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眼看便要转过街角,踏入那灿烂喧嚣的长街。
黑衣人鬼魅般飞身而至,窄巷里如一道幽魂,顷刻便逼近暮青身后。暮青忽然停步,回身,袖口又现一道雪光,这回却没有掷出去。她掌心一翻,刀身对着月色一照,一转,刀光如雪,正晃在黑衣人眼上。
黑衣人没想到有人竟会用此阴招,刀光映了眼,他双目一虚,暮青抬手将刀往前一送!
脐下一寸半,气海!
此穴不可伤,伤之则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身体失灵!
暮青虽不知内力为何物,却也知内家行气,气破则功散。
黑衣人闷哼一声落至地上,手一抬,将刀从腹中拔出,带出一溜儿血线。那血线擦着青石路滑去巷子深处,他单膝往地上一跪,竟再难动一下。
任务无数,伤了无数,从未像今夜这般一招被人所制,对方还是个不懂功夫的少年。
暮青望见那刀尖上的血不过一寸,却不由心惊。她是用了全力的,竟只扎进一寸?若非今夜机警,用计破此人内力,怕是她真的走脱不得了。
她皱了皱眉,街上人虽已少,但三名赌徒陈尸巷口,若有人路过,必生事端。她深望了黑衣人一眼,压下想审问他身份目的的念头,后退转身,奔进长街。
黑衣人欲追,奈何腿脚诡异地不听使唤,只得眼睁睁望着人消失在视线中。
*
半个时辰后,春秋赌坊。
熏炉换了暗香,红烛明灭。一人跪在烛影里,身上鲜红暗落。
步惜欢揽衣融在榻里,手中把玩着三把样式古怪的薄刀,烛影映深了眉宇,微微跳动。
“是她?!我该说这真是缘分吗?”魏卓之哈地一笑,满眼兴味,“我说最近江湖上怎么能人辈出了,原来一直是她!”
那位有阴司判官之能的姑娘,他记得在船上时看得真切,她并无内力,竟能破了月杀的内力,令他如此狼狈,当真好本事!
他倒是越来越好奇了,一介仵作之女,功夫奇诡,赌技高明,还能察人观色于细微处——她究竟是何人?还有何能耐?
“我记得你对她并无兴致,对吧?那若得知她师从何人,那位高人你自去招揽!这姑娘,你可不许跟我抢。”魏卓之手中扇子一展,笑出几分市侩气,“以这姑娘之才,文能做荷官,武能当打手,若肯来赌坊,定能帮我将送银子的捞进来,想闹事的打出去。”
言罢,不等步惜欢开口,他便对屋外道:“来人。”
“公子。”门开了,一名绿衣女子走了进来。
魏卓之扇子一合,吩咐,“人在汴河城,速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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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多妞儿表示,一生放荡不羁木文化,不懂雌伏含义。
来科普一下。
雌伏,本意是屈居下位,无所作为。引申意为龙阳之癖中屈居下位的男子。
简单来说,一个字——受!
……
存稿没了,今天起开始裸更。
家有刚百天的包子,我码字还需带娃,如果当天码不完,会零点以后包子睡了再码字,所以章节上传后需得早晨编辑大人们上班了才能放出来。
因此,今天起更新时间改到上午九点。
如果八点大家来,看到没更,那就是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