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总比一个人要好。你若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我们保证绝不会去揭你的面具。”
顿了顿,继续道:“何况如今外面已下了暴雨,我们也无处容身。我们就当互相帮忙,可好?”
那女子似乎犹豫了一阵,被腹部一阵强过一阵的阵痛折磨得无法支撑,才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刑若悠立刻让南宫怡和王少卿一并将那女子扶到屋中唯一的那张小床上躺下,赶王少卿去厨房烧水。
在三国中,产房向来都是男子和未出阁的女子的的禁地,认为进出会不吉利。
刑若悠也知晓这个习俗,本想将南宫怡也赶出去,让她和王少卿在外头帮忙。
可南宫怡却根本不在乎这些,铁了心要留下来帮刑若悠打下手。
刑若悠坳不过她,生产本就需人手,也不再推却。
刑若悠却明显感觉到床上的女子在看清南宫怡的容颜时,浑身僵得厉害,似是想要退缩。
可腹部因为太痛,女子不得不抓紧了床沿。
刑若悠趁机把住了女子的脉搏,心中惊得越发厉害。
从这女子的脉搏来看,顶多才十六五岁,这么小的年纪就生子,危险系数越发大,极易发生血崩的情况!
好在这女子功夫底子厚,怀孕期间身体锻炼得很好,这让刑若悠的心又定了定。
这时,南宫怡却突然尖叫起来:“血!流······流血了!”
刑若悠强自镇定:“小怡,你端热水进来为她擦汗。”
待南宫怡出门,刑若悠才退去了女子的裤衫,羊水破了,混合血水一并流出,极有血崩的可能!
刑若悠飞速出手用银针封住了女子的要穴,同时扎了周身助产的穴位,才再次来到女子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让自己的神态显得轻松些:“姑娘,你听我说,先深呼吸,对对,就是这样······”
女子照做了几次,突然反握住刑若悠的手,喘息道:“大夫,若是这次生产有危险,你不用管我,保孩子。”
“姑娘别多想,你身体健康得很,定能母子平安。”
女子似乎比刑若悠更清楚自己此时的情况,忍痛交代着:“我是怕万一······到时候,大夫若愿意,就请替我将孩子抚养成人后,在让他带着这半块玉佩进京认亲。”
顿了顿,她甚是艰难地自怀中取出了半块玉佩放在床边,才继续道:“若是大夫不便带孩子,就将他寄样在一户家境较好的平常人家,唔······”
说到这,痛楚已让她无法再说下去。
进门的南宫怡将一切听得真切,头一回感觉母爱竟能这般无私,忙拧干了手帕去擦女子满头的汗水,强作轻松笑道:“姑娘放心,止忧是京城第一的大夫,中了砒霜的人都能医好,定能保母子平安。你如今什么都别想,专心将孩子生下来。”
女子痛呼一声,已说不出话来,只能配合地点了点头。
这时,南宫怡见着女子流出的血竟越来越多,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却在刑若悠一个提醒的眼神中,强忍着没有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