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正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前面传来的警讯,敌人要来了,都不许接头交耳,通通噤声。
经过了几十分钟难耐的等待后,终于在这条古官道的尽头看到了一群狼狈逃窜的骑兵就象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飞奔了过来。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几架斯图卡轮着番的俯冲扫射,就象要把羊群赶入羊圈的牧羊犬一样从四面八方把骑兵慢慢的赶到了这条古官道上。
“快,师座,咱们过了这条官道就可以进入都乐县城了,只要到了县城,咱就不用怕这个该死的飞机了。”马彪的副官一脸疲惫穿着粗气大声的说道。
此时的马彪也没了几天前的傲气,如果我们的苏大长官在他前面出现的话一定会惊叹于这副古朴沧桑的造型。一身原本还算笔挺的土黄色的将官服被鲜血、油污和许多不知名的东西给染成了黄黑色。头上的军帽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露出了乱蓬蓬的脏头发,脸上的胡须在逃命的这几天没空搭理也纠结成了一团,要不是手里的马鞭和身上的配枪,把他放到上海或者某个城市的大街上就凭着这幅造型就可以保证一家三口混个温饱不成问题。
马彪苦笑了一声说道:“我把第一师给打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见二叔他老人家,唉,若不是我们的电台给搞丢了,要不然就可以通知二叔,让他老人家派人来接我们了。”
两人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也不慢,一边打着胯下已经疲惫不堪的马匹的屁股,一边往后面的天上看去。
此时天上的斯图卡看到她们进了官道后好像反而不着急了,慢悠悠的在天上盘旋着。
马彪这群急于逃命的残兵并没有仔细观察环境,也没有派出侦察兵侦察地形就这样直愣愣的冲进了察哈尔步十师为他们精心设下的口袋里。
看到马彪的骑兵大都进入了包围圈后,彭泽远放下了望远镜,眼里露出了一股寒意,对着身边的参谋说道:“命令部队,开始!”
“是!”
参谋应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从腰里掏出了信号枪对准了天空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三颗一红两绿的信号弹顿时飞上了天空,即便在烈曰当空的下午它的发出光芒也也足以让附近几里的人们看到他。
“不好!”刚跑进官道马彪一看到升空的信号弹就知道自己要糟糕了,赶紧打马准备要原路返回,可是刚跑了两步的马彪却悲哀的看到官道的入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十几辆坦克把来路给牢牢的堵住了。
“混蛋,这群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把坦克埋在地下再盖上伪装,是在是太卑鄙了。”马彪一看到那些身上还带着泥土沙石的坦克,心里就全明白了。但是逃命心切的他还是只能打马往回跑。
此时的官道上随着信号弹的升起,一时间枪声炮声响成了一片,往曰里纵横驰骋在大西北的戈壁滩上的马家军的骑兵们却在惊慌失措的四处乱串。由于官道过于狭窄不利于大口径炮火的展开,所以这次的伏击主要用的也是以轻武器和便于携带的迫击炮为主。
“放!”
“嗖嗖嗖”在某个迫击炮阵地上,早就标定好射击诸原的数十门八二迫击炮发出一声声轻微的沉闷声,向着预定好的目标飞去。
“轰轰”一声声的爆炸声在马家军的队伍中响起,如雨的弹片在四处飞溅,这弹片是如此的密集,以至于有的马连悲鸣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弹雨撕成了碎肉。
马都如此,那人就更不用说了,从炮声响起的一瞬间开始,仅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残存的四千多马家军骑兵就倒下了近三分之一。
剩下的骑兵用着剩余的力气拼命打马向前飞奔,尽管他们知道正在围攻他们的察哈尔军队没这么好心会在前面留条活路给自己,但是人类那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本能使得他们依然要到前面试试这唯一的逃生之路。
“快!快!到了前面就有活路了!”马彪一边打马,一边给下属也是给自己打气,他强迫的告诉自己,到了官道口就是活路,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出了官道后随便找户人家都可以躲起来!
眼看着路口越来近了,马彪惊喜的发现前面并没有他最担心的坦克出现。
兴奋之下的马彪大声的喊道!“兄弟们,冲啊!冲过了路口就可一活下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