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誉,不仅是惊讶其对金玉公主破天荒的尊敬,更是因北申誉所说的话,心中不免怀疑——北大人今日是吃错药了,还是故意让金玉公主下不来台?一名长在深宫的弱女子能有什么计策?
齐兰国使臣洋洋得意等看笑话,鸾国群臣隐隐有些气愤。
北申誉真的很冤,他今次是由衷请示金玉公主的高见。
初萤撑着下巴,笑看着角落里的北申誉,那一双璀璨的眼仿佛可透过北申誉的眼睛看穿其内心。北申誉也没躲避,就这么迎着公主视线,以示自己的磊落。
帐篷里很静,两方官员气氛僵持,仿佛下一刻便能打起来,一触即发。
夏初萤微笑,而后道,“本宫的命是命,但兵士的命也是命。这十万人马本宫带了出来,就想一个不少地送回去,他们的父母、妻与子在等他们回家。所以,让本宫乔装而用兵士们的血肉抵挡袭击之举,本宫定是要拒绝的。”
帐篷内,所有人大吃一惊,因不谙世事的金玉公主之言。却又苦无办法,他们也不希望有伤亡,但战争又如何避免伤亡?
崔鹏毅心中感动公主的仁慈,正要出言安慰公主,一旁的北申誉又说话了,“臣不才,认为公主殿下定是有所高见,事情紧急,希望公主殿下快快说出来吧。”声音急促,除了着急,更有浓浓好奇。
众官员不解,看北申誉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捉弄人,也顺着北申誉的视线,齐齐看向金玉公主夏初萤。
初萤微微挑眉,沉稳睿智一闪而逝,脸上依旧是毫无城府的童颜,“刚刚崔大人说我们前行恐遇埋伏,为何埋伏的一定要他们而不是我们?听起来埋伏很好玩嘛,本宫想做埋伏的一方。”说着,标志性的噘嘴。
崔鹏毅一愣,双眼瞳孔微微扩大,又不自主道,“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以大军为诱饵暂扎营不动,派刺候营先行清扫障碍?”是啊,浅显的道理,为何刚刚他们未想到?
夏初萤眨了眨道,“本宫不管你用何战术,反正本宫要当埋伏人的一方,不要当被埋伏的一方。”
一旁有官员道,“崔大人,但我们的人马都是骑兵……”
初萤翻了个白眼,“难道他们生下来就是骑兵?骑着马从娘胎里出来的?”
众人忍不住笑了,刚刚提出问题的官员低头羞愧难当。
金玉公主短短两句话,崔鹏毅已茅塞顿开,立刻起身去了营长门外,“来人,传各大小分队队长,即刻选拔武功高强者五千,做刺候队趁夜清扫障碍。”
帐篷内官员也都惊喜,因按照如此策略,非但不会损坏皇家马车,更能将伤亡减的最低,难道这是金玉公主的策略!?
还没等官员们反应过来,夏初萤小手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旁伺候的秦诗语与彩霞两人赶忙上前扶公主起身。
“你们继续玩吧,本宫先回去休息了。”扔下一句话,夏初萤便在宫女们的伺候下向自己营帐而去。
身后,是大臣们齐齐的跪拜之声,还有,北申誉那复杂的眼神。
金玉公主的营帐。
宫女们伺候着夏初萤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上了床。
“那些男子还瞧不起咱们女子,最后的主意还不是咱们公主殿下出的?”彩霞愤愤然。
秦诗语也是,嗤笑了下,“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
彩蝶和秋云两人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快给我们讲讲。”
秦诗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些,我们出去说,别打扰了公主殿下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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