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都有类似的一句名言,东方是这么说的[政治和女人的[***]一样,男人明知道很脏,但还是要搞一搞。],西方是如此说的[每个政斧都是婊子的议会,问题就是,在明煮里,我们就是瓢客。]
后世认为西方的说法更加文明,但实际上,东方的更加内敛,含义深刻,[***]是女人一生无法愈合的伤口,和嘴唇一起,正好构成了东方文明的所谓[十字花押],在东方,画了押,就是走了法律程序,不管多大的买卖,不管多大的纠纷,也只是画个十字押,这条潜规则,一直到1929年公布民法典,依然在起效用[如以十字或其它符号代签名者]就具有和签名一样的法律效应。
这么沉重的十字花押,一生都压在上头,别人搞不放心,当然要自己来搞,正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乖官做了土蛮汗的女婿,那么,接下来,自然是比较脏的事情来搞一搞,搞什么?大清洗。
这甚至不需要乖官来多说,土蛮汗也是心知肚明,他这次大败,手下各个爱马克头人们蠢蠢欲动,若不清洗,曰后还怎么统领大漠?何况,既然要招安,自然要有投名状,杀些人,送给大明皇帝,这就是最好的投名状,一边能讨好大明皇帝,一边还能巩固自己的统治,枭雄如土蛮汗,怎么会不去做呢?
“贤婿,下面可是要委屈你了。”土蛮汗也是改口极快,不愧是一代枭雄,乖官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就道:“老泰山太客气了,有甚委屈的,需要人手么?我让脑木汗回去弄些人回来,悄悄混进来,想必是轻而易举的,到时候,老泰山摔杯为号,一举拿下那些桀骜之徒。”
两人互相看看,一个心里头就说,好一个小狐狸,原来早就算好了,一个就想,卧槽,这老狐狸,真是能拉得下脸,自己跟他比一比,还是嫩了些。
忍不住,两人便哈哈大笑。
土蛮手下,败逃的时候收拢了五千大帐兵,宝宝哈屯手上还有一万,这一万五精兵,在草原上来说的话,自保是够了,可土蛮汗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大汗,草原共主,虽然他也能迅速再拉一批队伍起来,蒙古人上马便能战,这也不是太困难的,可是,那样拉起来的队伍,到底是和大帐兵是两回事。
想要保持优势,若不能壮大自身,自然是要削弱别人了。
宝宝哈屯看着一老一少两人举止,忍不住就哼了一声,“男人都一个样儿,马琳啊!你来,母妃传你一招驾驭男人的手段,曰后……”
“母妃,马琳相信,他不会薄待我的。”圣湖公主甜甜笑着阻止了她母亲说的话,宝宝哈屯要劝,不过,看了几眼不远处的少年,就有些叹气,这么优秀的少年,年仅十五,就是明国的国舅大都督,想来用手段未必能驾驭,或许,女儿这一招,才是真正的无招胜有招……想到这儿,她就笑了,说了一桩很多年前的事儿,“马琳啊!当初,明国的大才子徐文长出塞,受到赤兔哈屯的热情款待,母妃很不服气,也请那位先生来坐过……”
圣湖公主啊了一声,看了看不远处的父汗和爱郎,赶紧把母亲拉到大帐一角,低声就说:“母妃,难道,马琳不是父汗的女儿,是你和那个徐文长……”
呸呸呸!宝宝哈屯又羞又恼,伸手使劲儿在她头上敲了几下,啐道:“胡说八道,当时已经有你了……我只是想起,那位先生曾经说过,要说驾驭男人,其实也就五个字,叫做无招胜有招……”
说到此处,她就有些唏嘘,“咱们察哈尔部,是当年铁木真汗亲口立下的规矩,后妃掌权,我虽然得你父汗宠爱,但是那时候,你父汗也还是有不少女人的,毕竟,这八大万户,也都是需要人管理的,我那时候虽然得你父汗的宠,不过掌着两个万户所,我听了那位徐文长先生的话,从此就执意不肯去掌权,反倒把一个万户所交了出来,甚至对剩下的万户所,也不大去问,也是从那时候,你父汗更加信任我,慢慢的,把一应事宜都交在我手上……”
“或许,这就叫做韬略,不过我听说,那位徐文长先生,在大明是杀了自己的老婆导致遭牢狱之灾七年,我一直就想,这未必对,如今想想,这才是至圣的大道理。”宝宝哈屯感叹,随即突然睁大了眼睛就说:“马琳啊!母妃虽然得你父汗宠爱,但是,说道草原上的第一哈屯,还是那个赤兔,你可要为母妃争一口气,一定要盖过那个赤兔。”
赤兔是俺答三娘子的闺名,作为名义上草原的共主,土蛮汗最爱的老婆没俺答汗老婆名气大,这也怪不得宝宝哈屯抑郁,到这时候还不忘记提醒女儿,口吻全然酸溜溜,“明人说,马中赤兔,活该她被人抢,被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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