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众将,都被张超的举动弄得奇怪不已。但主公有命,做的又是体恤兵士的事情,众将自是欣然应允而去。
日头偏西。
营寨前集结其三千多名伤员,临时赶制的简易车架也有近千辆,车轮均用厚布包裹,以减轻震动。这些厚布都是张超命人拆除营帐所得,虽然此举会令兵士夜间无处安身,但却没有一人心生不满,反而纷纷抢拆营帐。
“张辽(高顺、陈宫),拜见右将军。”就在伤员队伍即将起行之时,张辽等人的队伍也来到营寨门口。见到张超就在此处,忙上前见礼。
“诸位不必多礼,请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张超还礼之后,便将张辽一干人等撂在一边。随后继续查看伤员,督促众将加紧赶制车架。
“右将军此举为何?”陈宫对张超的举动大为不解,若是换做吕布。每次大战后,伤兵如能自行养好便罢。若是无法医治,便直接给其个痛快,免得忍受伤痛折磨。
见陈宫问起,张超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却是暗喜,言道:“将士随我征战沙场,亡,当养其家人,伤,当保其余生,勇,则予其功名。”他是在深思熟虑后,根据自身条件,想出这番应答,为的就是与张辽、高顺这些征战沙场的将领产生共鸣。若非他钱粮充足,也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保证。
“右将军仁义,令人敬佩!”张辽和高顺见多了生死离别,自然最是深有感触。此情此景,不禁令他们想起那些客死异乡的部下,虎目之中竟是有了些许缅怀之色。
“如此做法,实为不智。将军妇人之仁,宫不敢苟同。”陈宫此行是为联合张超,共同打击曹操。然而此刻见到张超为了伤兵大费周章,心中大失所望。
张超见陈宫如此说话,也不在意。他身边已有荀彧、荀攸、郭嘉这些顶级谋士,收不收陈宫意义不大。“公台此言差矣,将乃兵之魂,兵乃将之胆。无兵,则无将。统兵之将,与兵士齐心,则必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这一番话还是在上过战场后,心有所感。并发觉与高顺的陷阵营极为贴切,遂拿来用以打动高顺。
果然,张超话刚出口,高顺眼中便现出认同之色,而张辽亦若有所思。只有陈宫反应不大,这或许就是身份不同的缘故。
“话题扯远了,三位随我来。”张超注意到,张辽、高顺与他的友好度都上涨一大截,心中大喜。遂将三人引入帐中,典韦、许褚众将亦陪同在侧。
众人纷纷落座,张超不理陈宫,转而向张辽问话:“文远,此行前来,不知有何事?”
“右将军,我等确有事相求。”张辽见张超竟还记得他一个都尉的表字,心中讶异之余,忙客气地应了一声。
“文远客气,但说无妨。”张超见陈宫想要答话,偏不搭理,继续向张辽发问。
“曹军趁温侯出行之际,袭取许昌。我等不察,以至大败,弃城而出。今想请右将军助温侯一臂之力,夺回许昌。”张辽不似陈宫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耿直地将话点明,气得陈宫几欲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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