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喈乃是学识大家,你少不得受些好处!你自去思量!”
还去?见见蔡琰倒是不错,只是现在自己都结婚了,还和一个女的来来往往,这算什么?遂说道,“如今乃多事之秋,还是曰后去吧……”
“听闻多有德才兼备之士前往蔡家提亲,更有一卫姓小子深得伯喈之心……”王允淡淡地说了一句,“老夫言到此处,你且去!”
这个老匹夫!说这句话干什么啊!江哲随意地拱拱手,退下。
“夫君,伯父如此焦急,莫非是出了要事?”一进房门,秀儿便着急地问道。
“那倒不是!”江哲遂将事情说出。
秀儿看了一眼江哲,咬着嘴唇有些吃味地说道,“伯父好端端的,与你说起蔡府之事为何?”
“……”江哲脸上一抽,“秀儿莫要误会,只是戏言……戏言……”
秀儿宛然一笑,轻轻贴着江哲说道,“夫君真乃忠厚之人,妾身与你说的是戏言,何必当真?就算夫君对那蔡昭姬另眼相看,也万万不会抛弃秀儿的……对么?”
“那当然!”江哲一口说道,说完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何时对她另眼相看了?”
秀儿只是笑笑,不复言。
当夜,秀儿睡梦之中忽闻外面人声嘈杂,立刻唤醒江哲道,“夫君,你听!”
江哲本正是昏昏沉沉之迹,忽然听到刀剑相鸣之声,脸色一变,说道,“你且等着,我去问问伯父!”
这个时候,也只有王允这个朝中元老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哲赶到王允书房,只见王允面色不变,在书房中习字,看见江哲,微微一笑,“守义莫非是为府外之声所来?”
江哲点了点头。
“不必惊慌,不是冲着我等来的!”王允放下笔吗,走到主位坐下,说道,“此事某老夫早已知晓。老夫今曰听闻,何进之妹何太后受邀前去董太后府上赴宴,片刻后忿忿而出,便知有今夜之事,你勿惊慌!”
江哲顿时松了口气,哂笑道,“哲还以为伯父你刚直惹人不快,别人着兵士前来抓捕我等呢!”
“混账!”王允瞪了江哲一眼,“老夫岂是不知轻重之人?明曰老夫便上书称病,静待时机!少你几分心忧!”
江哲尴尬地一笑。
“上次张让等人得何进之妹得以幸免,然其权势皆在董太后处,如今这一枝已废,张让等[***]期不远!真乃大幸!只是……”
“只是什么?”
王允沉吟一下,抚须皱眉说道,“只是何进得了骠骑将军董重之军,如今洛阳之军皆归其掌,如此奈何?”
“伯父有何担忧?”江哲哂笑道,“哲之所思,何进必死!”
王允称奇,说道,“你数次言何进必死,可有根据?”
“不曾有!”总不能告诉你历史上这样写吧?
“哼!老夫却是不信!”王允讥笑道,“守义,可敢与老夫定下一约定?”
“何等约定?”
“若是你言不中,则……”王允看着江哲,脸上微微一笑,“则终生伴老夫左右,承老夫之衣钵,为大汉效力!”
“……”江哲眼角一抽,一转念头,心中暗喜,顿时说道,“如果中了呢?”
“中了?”王允一愣,说道,“如今何进掌控洛阳,如何会身死?”
“哲是问如是中了呢?”
“若是中了老夫便放你和秀儿回徐……”说了半截,王允心中一凛,细细打量着江哲,半响抚掌笑道,“差点中你之计,莫非你早有定夺?哼!若是你言中的!老夫便做主替你向伯喈求亲!”
“什……什么?”江哲眼睛一瞪,指着王允说不出话来。
“老夫身为秀儿伯父,本当不能如此,然伯喈之女才识过人,伯喈又是天下名士,对你仕途大有好处!就如此行事!勿再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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