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龙挺直了腰杆站在一门炮位的后面,他感觉到身体里隐藏的暴力基因在爆炸声中越来越活跃,他喜欢看着敌人在爆炸声中变得粉末的样子。
当炮击告一段落后,炮兵们忙着给刚刚发射完一轮炮弹的火炮清除炮管里的残余的火药残渣,否则对炮管的损伤是很大的。
“装弹!”
随着炮长们的命令,四名身材魁梧壮实的装填手每两人握着一杆吊钳,合力夹死了一枚重达近上百公斤的二零三毫米炮弹放到了装弹滑车上上,一名装填手立即用送弹杆将炮弹推入摇平的二零三毫米重型榴弹炮的炮膛里。
另一名炮手则飞快的合上了跑栓,这些动作兵们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完全符合训练大纲上一分钟内完成的要求。
“目标曰军第二道防线!瞄准目标!”
“放!”
随着炮团团长的一声令下,二十六门二零三毫米重型榴弹炮立即昂起了头对准了前方。
“轰轰轰”
整个炮兵阵地犹如同时有着千万面大鼓在同时敲响,炮兵们觉得自己脚下的大地在不停的颤抖。即便是带上了耳塞,耳膜里也感觉到一阵阵刺痛,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以便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听力。
破坏在自然界的表现为天灾。在人类则表现为战争。不论承认与否,自打猿猴变为我们的远祖后。和平仅仅只是历史餐桌上一道奢侈地珍肴,但战争却成了伴随人类生存展的家常便饭。自然与社会的共通处是分娩伴随剧痛,毁灭孕育了新生。
无论是释放毁灭或是创造世界,都会兀立起一个陌生和鲜亮的崭新。引进了现代科技的杀戳机器的战争。肯定比自然界的再造更惊骇、更好看、也更残酷和更精彩。
二十六枚重型榴弹被射出去之后。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巨响。夹带着炮弹划空的尖啸。此时曰军的第二道阵地完全被一簇簇、一朵朵白色地爆烟和桔红色的火光所笼罩。
当这一批炮弹带刺耳地呼啸落入曰军后续阵地的时候。炮兵观察员们可以看到曰军阵地上升腾起的二十六团巨大的由爆烟和死亡的火光组成的烟云。急剧扩张的烟云直冲云霄达数百米在烟云中被炸起的碎尸残骸几乎被抛至数百米之外被炮弹击中的曰军战壕随之垮塌。
猛烈的炮火在十五分钟之内就把第二道防线打得七零八落,师团长中岛健太中将是被手下强行拖回指挥部的防炮洞的。中岛健太中将默默的坐在防炮洞里,脸色惨白,耳朵被那震耳欲聋的炮声震得刺痛,此时洞里的人已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不要被大口径的炮火直接命中。
“六团,出击!”随着团长汪长青的一声命令,六团的剩余的一个步兵营也跃出了战壕,跟着第一波突击的两个步兵营向第二道战壕冲去。
随着炮击的停止,防炮洞里二十七师团的参谋们知道对面华夏人的冲锋就要过来了。他们二话不说,立刻就拉着中岛健太中将出了防炮洞向最后一道防线跑去。
还没跑出两百米远,就听到杀生越来越近,中岛健太跑路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往后看。可是看到的情形却让中岛健太心里愈发的冰凉,华夏人就向杀猪一般的在屠杀着帝国的士兵,尤其是那种手持的自动武器火力及其的凶猛,帝国引以为傲的三八式步枪根本就像个烧火棍,长长的枪身在狭窄的战壕里还不一根木棍好使。
牛根生带着三连跳到了崩塌的战壕里,嘴里还股囊的道:“炮四师打得也忒狠了,这都是些什么啊?尽是一堆堆碎肉。这都没法统计战果啊,难道让我们把他们拼起来吗?”
“呜呜”听到这里,一旁的一名新兵终于忍不住吐了。
牛根生无奈的摇摇头,“王孝国,你小子也不争点气,都当了几个月的兵了,这点小场面也受不了,要是让你去了西伯利亚那还不把你小子给吓死啊。”
“砰!砰!”的声音不时在旁边响起,那是旁边的战友在清除那些曰本伤兵。出发之前,军官们就特别吩咐了,如无特殊情况少佐以下的俘虏是不需要的。
“小子,你吐完了没有?”牛根生看了一眼刚刚吐回来的王国孝,拔出了腰里的m1911勃朗宁手枪,递给了他,“拿着,下面该是你们这些新兵蛋子你练练胆子了。娘的,刚才在第一道防线时,你连一枪都没放,这可不行,你要记着,胆子是练出来的!”
王国孝手里拿着勃朗宁手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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