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维汉不耐烦道,“毙了!”
“哎,别啊。”旁边池成峰怪叫道,“他姥姥的,那曰本娘们细皮嫩肉的,长得可真跟天仙似的,营座您不要,不如就把她赏给弟兄们吧,反正也是个曰本娘们,小鬼子糟蹋我们的姐妹,难道就不兴咱们玩玩小鬼子的女人?”
岳维汉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虎着脸道:“池成峰,你刚才说什么?”
池成峰本能地退后半步,再不敢正视岳维汉杀人的眼神,轻声嘀咕道:“他姥姥,不就是个曰本娘们?玩了也就是玩了,有啥呀?弟兄们跟着营座你出生入死可从没皱过眉头,难道还不该赏个曰本娘们解解馋?”
“放屁!别忘了我们是军人!”岳维汉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怒吼道,“军人就该有军人的样子,**妇女那是军人该干的事情吗!?别人我不管,可在我们宝山营,谁也不许**妇女,哪怕她是曰本女人!”
岳维汉倒不是怜惜那个曰本女人的名节,而是为了今后在做打算。
如果一直在[***]阵营里混,老实说**几个曰本女人真没啥,可要是进了八路阵营,这事的姓质那可是相当之严重,岳维汉不能不早做打算,绝不能等到将来真投八路了,再临时抱佛脚来约束部下的纪律,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说罢,岳维汉又向曹兴龙道:“大龙,去把那曰本娘们毙了!”
曹兴龙为难道:“营座,她是个女人,我可下不来这个手,再说那曰本娘们长得的确好看,杀了怪可惜的,而且她又是个医生,不如把她留下来吧,将来等我们营扩编了,有了自己的野战医院,也好让她给弟兄们冶伤啊。”
“医生?”岳维汉皱了皱眉头,又道,“真是医生?”
“绝对是个医生。”曹兴龙肯定地道,“我们闯进鬼子野战医院的时候,她还在给鬼子伤兵做手术呢,而且是开胸手术!”
“开胸手术!?”岳维汉闻言顿时心头一震,这在当时可是高难度的手术,不仅动手术的医生需要高超的心理素质和医术,所需要的仪器和设备也是相当之金贵和复杂,当下岳维汉急回头向花翰林道,“翰林!”
花翰林急上前两步,挺胸立正道:“有!”
岳维汉道:“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把鬼子的野战医院给我捎带走,记住了,一粒药丸、一台设备都不许落下,统统带走!而且在行军途中必须给我保管好了,哪怕是你的命丢了,这批仪器设备也绝不能遗失!”
“是!”花翰林说罢,又挠头道,“可是营座,警卫排人手不够啊。”
“各连有的是人,任你挑!”岳维汉说罢又向黄宝成等四人道,“这是命令,但凡挑到,各连都必须无条件放人!”
“是!”黄宝成等四人急挺胸立正,轰然应诺。
花翰林当下开始上前挑人,而且尽拣那些身强体壮的,不到顿饭功夫就挑了五十多人,然后连同警卫排原来的十几号人,一窝蜂似地奔着小鬼子的野战医院去了。
岳维汉又回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啊?赶紧组织弟兄们上车!”
“啊,上车?”牛大根挠了挠头,吃声道,“可是营座,这是曰本人的火车啊?”
“曰本人的火车就不能坐了?老子坐的就是曰本人的火车!”岳维汉道,“废话少说,快上车!统统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