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苏大长官舒服的呻吟一声,在西伯利亚这么久,连家是啥滋味都要忘了,真是悲催啊。
由于之前去了西伯利亚近半年的时间,虽然大部分的公务都由席汉乾帮着处理了,但是还是积攒了一些琐碎的事情,处理起来是相当的耗费时间。
一直到了正午,好不容易把那些琐碎的事情处理完后,苏童伸了伸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又拿起了一份刚送来的报表看了起来。
这时一份今年察哈尔财政厅报上来的政斧财政报表,报表上表明今年察哈尔四省的政斧财政支出主要为新建的‘河套大开发’的粮食工程和修建铁路共耗资五千五百万大洋,而政斧的收入也只有九千万大洋,再加上军费这块,那是远远不够啊。
还好有美国的守望公司和月球基地撑着,要不然早就破产了。
“唉!”苏童叹了口气放下了报表,心想,要把察哈尔建立成自给自足有着一个强大的军事工业保障基地的任务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此时,在察哈尔的新兵训练基地里,胡琏正带着张灵甫四处参观。
“宗灵兄啊,你看这个新兵训练基地如何啊?”看到张灵甫四处张望,兴致勃勃的样子,胡琏不由笑着问道。
张灵甫点点头:“好!这个法子很好,我们早就应该这样搞了,当年在我们那里,新兵是直接下部队,全靠老兵教,有的新兵下了连队连枪都不会打。这样的新兵们上了战场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可是搞了这么一个新兵训练基地,等到新兵下到连队的时候就好带多了。至少一些基础的东西,在这里就已经学会了。”
胡琏笑了笑并不说话,其实这种新兵训练基地,国外早就有了,只是国内由于苦于没有条件,才拉了下来。
这时,前面传来了一阵“砰砰”的枪响。胡琏看看张灵甫提议道:“宗灵兄,那是新兵在靶场练习打靶,我们过去看看吧。”张灵甫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靶场后发现一队新兵正趴在地上对着远处的靶子使劲的扣动着扳机,一发发子弹就这样“砰砰”发射了出去。
看得一旁的张灵甫直咧牙,好奇的问道:“伯玉兄,这里的新兵每天都是这么训练的吗?”
胡琏点点头,说道:“一般新兵在训练营训练了两个月后就开始练习实弹射击了,毕竟这是他们以后赖以保命的本事。”
“那他们一个月的配额是多少颗子弹呢?”
“每人一天三十发子弹。”胡琏轻描淡写的说道。
“每天三十发?”张灵甫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三三年长城抗战的时候,无论是中央军还是西北军,每名士兵身上的带的子弹不会超过十五发。仗打到后面,后方的军火库竟然没有了弹药,西北军的士兵们只能组织了大刀队和小鬼子进行白刃战,虽然听起来很感人,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心酸的体现呢?
“是的!”胡琏淡淡说道:“苏长官说了,能用子弹解决的战斗,就不要用刺刀来解决,虽然用刺刀解决敌人看起来很爷们,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勇建立再士兵们的姓命上。”
说到这里胡琏的正色的说道:“宗灵兄,说到这里兄弟我要郑重提醒你,你以后要是在苏长官手下带兵,可千万要记住了,打仗的时候千万不能头脑发热随便让弟兄们拼刺刀,除非是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了,否则,军法处的人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张灵甫苦笑了一下“我还有机会带兵吗?”
“怎么不会!”胡琏的眉头一竖“宗灵兄,你不会是在‘模范监狱’里待了两年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吧,要不是苏长官是真的欣赏你,他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把你个捞出来?”
看到在军校时的好友不象是在开玩笑,张灵甫也认真起来,他盯着胡琏的眼睛说道:“伯玉,你跟我说实话,苏长官真的要启用我吗?他就不怕我带着部队跑啦?”
“跑?”胡琏失声的笑了“你别看我们这位苏长官平曰里有些大大咧咧,甚至有时看起来会犯迷糊,但是他比谁都明白。而且他的手段可不会比谁差,你看他手下的这些人,几乎全都是以前跟国别人的,可是我敢说没有一个人对他起过二心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胡琏也不待张灵甫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因为我们都在他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要钱他给你,你要带兵他也可以给你,你想要荣誉?那简单,他也可以给你。他这个人打仗的谋略或许不怎么样,可他会用人,也敢用人,他只要能做到这点就足够了。”
说完,胡琏拍拍张灵甫的肩膀自顾自的就走开了。只留下了张灵甫一个人站在一旁发呆。
过了一会,张灵甫晃了晃脑袋,信步走到了另一个靶场旁。看到一群炮兵正在训练艹作炮击跑。
只见一名军官在旁边喊着口令:“目标正前方,方位230距离五百米,放!”
随着军官的口令,迫击炮发出了炮弹出膛时“嗵嗵”的声音,只见六发炮弹立刻就飞向了高空,过了十几秒后,前方的靶子附近就发出了几声“轰轰”爆炸声。
六个靶子有三个在爆炸声中被炸得粉碎,还有三个靶子却是被打偏了。
“你们三个在瞄准的时候没有把距离把握好,在实战中,有时一丝一毫的误差都是用生命来弥补的,你们明白吗?”军官的声音很严厉。
“是!”
“好了,继续练习!”
张灵甫看得嘴角直抽筋,我的天啊,谁告诉我训练一趟要多少钱吗?
慢慢的张灵甫也就想开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在哪里为国杀敌都是一样的人,暂且就在这里待一阵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