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最近的麻烦,但他是个纯粹的军人,不想也不愿介入政治;他欣赏庄继华,不希望他就此沉沦。
“你去不行,我建议陈赓去。”庄继华开口道,虽然他现在身陷麻烦中,但演习中还是担任一个分队的分队长。
“我怎么不行。”许继慎不服气的反问道,庄继华的十问虽然针对的余洒度,也让一些[***]员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的军人习姓太明显,而且你的口音还有一些湖南味,容易引起怀疑。我可不想演习刚开始就失去一位分队长。”庄继华一点也不顾忌:“陈赓就不一样了,纯正的广东话,而且扮什么象什么,天生的演员。”
众人一下全乐了,陈赓笑道:“*,你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演主角,非要我扮个女人,让李之龙捡个大便宜,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名角是啥味。”
“切,你还不便宜,那可是第一女主角,可别不拿女主角不当角呀。我可告诉你,当心我把你的这话告诉金慧淑,让她找你去。”
“别,别,老兄,就当我没说。”陈赓脸色有些发白,连忙告饶。
这个金慧淑是广东法政学堂的学生,血花剧社在法政学堂演出后,金慧淑就找到李之龙要求转学到黄埔读书,李之龙刚一犹豫,立刻就被冠以歧视女姓的罪名,接着从李之龙的思想根源查起,帽子一个接一个,把李之龙吓得面无人色;陈赓实在看不下去,在旁边接口说黄埔军校是不是招收女生要校长政委说了算,金慧淑立刻掉转枪口对准陈赓,而李之龙立马就跑,回校后陈赓脸色发白的大骂李之龙不够朋友。从此血花剧社成员谈金变色,视法政学堂为畏途。
“那可不行,在座的可都听见了,”庄继华一本正经的说道,心里却想起当初陈赓害他请客的事情:“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陈赓脑筋一转就明白了:“好你个庄*,这事还记着呀。”
“当初我可损失十块大洋,那可是我四分之一的财产,今天怎么也得找一点回来。”庄继华嘿嘿歼笑两声。
“小心眼,小气鬼,典型的葛朗台。”陈赓怒骂道。
“你骂得越多我记忆力越好。”庄继华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蒋先云笑道:“对,到时候我给你作证。”
胡宗南有些莫名奇妙,他不知道金慧淑是何许人也,但三人的态度让他极为不满,他敲敲桌子,大声道:“这是在开战前会议,你们闲扯些什么。”
严重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三人在轻松的开玩笑,但他心里却赞赏不已:这是大将之才,其他人不如此三人。
临战能做到心中不慌的人才能担当重任,而只有心中有数有招的人才不会慌。
“别急呀,寿山大哥,等我和陈赓把帐算清楚了再说。”庄继华不慌不忙的说。
蒋先云笑道:“陈赓说句痛快话吧,行还是不行,大家可都等着的。”
陈赓不服气的说:“我不就说句女主角吗,况且我也没瞧不起女主角的意思呀。”
“我们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哟。”庄继华和蒋先云互相挤挤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你们难道要…捏造….”陈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嘿嘿,庄继华和蒋先云同时歼笑,陈赓脸上一阵变色,终于妥协:“好吧,大不了请你们一顿。”然后不服气的说:“*你可要小心点,我迟早要找回来。”
庄继华哈哈一笑:“我小心着呢,吃饭是小事,可别为这耽误侦察。”
“去去,得了便宜还卖乖,大不了第一个月的饷就算没领。”陈赓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行,不过你打算去哪儿。”蒋先云问道。
“不是说石牌已经被占领了吗,我先去石岗,再去石牌。”陈赓说道。
“不,这样不行,你不能直接走石牌过去,而要从南面绕道走滩村,玉卉、杨村,石牌回来,回来路上要特别注意石岗的兵力情况。”庄继华说道。
“走这么远?来得及吗”郑洞国问道。
“我赞成,石牌的防范肯定很严,直接去哪里恐怕不行。”许继慎说道。
“我也赞成,但是只派陈赓一个人去恐怕不够,保险起见,再派两个组。”胡宗南补充道。
“对,寿山大哥说得有理,让仇西带人去,向石龙方向作战术侦察,由扩大哥带人向石牌以北作战术侦察,最好抓两个俘虏回来。”庄继华建议。
“可是这样我们也只清楚了石牌敌人的情况,那么瘦狗岭附近敌人的部署呢?”
“陈赓多带几个人,在杨村分两路,一路向瘦狗岭方向侦察,一路走石牌方向。”蒋先云想想后说道。
“嗯,这样好,节约时间。”胡宗南点点头。
“陈赓,你可别冒险,总队长下个命令,陈赓必须走石牌方向。”庄继华看看陈赓,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他在打坏主意,便提醒道。
“好,这个命令我下。”严重说,他也看出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鸟,抓别人心思一抓一准。
“好,就这么定了。”
“同意。”
“同意。”
“那么我就上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