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布遮盖住尸体以后我回头望向白云,苍白的脸sè证明她还没有从刚才那恐怖的一幕缓过神来。
“你倒很镇静啊!”白云双手抱胸,道。
“呵呵,”尴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表扬,“大概这种事情看多了,人也已经习惯了吧!”
“看多了?”白云好奇的问:“你经常撞鬼吗?”
耸了耸肩膀,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心湖的事情告诉她,毕竟这件事情的确很难让人相信的。想了想,我刚想开口解释一下,李洋就已经推门闯了进来。
“怎么样?有线索吗?”我忙问他。
“只知道那个何兵在今天早上去那幢烂尾楼的时候发现了尸体,然后就立刻报jǐng了。”李洋回答。
“他有为什么要去那个烂尾楼了吗?”我追问。
“他了,是想去找承包给他这项工程的人,也就是画家安冉。”李洋顿了顿,继续:“也就是你看画展的那个。”
“你看过我的口供了?”我问,李洋马上了头。
找安冉?这就奇怪了,安冉不是已经失踪了五年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哪?还有,这个烂尾楼如果是安冉想要建的话为什么又让它荒废了哪?这样的一个工程需要的金钱一定不少吧,一个的画家,哪里来这么多钱?种种疑问立刻塞满了我的脑袋,一些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让我想的头晕。
“哎,你昨天晚上到底碰到什么东西了啊?”李洋推了一把还在冥思苦想的我,问。
我叹了口气,准备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他:“我看见。。。”
“林逍!”陈凯就在我刚想开始述的时候推门而入,冲着我道:“你过来一下好吗?”
“哦,好的。”拍了拍李洋的肩膀让他等我一下,我快步走了出去,不会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有去过命案现场就要拿我开刀了吧?我可是清白无辜的很哪!
战战兢兢的走到陈凯的面前,没有等我开口,陈凯倒是先发了话:“林逍啊,这次烂尾楼的案子你就不能插手了。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去做。”
还好还好,不是找我晦气的!我拍了拍倍受惊吓的心肝,道:“什么事情啊?”
陈凯低头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又四下张望了一下,神sè颇为为难的道:“是这样的,前副市长朱振华。。。”
“啊!”没等陈凯讲完,我已经被朱振华这个名字惊得叫了出来,立刻惹来陈凯异样的眼神。
“哦,我只是惊讶,他不是脑溢血死了吗?我好象帮不上忙了!”我立刻出言掩饰。
“外面是脑溢血。”陈凯看了我一眼,:“可是他儿子好象不相信。”
“他儿子不相信?那他认为是什么?”我当然不能告诉陈凯这其实是上天给的惩罚。
“他认为是谋杀,所以瞒着朱振华的夫人报了案。”陈凯。
“谋杀?”看来朱振华的这位儿子想象力有够丰富的。
“所以我希望你去帮忙做个尸检,算是应付一下吧。”陈凯道。
“应付一下?”我歪着头看着陈凯,虽然有时候面对上级的压力比较软弱但是也不应该是个随便敷衍掉一个案子的人,难道他就一也没有怀疑过朱振华的死因吗?
“我知道你在想我为什么会对朱振华的死因不感兴趣。”陈凯狡猾的笑了一下,老狐狸果然不愧为千年老妖jīng,我的一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气定神闲的笑了笑,陈凯:“已经有五家大医院的主任医生会诊过朱振华的死因了,明确肯定是脑溢血!”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这么轻松,可是既然已经有这么权威的医生鉴定为脑溢血了,为什么他儿子还这么不相信哪?
“我想他儿子想报案也只不过想和他的后母争财产而已吧!”陈凯解答了我的疑问。
“哦!”我立刻一副I see的表情,有钱人家总是喜欢在别人过世以后为了钱纠缠不清。
“所以了,就麻烦你去做个尸检了!”陈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去做?难道尸体不拿到jǐng局吗?”我好奇的问。
“没办法啊,儿子不想让他后母知道,只好委屈你去一趟殡仪馆了。”陈凯微笑的样子象极了一个偷到油的老鼠。
“什么?不会吧!”我立刻惨叫出声,这份差事也太过分了吧,有钱就可以随便指使人啊!
“好了,好了!这也是工作嘛!”陈凯陪着笑,安慰我。
“那好!”反正也没有推掉的余地了,我也只能接受现实了,“那你让李洋跟我一块去,做个尸检也要带很多东西的,我总的有人帮忙吧!”
“好,没问题!”陈凯大手一挥,于是李洋的悲惨苦力命运也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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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转头看了看黑着一张脸的李洋,强忍住笑意,道:“好了,这也是工作嘛!”
“你!给我闭嘴!”李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做你的苦力?”李洋又指了指后座位上的一大堆尸检工具,一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
“难道你不好奇朱振华的死因吗?”我忙问。
“不是了是脑溢血吗?”李洋没好气的道。
“凡事都需要疑问和验证的,不要这么快下结论嘛!”我笑了笑,而我却不知道我这句话竟然不幸被我言了。
“好了,到了。”我把车停下,看了看眼前一排黑瓦白墙的殡仪馆。
“这地方怎么yīn森森的?”李洋一边下车一边问我。
“废话!”我白了一眼李洋,道:“你有见过生机勃勃的殡仪馆吗?”
“哈!就你懂!”李洋和我拌了下嘴,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和我一同走向门口站立着的两人。其一个是十几岁的老头,老实巴交的样子倒让人以为是个农民。旁边一个是一脸焦急的青年男子,油光发亮的头发让人不禁会想他早上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把发胶全浇在了他的头上。
“你就是那个法医林逍吧!”青年男子高傲的仰着他的头,我都担心他会不会因此扭到他的脖子。
了头,我道:“我就是,你就是朱振华的儿子吧?”
“不错,我就是朱副市长的儿子,朱伟。”朱伟很轻蔑的瞥了我们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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