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咸道:“不可。吴人反复无常,不可信任,更何况陆抗虽然是大都督,但朝中之事却非他能说了算的,吴主孙皓荒淫残暴,就连朝中的顾命大臣都是说杀就杀,大王若是投奔这样的暴君,说不定那天不高兴,就会有性命之忧。而蜀国历来有善待降臣的传统,大王若投蜀国,倒不失为良策。”
王买冷哼一声,道:“说的轻巧,蜀国的姜维现在何处?总不能死等他到襄阳城破之时吧?”
夏侯咸没有理会于他,对着钟会拱手道:“大王,末将恳请再去蜀营一趟,不请来援兵,末将誓不回还。”
钟会沉吟了一下,不过他现在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无条件地投降吴国,钟会肯定是不乐意的,但如果被羊祜攻破襄阳,那么钟会的下场则会惨更多,现在只有吴国和蜀国两个选择的时候,钟会还是顷向于蜀国这边。
钟会点点头,道:“好,那就劳烦夏侯将军再跑一趟吧。”
夏侯咸道:“大王,恕末将直言,此番末将前往蜀营,定然是要和姜维摊牌的,那么末将必须知道大王的最后底线,以便同姜维讨价还价。”
夏侯咸这个要求倒也不过分,毕竟他是要去和姜维谈判的,那么他就必须要知道钟会的底牌是什么,这样才能和姜维讨价还价的时候,守住底线,要不然姜维漫天要价的时候,夏候咸就没办法就地还钱了。
钟会沉吟片刻,道:“好,事已至此,本王就给你透个实底,称臣献地都可以,但本王的兵权不能丢,蜀汉那边随便给个将军封号即可,只要能让本王依然统领这支军队就可以了。如果姜维不答应这个要求,那么便作罢吧,本王宁可战死于襄阳城中,也绝不寄人篱下,残延苟话。”
钟会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最深刻的体会就是失去兵权,那就真的一无是处,只有将兵权紧紧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他才能够拥有话语权,不管向吴称臣也罢向蜀称臣也罢,没有兵权,自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砧板之肉,将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正因为如此,钟会才会拒绝司马炎的召见,不顾一切地在襄阳起兵造反,难道钟会不知道造反的后果吗?他当然是清楚的很,但那个时候,钟会别无选择,如果放弃兵权前往洛阳,那他就将自己的生死唯系在了司马炎的一念之间,司马炎让他生,他才能生,司马炎让他死,那他就绝无活路。
不甘心自己命运被别人的掌握的钟会只能是悍然地起兵而反,这样的话,他就无需再仰人鼻息,看人脸色。但这样做的后果,却是要遭到司马炎的疯狂报复,钟会也自然清楚的很,不过权衡利弊,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路。
现在他现在又面临着同样的决择,不管向谁投降,交出兵权都是对方首选的条件,任何一方的势力都很难做到让属下臣子拥有一支不属于朝廷调遣的军队,吴国已经是率先是表明了态度了,钟会请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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