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出来。
“你不能进去!”南宫怡瞪着杏眼,甚是嫌弃地又将他往后推了一把,“这里是产房,人家刚生完孩子!”
他一个男子进去,岂不是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王少卿难得没有和南宫怡顶嘴,反而略显窘迫地搓了搓手,激动道:“生了么?男孩女孩?快抱出来让我看看!”
“你这粗手粗脚的,才不要给你看!”南宫怡说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宝宝,粉雕玉琢的,除了刚出生那会儿哭了两声,被她抱在怀中哄时竟不哭也不闹。
只一眼,她就爱上了这个小宝宝,若不是刑若悠说孩子饿了要喝奶,她才舍不得放手呢!
南宫怡的表情让王少卿心都痒了,软声商量着:“你就抱出来给我瞧一眼嘛,就一眼。”
顿了顿,继续道:“怎么说这孩子出生,我也出了不少力的!”
“你不就烧水递水么!算什么功劳!”言罢,南宫怡转身又要回房里,看着王少卿怏怏的表情又有些心软,只得道,“是个女娃娃,吃饱了再抱出来给你瞧。”
“好嘞!”王少卿应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声音,跟卖力招呼客人的店小二一般无二。
南宫怡回到房间后,刑若悠已将周围收拾干净,让她照看熟睡中的母女二人,自己准备去厨房给那女子弄些补品吃。
王少卿和南宫怡的厨艺祸害她就够了,刚生产的产妇才经不起他们折腾。
可刚出门,刑若悠浑身一震刺痛,脑中眩晕。
王少卿见她脸色极其难看,担忧道:“止忧,你怎么了?”
刑若悠忙有银针封住了几处要穴,脸色微缓:“没事,只是昨夜太累。”
顿了顿,继续道:“今儿食材可能不够,你去看能不能打到些猎物。”
王少卿应了,出门前却仍不放心:“止忧,你真的没事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刑若悠只顾滚着“轮椅”去厨房,头也没回:“都说了没事,再不去,那位夫人就得饿肚子了。”
感觉王少卿已走远,刑若悠才吐出了喉头的淤血,含了几粒药丸,微锁的眉心却一直没散开。
昨夜她将仅剩的真气都输给了那女子助产,匕首的残毒居然趁机要入侵她的骨髓。
若非她用银针强行激发全部潜能抵抗,毒早已入了骨髓。
可这种激发方式对身体伤害却极大,她是凭借极强的意志力硬撑到了如今,逐渐调息内息后,吐出一口浊气,终于缓解了不少。
她这般拼命救下那名女子,不仅是医者的本能,更因这女子总是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尤其是在与那女子眼神对视时,就越发的熟悉。
可至今,她还不知究竟为何熟悉。
内屋中,南宫怡小心翼翼地理着女子面具外凌乱的头发,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喝饱后熟睡小奶娃,突然觉得这小奶娃眉眼特别亲切,竟像是特别熟悉的人,忍不住道:“姑娘,小宝宝长得很像我的一个熟人,可我一时又想不起究竟是谁了。”
女子原本已无力,听南宫怡这般说,身子却比昨晚僵得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