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承认是以前垂涎小翠美色不得,今日才会······”
“什么?!”南宫棣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风风火火地回府查案,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刑若悠却在心中对左相夫人竖起了大拇指,好一招弃车保帅,将矛头推到那两个表亲身上,既保全了左相府的面子和始作俑者她的小女儿,又不会伤了与众世家的和气,一石二鸟!
尽管南宫棣不怎么相信自己母亲的这套说辞,还是让下人礼貌地将那些宾客送出了府。
在刑若悠经过他的身边时,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着:“告诉濮阳澈,杀姐之仇,本将军一定会让他还!”
刑若悠看都懒得看他,只拉着早吓软了的笑笑出府上了马车。
街道的拐角处,柳兮卿一直看着刑若悠的那辆马车消失,才收回了视线。
从今日起,她心中多了一个一定要战胜的对手——刑若悠!
······
左相夫人刚训了一顿自家小女儿,拒绝二儿子的探望,遣散了下人,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略显无奈地单手扶额,笑道:“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你家闹了这么多事情心烦,我这不是担心你还不愿见我呢!”一个年方三十的美妇从角落中走出,若是刑若悠在一定会惊一跳,居然是她爹的小妾之一、刑若岚的生母李姨娘!
“哼!你还会不好意思,为了敖寸心,你什么做不出来。”左相夫人说的话虽带着讽刺,却并无半分恶意,倒像是与相识多年的老友在叙旧。
“敖寸心是我的主人,生前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得保全她的女儿。若不是为了保全小主人安危,我怎么可能嫁给刑天岩做小妾!而你是主人相知的姐妹,不也是在全力相助她的女儿么!”李姨娘不客气地坐到左相夫人面前,玩弄着她收藏的半个玉镯,“东西给她了么?”
左相夫人略显惆怅一叹:“你对她下手也够重的,万一她没躲开怎么办。给是给了,就不知她能不能发现,毕竟,她根本不知自己的娘亲究竟是怎样的人。还有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瞒着若岚,她知道后能接受么?”
“你也知道主人的身份是机密,若是小主人身份暴露,三国内恐都无立足之地,我也是被逼无奈。”李姨娘想起似乎不怎么开窍的刑若岚,无奈一叹。
左相夫人安抚地拍拍李姨娘的肩膀:“我看若悠这孩子倒有寸心当年的风范,只是常年养在深闺未竟开发,待她继承了寸心的衣钵,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你如今该将心思先放在若岚身上。”
“说的也是。小主人嫁的人若不是淩王,我们接近她的机会更多。”李姨娘知左相夫人对淩王一直有恨,担心她不会再助她,才会有此一说。
左相夫人怎会不明白,当即了然一笑:“你放心,寸心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虽恨淩王,但这事与若悠无关,她也是被逼无奈,我又怎会迁怒。”
李姨娘这才放心,闪身从窗户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