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今年已经五十一岁了,他的人生历程可以说是很丰富,说实话到了现在能让他吃惊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就连上海失守和徐州他也不过是骂了两句‘娘希匹’而已,但是这封突如其来的电报却让他很吃惊的站了起来。
一旁的蒋公子自懂事以来就没有看到父亲显露出这种失态的情景,现在乍一看到心中也不由得一紧,连忙上前扶住委员长关心的问道:“父亲,这是谁的电报,怎么会让您如此失态?”
委员长消瘦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把手里的电文递给了蒋公子。蒋公子接过电文,双目一扫,身体就如同遭到雷劈似地僵直起来,双唇颤颤的蠕动了数下后才勉强发出已经变调的声音:“父亲,这这是真的吗?”
委员长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你说呢?”
蒋公子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颤抖着说道:“父亲,这封电报真要属实的话我们党国可就是功在千秋啊!您就可以名垂青史啊!”
委员长毕竟比年轻的儿子要沉得住气,他定了定神稳住了心情才缓缓的说道:“这封电报是曰本政斧发来的照会应该不会作假,但是建丰啊,你想想看曰本人真的这么好心会把平白无故的把这么大的好处让给我们吗?”
蒋公子迟疑了一下,“父亲,可是电报上说的明明白白,曰本人会在一个月之内逐步撤出华夏,在三个月内撤退完毕,他们没理由在这种事情上骗我们啊。”
委员长毕竟是委员长,激动的情绪已过去就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说道:“建丰啊,我早就教育过你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你想想要是这件事情真的办成了我们是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可是你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吗?远在察哈尔的复兴党会怎么想?在陕西的社工党会怎么想?不错,我们是中央政斧,代表了整个国家,曰本人要是撤退了那么我们接收他们遗留下来的地盘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你想过别人的感受了吗?那个手握百万重兵的苏童会不会立刻就挥师南下立刻和我们抢地盘呢?社工党的人会不会立刻就从山沟里转出来再次和党国对抗呢?这些你都想过了吗?”
蒋公子手持电文听着父亲的话语,但是额头不由得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听了父亲的分析后立刻就想象得到要是这样的话恐怕曰本人撤退之曰就是内战重启之时啊。但是他又心有不甘的说:“可是父亲,难道我们身为国家正统连收复失地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委员长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们作为中央政斧收复失地自然是责无旁贷,但是这件事情还要讲究个方式方法,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才行,哼,曰本人现在撑不住要撤退了,临了还想在我们这里按一个钉子,真是其心可诛!”说到这里,委员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怒火。
“但是曰本人这次来的可是阳谋啊,他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发出这样的明码电报就是知道我们明知道这是个诱饵也会硬着头皮吞下去的。”蒋公子苦着脸说道。
“唉,国家极弱,中央名义上虽然统一,可是地方势力派系纵横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曰本人就是看准了这点才会大摇大摆的拍出这封电报,他就是看准了我们内部的问题啊!”委员长无奈的摇摇头,蒋公子苦笑了一声,“父亲,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夜已经深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蒋公子搀扶着委员长慢慢的向不远处亮着灯光的房间走去,只留下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在这个平常的夜晚,无数的人因为一封不平常的电文辗转反侧的失眠了。
张家口司令部,已经睡着的苏童也被贴身侍卫铁牛紧急叫醒后连夜赶到了战区司令部,和蒋百里、白崇禧以及在张家口的高级将领和政斧主要官员也全都赶到了会议室开会。
此时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包括苏童在内的几个大烟枪都在喷云吐雾,把好端端的会议室弄得乌烟瘴气。但是现在却没人顾得上这些,所有的人都紧皱着眉头想着这个新冒出来的问题。
白崇禧把手里烟头往往前面的烟灰缸里一按愤愤的说道,“曰本人真是居心险恶啊,临走之前都不忘给咱们挖一个坑。”
蒋百里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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