咦,夫君,你看是什么?”
“等等,别动!”江哲一边用眼睛飞快地扫着书本,一边说了一句。
“咦?哦!”
“事与愿违……”江哲喃喃念叨着,心中古怪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不想让那董卓进来洛阳了;而那董卓若是按着历史中的野心,自然是想进来……那这个事与愿违,到底是说我呢,还是说董卓呢?”
确实,答案截然不同……
“靠!”江哲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后世算命的都喜欢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是怎么理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骗子书!江哲失望地将那本《奇门遁甲》丢在桌上,对里面一些别的内容也没有了翻阅的兴趣。
“夫君……”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说道,“你这是干嘛呢?”
“没事没事。”江哲有些小尴尬,还以为真的可以算出什么东西呢,没想到上当了,那张角也真是可怜,被这本书骗得团团转,关于廖化最后说的遭雷劫谁知道张角是不是坐在树底下占卜呢!
郁闷了下,江哲随口说道,“秀儿找我有事?”
白了江哲一眼,秀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说道,“可不是妾身找夫君,是蔡府的下人说要请夫君你去蔡府一趟,妾身只是过来唤夫君一声而已。”
“……”江哲讪笑了一下,说道,“想必是蔡伯父找我吧……秀儿不要胡思乱想嘛!”
“咯咯!”秀儿轻笑着看着江哲搞怪,“快些去吧,莫让蔡大家等久了,身为小辈,如此不妥……”
“遵命!”江哲一溜烟跑远了。
“夫君,你的书……唉!这人!”秀儿又好气又好笑,每次都这样,一做完早课便摊了一桌子书。
秀儿无奈地帮着江哲收拾桌上的书本,忽然手指一阵刺痛,连忙松手,惊疑不定地看去。
只见那书散过一下微弱的青光,随即又与普通书卷无异……
“奇门……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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