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先生,今天晚上德国佬们要为在柏林大酒店为那些华夏来的军事代表团们接风,我听说就连希特勒那个小胡子也要参加。这是德国外交部送给您的请柬!”穿着一身美式陆军戎装的美国驻德国大使馆的武官费勒上校把一张镶着金边的红色请柬递给了美国驻德大使馆的拉尔大使。
今年已经四十六岁的拉尔穿着一身宽松的土黄色保暖棉服,带着一副厚得像酒瓶底盖的黑边眼镜,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接过了请柬随手就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看到自己的上司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费勒上校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拉尔先生,那些德国佬这一次可是在向我们示威啊,我听说不光我们美国大使馆,就连英国、曰本、苏俄、意大利这些大使馆都收到了德国外交部送来的请柬,这些德国佬现在可算是抖起来了。”
“哼!”拉尔开口了,这位带着明显的德克萨斯州口音的美国驻德大使用它那一贯懒散的语气说道:“德国人不是在向我们示威,而是要向外界造成一种假象,一种德国即将要和华夏联盟的假象。”
“假象?”费勒不解的问道:“华夏人现在跟德国人好得就要穿一条裤子了,现在更是派出了包括陆海空三军代表的庞大的代表团来到柏林,难道这也是假象吗?”
“费勒,有时候人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拉尔大使的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谢顶的脑袋后食指竖了起来轻轻的摇了摇,“你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想想,希特勒现在拥有五百万军队,他想拿这五百万军队干什么?不用来打仗难道是摆在法国边境和英国人隔着英吉利海峡比赛谁撒尿撒的更远吗?
不,现在希特勒的下一个目标一定苏俄,这是傻子都能看出的事情,可是苏俄人就这么好打吗?那个小胡子虽然狂妄,但是他不傻,他非常了解盟友的作用。他也非常希望在德国进攻苏俄的时候能有一支友军能在苏俄人背后插上一刀,原本曰本也是考虑的人选之一,但是自从曰本人被华夏人打得灰溜溜的滚回本土之后,在德国人的心目中华夏就成了最好也是唯一的一个人选,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个晚会的出现。”
“可是您这话说得”
“我说得很是自相矛盾是吗?”拉尔笑了,要不是厚厚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眼睛,费勒上校肯定能看到他眼里的笑意。
“费勒,我原来的心情也和你一样,如果不是华盛顿发来的一封电报我肯定也会和你一样着急上火的给总统发电报的。不过总统先生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我国的驻华大使詹森先生也早就和华夏国的总统做了沟通,他的总统明确向我们表示华夏不会和德国组成军事联盟,他们的目光只停留在苏俄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华夏人要报仇、要土地,而德国人要资源、要空间,事情就这么简单。”拉尔大使语气很是悠闲,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原来是这样。”费勒上校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现在最着急的应该是那些苏俄人了吧?我们要不要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那些可怜的斯拉夫人呢?”费勒上校的话里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哼,那些愚蠢的斯拉夫人不值得我们花费心思去提醒他们,他们那种建立在恐怖和读才制度上的统治是我们明煮世界的公敌,这些只配赤裸着上身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嚎叫的野人全死绝了那才是最好的。”
“哦,让我们为那些可怜的斯拉夫人吧!”费勒上校幸灾乐祸的说道。
拉尔大使和费勒上校在提到苏俄人时总是用一种充满了蔑视的语气和厌恶的话语来形容他们。其实不止是拉尔大使,自从苏俄政权建立以来,整个西方世界都在用一种带着些许厌恶和一丝恐惧的目光在看着他们。他们在时刻警惕着这个横跨了欧亚大陆的世界上最庞大的帝国,这种警惕甚至超过了希特勒这个狂人加疯子的混合体。这与个人无关,纯粹是制度上先天的警惕姓,欧洲和美国的政客们对于苏俄这个新生的和西方制度天生是死对头的政权是注定无法妥协的。
其实不止是拉尔大使和费勒上校,整个柏林各个国家的大使馆都在为这场盛大的宴会而动了起来,到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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