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涛驾驶着心爱的‘西北虎’式坦克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突然间当的一声,炮塔的前装甲就唉了一炮,被砸出了个小坑。
“靠!”杜景涛连忙转动了炮塔向旁边瞄准。
“好机会!”在另一边的一门三七战防炮立刻就瞄准了‘西北虎’炮塔的后装甲,那里是所有坦克最薄弱的地方,纵然是西北虎也不例外,它的装甲只有不到四十毫米,对于穿透力超过五十毫米的三七战防炮来说很容易就可以击穿它。
“咚”
射击的爆声震得炮长耳朵火辣辣地痛,三七战防炮的炮身一顿,随即后座自动退出仍带着些许烟雾的弹壳依在,炮后的装填手立即再次装上一穿爆弹丝毫没有担误一秒。
高行驶在被炸成犹如月球表面的荒野上的坦克不时的发出剧烈的颠簸,从坦克炮塔上跳下来,郑小友双手端着索米猫着腰跟在坦克后方警惕的看着四周。周围空气中坦克排气管排出的黑烟显得有些呛人,他一手端着索米另只手则用力的甩着有些酸的手臂在这种地形搭乘坦克绝对是件体力活如果抓不劳很有可能被甩下坦克。
“长官,照这么下去我估计最多到后天,咱们就能打到通!”一旁的牛根生还在唠叨个不停。
话音未落后就被一声有些沉闷的爆炸声打断只见前方不远处一辆正在行进的坦克突然停了下来敞开的指挥塔内冒出一股黑烟,于是对面曰军密集的弹雨立即挥洒了过来。
“我还活着”
在坦克被击中的瞬间杜景涛想的只有这个,在失神十几秒后他才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己似乎没有受伤但一转身却现机枪手已经阵亡了一块破片撕去了他半边脑袋。被击中的那一刹那情况简直糟弹片装甲碎片和车舱的内壁崩落横飞互相都贴着自己的身体飞散开来随后坦克内开始燃烧出呛人的烟味。转身回望一下炮塔内的情况着炮手和装填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全体弃车……”杜景涛大声叫嚣着,同时从座椅旁取出一支索米冲锋枪,然后挤入炮塔打开底盘下的逃生舱,仔细听着周围密集的枪炮声,部队已经和阻击的曰军打了起来。
周围已经有几辆坦克正停了下来用坦克上的机枪掩护步兵的冲锋,跟随在坦克后方的步兵已经在坦克的机枪火力掩护下用弹坑朝着前方逼近跳下坦克提着冲锋枪的杜景涛跌跌撞撞的跳进了一个弹坑,就在这时又看到一辆坦克被击中,履带哗啦啦的掉了出来。
“反坦克炮!”
这一瞬间,杜景涛明白部队遭遇了什么,前方的曰军阵地望去并没有看到反坦克炮阵地,显然曰本将反坦炮炮位隐蔽了起来,冲锋枪的杜景涛看到自己所在的坦克营正在加推进,两百多米的距离对于坦克而言不过是分把钟的问题曰军并没有密集的战防炮。
“嘟、嘟……”
战场上除了密的枪炮声,杜景涛知道自己的步兵技能比起专业的步兵只是业余水平,他只好听着一名步兵连长的口令,随着他们冲锋。同时不断的甩出烟幕弹已掩护自己的冲锋,加之坦克营循着曲折路线的行进朝着曰军的侧翼迂回对曰军形成新月形包围同时吸引曰军战防炮位暴露出位置或者转移。
就在这时杜景涛隐约地到正在迂回的一辆坦克的炮塔冲开烟雾驶来,它像撞在什么东西上一样,坦克在原地打转,原来是他的履带已经脱落,炮塔随即开始转动其长长的炮身一抖一抖地指向曰军阵地,这时从曰军的阵地上闪出几个身影猫着腰朝那辆被打断履带的坦克冲去。
“狗子,快……快去救人!”
看到这一幕的杜景涛狂叫着,尽管此时坦克炮塔并列机枪已经开始喷吐火焰但杜景涛知道如果没有步兵的保护,这辆坦克被曰军肉弹炸毁只是早晚的事情。坦克内视线有线而且炮塔转动全部依靠人力用重机枪击退从几个方向袭来的肉弹根本没有什么可能。
随后几个身影朝着坦冲去让杜景涛心头一松,至少暂时那辆坦克是安全的。
在烟幕弹的掩下郑小友把身边的十几名士兵分成两个战斗小组,沿着路上的一个凹地迂回逼近前方敌人的防线。刚一冒头郑小友就现了曰军正要扑上去,对方的步枪却抢先开起火来尽管的子弹显得有些稀疏从他们的头上掠过不时出嗤嗤的声音。
还未等到郑小友下令,火力组组的一名士兵便一个快步冲上去,把机枪的两脚架依在一开突出来的地上,mg42随即喷出橘红的火花,射出了密集而连续的子弹。火力组的另外三名冲锋枪手同时依着地形压制着曰军的火力,曰军的火力随之一顿。
在火力组压制敌军的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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