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
张超注意到,在小地图上代表那名女子的圆点,竟然是友好度超过50点以上的黄点,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嘴角微微一翘。
“你二人随我去刺史府走一趟。”张超一把抓起黄夲,示意那名女子跟上,向刺史府走去。
“哎,哎!冤枉,冤枉啊……”一路上,黄夲还在不停喊冤,不过张超对此一概不理。
刺史府门前。
张超刚到门口,就碰见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慌慌张张走出门来,便问道:“二位公子如此匆忙,可是陶公病情有变?”
陶商见是张超,忙深深一揖,言道:“张大人,父亲已醒转,请随我来。”说罢看了看黄夲与那名女子,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没有多言。
进到厅室之中,张超见陶谦坐在床榻上,喝着汤药。也是长出一口气,说道:“陶公,我在外面截获一封书信,请看。”
陶谦见是张超,便伸手接过竹简一看。昏黄的老眼猛地一瞪,不由大怒道:“贼将张闿,果不可信,险些误我徐州。”
“大人,此物可不是小的之物,乃是那女子身上掉下来的,与小的无关啊。”黄夲见陶谦看过竹简,忙出言狡辩。
“此物非我所有。”女子开口辩解。
“咦?”陶谦闻其声,脸上忽的浮起古怪之色。“孟高,此竹简到底从何得来?”陶谦看了看黄夲,又看了看那名脸着轻纱的女子,忽然转头看向张超。
啪!
张超狠狠一巴掌拍在黄夲后脑上,“小子还不老实,赶紧说,你是何人?”
“厮!”陶谦没想到张超说动手就动手,大病初愈的他险些被吓出个好歹。
“兄长,这百年人参和灵芝给主公服下,定能让主公康复起来。”
“那是,那是!”
就在张超暴打黄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糜竺、糜芳二人的声音。
啪!
张超见黄夲还想抵赖,揪着他的脖子,照着脸上又是一巴掌抽去,“你个混蛋,我告诉你,她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居然敢诬陷她,老子灭了你!”一脸盛怒的张超恶狠狠地说道,对着黄夲的肋部就是一脚,只听喀嚓一声脆响,也不知肋骨断掉几根。
“啊?”脸蒙轻纱的女子听到张超的话,下意识的掩嘴发出一声惊呼。
“未过门的,妻子?”这一次不止陶谦惊得合不拢嘴,就连刚进门的糜竺、糜芳两兄弟也傻眼了。
“确是如此,陶公,小女子确与张大人私定下终身。”那女子在惊讶过后,眼中忽地透出娇羞之色,用看情郎的目光望向张超。
“嘎?”张超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这样的变化,这女人也太彪悍了。不是说古时的女子都很矜持么,怎地这名女子却如此……
“小妹……”
“小妹,你……”
糜竺与糜芳闻言,惊得张口结舌。
听到两人的话,张超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终于确定,此女的身份正是糜家之女——糜贞。
“陶公,此人嘴硬,应当严加拷问。”张超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分毫。他没想到,黄夲这小子还真会撞,居然撞出个天大的机缘给他。糜夫人那可是刘备的未来老婆,没想到此时竟让他给撞见。
其实,张超在看见黄色圆点时,心中就有了七八分猜测。在徐州城,与他友好度在50点以上的人委实不多,故此女应是糜家之人。如若是糜竺、糜芳二人的夫人,他当可借口情势所迫为由推脱过去,想来二人还会感谢他一番。但若是糜贞,那他可就赚大了。
而事实也恰如他所料,此女果然是糜贞。
“来人,将此人押下去,严加审问。糜芳,你带一队兵士前往贼将张闿家中,将其拿下。”陶谦对张闿的背叛愤恨不已,吩咐糜芳即刻将张闿抓捕起来。
徐州城,刺史府大堂。
“夫君,请满饮此杯。”
取下面纱的糜贞,容颜俏丽,甜美可人。只不过,她的性子也是让张超颇感吃不消。
“糜小姐,婚姻大事,当听父母之命,岂能儿戏。”张超开始有点后悔招惹糜贞,如今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糜贞那如火般的热情,几乎要将他融合。酒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邻座的糜竺只是窃笑不语,坐看张超的笑话。
“孟高啊,刚刚你说,贞儿乃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怎地,难道想悔婚不成?”陶谦大病未愈,却仍强撑着陪在酒宴之上。他现在心情不错,精神也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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