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就沸腾起来。许多法军士兵衣衫不整的跑出了宿舍,却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山地营的士兵扫倒在地。
“哒哒哒哒”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独特的两连发的枪声响了起来,急着跑出营房的法军士兵立刻被扫到了一片。
当机场上的警报拉响时,早就起床的温博尔少将立刻就冲出了房门。温博尔少将是幸运的,穿着一身显眼少将服的他并没有被子弹击中,他很顺利的跑到了附近一个机枪掩体里,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挺赖贝尔机枪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与它作伴的还有十几箱机枪子弹。
温博尔少将笨拙的从弹药箱里取出了弹药,颤抖着手要给机枪上弹链,但是原本一名普通弹药手可以在十秒之内完成的动作温博尔少将却哆哆嗦嗦的摆弄了近五分钟还没有装好,天晓得距离温博尔少将最近一次摆弄机枪是在多少年以前了,三年还是十年前?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问题了。
当温博尔少将终于把子弹上好膛时,他发现前面已经有十几名穿着草绿色作战服的士兵正向他冲来,来不及多想的温博尔少将赶紧楼动了扳机。
“哒哒哒哒”
这挺该死的机枪终于响了,同温博尔少将装子弹的水平一样,他的枪法是跟装子弹的水平成正比的,在温博尔少将对准前面的疯狂的扫射的过程中,除了开始依靠人品击中了对面一名士兵的外,其他的子弹都向着天空打了飞机。
嗯,确实,现在的天空中是有飞机的,而且还非常多。打飞机的后果就是要小心飞机扔下来的炸弹。
温博尔少将一边用机枪扫射,一边观察着跑道上的情况,一看之下心里不禁狂喜,太好了有两辆雷诺ft-17坦克正从跑道上快速开了过来支援他,它们一边高速开来,坦克炮塔上的八毫米model1914机枪在不停的朝着那些华夏士兵开火,一时间压得那些华夏士兵抬不起头来。突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从空中传来,一个黑影随着尖叫声迅速的俯冲下来,与它同时下坠的还有一个小黑点。
“轰!”一声剧烈的气浪声响起,刚才还在猖獗扫射的雷诺坦克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零件状态散向了四周,另一辆坦克见状后赶紧一扭屁股就要向后转,突然从旁边闪现出来了一道火红色的亮光,这辆把屁股暴漏在人家面前的薄皮铁疙瘩在发出了一阵巨响的同时也冒出了一阵青烟,随后就瘫倒在了地上。
“这些混蛋!”看得目眦欲裂的温博尔少将愤怒的搂着手里的机枪拼命的向前扫射。温博尔少将所在的这个机枪阵地很快就成了机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连正在天空中游荡的两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也被吸引了过来。
“呜呜轰轰”两颗五十公斤的航空炸弹落在了温博尔少将的旁边,随着巨大的气浪声的响起温博尔少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当温博尔少将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成了一个华夏人常说的粽子形状。在他的身边,两名看起来面孔很亚洲化的士兵正艹纵着刚才还在自己手里的赖贝尔机枪向着法军营房倾斜着金属弹雨。
在天上已经散开了许多伞花,正在从容的向机场降落,这原本是一种自杀行为的伞降现在却因为机场上的混乱而变成了非常安全的降落方式。乱成一团的机场已经没有办法组织力量进行对空射击,而原本早就应该向天空倾吐火舌的高炮阵地上也响起了一阵阵枪声,那是炮兵们在和那些华夏军队在交火。
想到今天凌晨时奠边府皮埃尔少校打来的电话,温博尔少将明白,自己的一切行动早就在别人的算计里。
留守机场的法军步兵营的抵抗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半个小时,机场上的枪声渐渐稀落了下来,这表示机场上的抵抗已基本被消灭完毕。
此时最早降落到机场上的伞兵已经和地面上的山地营会师,他们开始清理起了报道上的障碍物,他们的动作很快,机场上的六条跑道很快就被清理完毕。盘旋在天空中的几架巨鸟把机头对准了跑道一头就扎了下来。
“奠边府完了!”这是温博尔少将涌上心里的一个念头。这时,他看到了那些华夏人已经在清扫战场,一名名法军士兵高举着双手从营房里被押了出来,至此奠边府唯一一座机场已经落到了华夏人的手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