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是!”
“祸势近矣……”陈圭摇摇头,轻蔑地说道,“不过这张角也太嚣张,这汉朝还没倒呢!他想做什么?”
“父亲的意思是……”
“别看这汉朝朝纲败坏,宦官当道,若是那些泥腿子想要举事,朝廷对付他们那还不是简单的事……”
“那父亲为何要我收购粮草……”陈登有些不懂了。
“你啊你!”陈圭对儿子有些失望,“把目光放远些,若是那张角举事,成了还好,若是不成……还才是真正的乱世……”
“父亲的意思是……”陈登有些明白了。
“哼!袁家、夏侯家不就是在等嘛!袁遗那个老狐狸看似浑浑噩噩,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皇帝命不久矣,等皇位一传,他再那么一拥护,岂不成了从龙重臣,那袁家的势力可要大大增强咯……”
“那父亲不急?”
“急?急什么?”陈圭哈哈一笑,“你以为朝廷还有可用之兵吗?唉……大汉朝竟败坏如斯,真是可叹……”
“不过,不管这世道如何,徐州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我等世家说了算!可惜糜竺这小子不识抬举,处处和我陈家作对……”
看了一眼陈登,陈圭沉声说道,“陈家切不可断送在我等手上!万事需谨慎……切忌切忌!”
“是,父亲!”
陈登退出房门,看了一眼门内,隐隐叹了口气,自己的见识还是远远不如父亲,一些父亲认为显而易见的事情自己还是不甚寥寥,学之道远矣……
“唔?”
路过账房门外,陈登稀奇地看见一个青年坐在账房门外,一手糕点一手茶碗,吃地不亦说乎,顿时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你是何人?”陈登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人不守礼仪竟然就这样坐在门外吃东西,心中暗暗有些恼怒。
“额?”江哲正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糕点,冷不防旁边一声冷喝,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江哲……额,江哲江守义!”
“你便是江守义?”一听江哲的名字,陈登心中的怒意顿时消减了几分,见他看见身为陈家公子的自己丝毫不惧,语气也没有常人的卑意,立刻将江哲看高了几分……
“听说你精通心算之术?”陈登一边打量江哲,一边淡淡说道,心中隐隐有种感觉,此人怕真是大才……
“小意思……额,我的意思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呵呵……”陈登心中有些好笑,此人甚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考考你……”
啊?江哲傻眼了,心说我这才上班呢,就有人要突击检查?行行行,你考你考,对付你们出动九九乘法表就可以解决所有疑难问题……
包你问地轻松,我答地愉快……
“你要考什么?”江哲歪着脑袋不以为意。
“既然你精通心算……那我便和你比比心算……”
“嘿!”江哲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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