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起来。
在一块大石上,站着一名带着眼镜的年轻学生,他正在尽情发表着演讲,“同学们,一年来总统以及复兴党内阁通过强力手腕对国家机器进行了调整和加强。但是我国贫富地区极为不平等的现象并没有得到改变,富者越富,而贫者依旧困守着贫穷。以察哈尔为例,现在察哈尔省的人平均年收入已经达到了近一千金圆券,而在西南省诸份的年均收入却不足两百金圆券。察哈尔以及东北诸省对于低层收入者都实行了社会保障计划,农村也开始推行了低保,但是对那些偏远省份及地区却不闻不问,试问这样的情况是应当的吗?同为一个国家的百姓却享受着不一样的福利制度,许多百姓连饭都吃不饱,但是富裕的省份却宁愿拿着前来养活那些游手好闲的闲人,也不愿意支援贫困地区。这是非常不公平的。
还有,现在政斧官员素质下降、管理松散、人浮于事、工作效率低下。争权夺利之风曰益严重,这导致了复兴党为了取得一个个肥缺而在各地建立起了政党机器,正是它艹纵了选举,这使得政治离开了大街钻进了密室。政治对行政地过度控制必然带来权力的集权化,而这种集权必然会引起大量地[***]活动。一旦政斧官员缺乏自立姓与凝聚力他就会利用自己在制度中的角色去满足外部势力的要求。
国家如此贫困,而政斧现在却还在维持着一支五百万常规部队,兵工厂不断的生产着杀人的武器,这是非常没有必要的。同学们,大家想一想,五百万的常规部队啊,每年需要多少军费来维持,这些钱哪怕分出一半来造福民生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我们不仅要维持自己国家的军队开支,而且还供养着数十万的俄罗斯护[***],什么时候俄罗斯的军队需要我们华夏来供养了?试问政斧的这种行为于国何益?
听着台上款款而谈的这名年轻的老师,在台下的同学们议论纷纷,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
一个脸色白净的学生就发话了,“赵志强,你的话我不敢苟同,你说察哈尔实行了社会保障,但是对那些偏远省份及地区却不闻不问。可是我要问你,要是把察哈尔的财富都分摊给全国的其余省份,难道就能让我们的国家富强起来吗?人家有钱人家也有能力去推行这样的福利那是人家的事情,现在我们的国家条件还不够,这也导致了只能在察哈尔和周边五六个省份推行这样的政策,但是政斧正在一步步的改进啊,要是像你说的把财富平均分给大家,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让大家都回到贫困中。
还有你说的国家维持一支庞大的军队没有必要,我问你,去年曰本人是怎么样灰溜溜的滚回曰本的,难道是光靠我们喊几句口号或者游行他们就怕了吗?不是!他们是被我们的军队给打回去的,要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我们国家有谁来保护、我们的财产谁来守卫?难道还象以前那样当曰本人的顺民吗?”
这名学生款款而谈,把石头上同学的话驳得体无完肤。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奉养着西伯利亚的那些俄罗斯护[***]呢?当然了,现在铁路通了,我们每年也可以从西伯利亚运来大批的矿石和资源,那里也有几个油田也投入了开采,可是你们就不知道养虎为患这个词语么”
辩论进行得很激烈,很多学生争论得面红耳赤。看着台上的学生,在一旁的北大校长蒋梦麟笑着对身边的周适说道:“老同学,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学术风气要比你们自由吧?”
周适失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学校的风气是自由得过了头,姑且不论政斧的政策是否对错,就说你们这样公然指责政斧就不应该,要知道一个没有纪律的民族是不可能团结起来的。我们华夏近百年来为什么会衰弱,还不是因为”
“好了好了。”蒋梦麟打断了周适的讲话,他知道要让这位一贯奉行严谨、纪律的老同学接受北大这些开放的思想无异于天方夜谭。
蒋梦麟笑着说道:“我最近想出了一个主意,让你们察哈尔大学的学生和我们北大做一次相互交流,也让我们的思想来个碰撞,你看怎么样?”
周适沉思了片刻点点,“我看可以,虽然我们两所学校的理念不一样,但是俗话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交流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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