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十二岁的瓦希里.格里高叶维奇.扎伊采夫出生于耶勒宁斯科耶在乌拉山脉长大。他从小就和以打猎为生的爷爷一块长大,打小就练了一手好枪法,前年入伍的时候他那精准的枪法被他的上级所看重,他的团长还特地奖励了他一支‘莫辛—纳甘’阻击步枪,把他编入了狙击手手的行列里。
前天朱可夫下达了展开冷枪冷炮的命令后,他和他的队友们不断出击,才两天的功夫就已经打死了一百多名华夏的军官和士兵。这种战果使得苏军指挥官欣喜若狂,把它奉为制胜的法宝,下了一道在瓦西里看来有些荒唐的命令,那就是‘要射杀华夏阵地上一切能动的东西。’
接到了命令的狙击手们果然大开了杀戒,在苏军军官的命令下,他们连医护兵也不放过,声称凡是救治那些邪恶的资本主义士兵的人也是邪恶的,必须要统统消灭掉。瓦西里心里虽然很不以为然,但是他只是个士兵也只能奉命行事,但他却从来不对对方的医护兵下手,可即便如此他的成绩在他的同伴当中也非常出色的。
看着兴高采烈喝着伏特加的同伴,是瓦西里却是有股预感,对面的华夏军队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股暴风雨很快就会来临。
在一处快要枯萎的灌木丛里,史文博手里紧握着一把春田03式狙击步枪,从从装在抢上的二点二倍瞄准镜上隐约可以看到四百米外苏军的阵地上隐约有人活动。自从苏军开始了打冷枪的活动后,因生怕华夏军队的报复,本身也也减少了活动,因此阵地上显得很冷清。
有的人受到打击后会一蹶不振,有的人却会如同受到当头棒喝一般的猛然醒悟,史文博看来就是属于后者。他向连长申请了一支春田式狙击枪并获得批准后,就独自离开了阵地,开始学着和对方的狙击手一样到处寻找战机。
今天早上天没亮他就来到位于己方阵地左前方突出部的一处灌木丛里设伏,他打算用对面敌人的鲜血来为他的战友报仇。身上披着他自己用白色风衣改制而成的原始般的雪色迷彩服,手里拿着紧握着春田式狙击步枪,第一次出击的史文博心跳得很厉害,手心里不断的渗出汗水,他在默默的祈祷着自己的第一次出击就能开门大吉。
一直等到了中午,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时,还是没有一名苏军出现在史文博的视线里,有些心灰意冷的他正想回去,却看到了隐隐有一名苏军士兵从掩体里走了出来,仿佛要方便的样子。
精神一振的史文博立即把这位士兵套进了瞄准镜的十字环里,激动的呼吸让瞄准镜晃动得有些厉害,史文博屏住呼吸,把身影牢牢的锁定,对准着对方的胸部,手里的扳机一扣
“碰”
一声带些沉闷的枪响在原本寂静寂静的双方的阵地中传出,把阵地上双方的人都惊动了。
看到对方咕噜噜的滚进了里面的战壕,史文博却是一动不动,他要看看对方到底有没有人出来救援。
由于里对方阵地太远,史文博根本听不到对方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看到战壕里有几个慌乱的人影在跑动,但是并没有人敢露出头来,再等了一会,确定没人后,史文博才缓缓的从灌木丛里慢慢的退了出来,这时天空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把史文博的风衣给吹飞了。
正想弯起身子去捡回风衣的史文博突然听到一声沉闷的枪响同时只感到后背一阵火辣,心知不妙的他立即往旁边的一处低洼地里一滚,就再也不敢露头了。
“该死的大风!”
在对面五百多米处的一处隐蔽的地方,一名苏军狙击手低声咒骂着拉动了一下枪栓,一颗亮澄澄的弹壳跳出了弹仓。
“伊万,怎么样,找到那小子了吗?”从旁边爬过来一名苏军士兵低声问道。
“该死,刚才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打偏了,不过我估计那小子也受了点伤。不过这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我会让他明白,不是谁都能当狙击手的,我们先在这里观察一阵再说。”那名叫做伊万的苏军狙击手低声咒骂道。
“那好吧,我们再观察半个小时,要是那里还没有动静我们就撤离这里,我估计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这个地方,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说完两人就趴在这个狙击点内静静的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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