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正欲举义讨伐国贼,上阵杀敌,你可愿随我前去?”
张超不在乎将讨伐董卓的消息透露出来,反正此事张邈等人已议定,不久之后便会遍传天下。
“这位大人乃是广陵郡张太守,本郡太守胞弟,你能得大人赏识,实乃三生有幸,还不叩谢?”司马赵宠见这个幸运的傻大个竟还不谢恩,便有些不满的催促道。
“嗯?”典韦听到司马赵宠的语气,眉头一皱,仍未表态。
“兵曹乃是管理兵士的官,我观你当有武艺在身,特诚心相邀。”张超听到司马赵宠的话,恨不得抽丫一巴掌,不会说话就别乱说,如果典韦就这么跑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等等!”张超见典韦竟真的扭头就走,心下大急,忙伸手扣住典韦肩头。
“咦,俺想走就走,拦俺作甚?”典韦没想到张超身为太守,竟有此等力气,肩头略一用力,竟未挣脱,不禁轻咦一声。
“你既要从军,为何不应?”张超感到单手渐渐拉不住典韦,便抬手扣住典韦双肩。
嘿!
典韦权当张超在耍他开心,遂想离去。单臂一甩,便将张超双手架开。
“大胆,你怎可对太守无礼!来人,拿下杖责!”见张超差点摔倒,司马赵宠大惊,断喝一声,便要命人捉拿典韦。
“都退下。”张超见司马赵宠又来坏事,心中有气,指着上前的兵士厉声喝道。
“大人,这,这……”司马赵宠嘴角抽抽,不知张超在发什么疯。
“哈哈!你天生神力,我不及也。”张超浑不在意被典韦抽得青紫的手臂,反倒哈哈大笑,夸赞起典韦。
只是,张超面上虽笑的爽朗,心中却在吐槽。这典韦实在太过彪悍,武力值爆棚,动动手就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已。
“嘿嘿!”这一次典韦倒是笑了,只是,他那张脸笑起来,还不如不笑呢。
“你不愿也罢,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走,随我去喝酒。”被司马赵宠连番误事,张超气不过,便拉着典韦向别馆走去。
臧洪见张超竟要跑去喝酒,且典韦亦满脸欣喜,心下稍安。旋即洒然失笑,连连摇头,不再理会二人,转身走向招募之处。
“请!”
进入别馆的张超、典韦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汉末所酿水酒可没有现代白酒那么高度数,张超穿越前时常喜欢喝上两杯,久而久之,酒量便锻炼出来。此时喝着有如果酒的低度水酒,还真是想醉都不容易。不过,坐在他对面的典韦也是个大酒桶,喝起酒来半点不含糊。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拼起酒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端的是喝得天昏地暗。
“孟高,孟高,你怎地喝了如此多酒?”
夜晚归来的臧洪,刚推开房门,便被一股冲天酒气熏了个倒仰,待他定睛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屋中的二人早已喝得人事不省,相互抱着对方的臭脚丫子,正自呼呼大睡。酒爵,酒坛东倒西歪,散落各处,房中一片狼藉。
“喝!咯——!喝啊!”睡梦中的张超,口中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仍自抓着酒坛子,欲往脸上扣。
“哎,真是……”臧洪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用力将二人分开,寻来薄被给二人盖好。
一夜过去,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屋内,典韦似有所觉,抬手挡在脸上。
又过半晌,典韦悠悠转醒,有若铜铃的大眼,看向歪倒在一旁的张超。咧嘴一笑,甚是开心。此番乃是他在逃亡后,喝得最痛快的一次,睡的最舒服的一次。至于眼前这个所谓的广陵太守,周身没有半点官架子,身上倒是有着些许侠义之气,顿令他好感大升。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睡得迷迷糊糊地张超,眼睛还没睁开,便左右翻滚,踢得真周酒坛叮当乱响。亦是逗得一旁吃饭的臧洪、典韦哈哈大笑。
“哎?好香啊!”闻到肉粥的味道,张超利索的翻身爬起,也不管是谁的碗,拿起来便一口就倒进嘴里。
“孟高,你自取便是,怎的抢我饭碗。”
“安啦,安啦,你再去弄一碗来。”
典韦在一旁静静吃着饭,看着张超、臧洪二人你来我往相互斗嘴,大感有趣,眼神渐渐飘忽。
忙活一个上午,三人洗漱完毕,方才离开别馆,向太守府走去。
“典韦,你尽管放心,跟着我干,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张超这会笑得有些癫狂,实在是由不得他不开心。就在刚刚,典韦竟愿意主动加入自己军中,张超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臧洪一早谈及兵曹从事之职,俺方才懂得。说实话,俺是个粗人,不懂那许多道理,但俺能看得出来你等皆为忠义之士,就冲这点,俺愿随你前去。”典韦爽快地应下差事,虽然嘴上在说臧洪,但他却明显更关注张超。
心怀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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