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刑若悠还是认命地来到澡堂为他准备洗澡水。
她依稀记得他身上有些若有似无的体香,再没有混合其他味道,就证明他泡澡不喜加些花花草草。
为了投其所好,她放弃恶整他一番的小心思,一切就绪后,就等着他的到来。
干净无杂质的浴池倒是让濮阳澈很满意,微张了双臂,等着背后那人上前为她宽衣。
刑若悠的神情有那么一瞬的僵,她没想到他说得是真的,深呼吸,内心一遍又一遍地念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忠言。
她前世不知见过多少裸-体,而且,分明昨夜二人已发生了那般亲密的关系,可此时她却止不住地心跳加速,连解开他腰带的手都是颤的,哪里有昨夜在他身上“放肆”的半分气势。
偏生濮阳澈还在这时挑衅:“本王记得,王妃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此时怎装出羞涩来了。”
+_+!
装你二大爷!
刑若悠只觉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无处发泄,全集中在双手上,三两下扯掉了他的腰带,将他身上的外袍连同中衣一并扒下,甚至到最后脱掉他身上唯一那条遮羞的亵裤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最后还挑衅似的将中裤提在他的面前扬了扬:“王爷还不下水,水可是要凉了。”
濮阳澈比她表现的更淡定,慢条斯理地走下浴池,垂目靠在岩壁边:“开始吧。”
“开始······什么?”
难道还要给他搓背洗全身不成?!
濮阳澈似乎还真打算做全套:“王妃在出阁之前,那些喜婆难道没教过你如何伺候夫君沐浴么?”
虽不是头一次见濮阳澈裸露在水面上那白得剔透的后背,刑若悠还是止不住咽口水,将即将狂喷的鼻血倒吸了回去,拿了一旁的洗浴物品蹲在他身后,认认真真为他搓起背来。
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略过昨夜二人的激情画面。
尤其是刚刚在为他退去亵裤时看到他尺码伟岸的那处,虽然此时处于蛰伏状态,可她却知晓那究竟有何等的威力!
天啦!她怎么可以这么猥-琐!脑子里都想些什么鬼!
还有这人,究竟是唱得哪一出,三年前不是就不需任何人伺候的么,如今突然让她伺候,真的习惯么?
濮阳澈认为自己这么做单纯的只是想整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今早猎影的那句话耿耿于怀才会如此!
虽然刑若悠一再告诫自己说白了这就一具肉-体,再诱人也是一具肉-体,没必要心绪失控。
可整个流程做下来,濮阳澈倒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她却浑身汗湿,怎么都不舒服了!
罪魁祸首行至门边时还专门回头提醒:“王妃不回房?”
刑若悠擦擦额角冒出的细汗:“臣妾突然也想沐浴了,王爷先回吧。”
一身臭汗,不洗绝对睡不着。
濮阳澈表示理解地微微颔首,出门前却认真道:“往后王妃只能伺候本王沐浴,本王不想再听见类似今早的闲言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