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么,这玩意哪是正常人能练的。”袁飞点点头,虽然有些失望,却也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手枪和狙击步枪完全是两码事,能闪得过手枪子弹那还能找到一点现实中的理论依据,毕竟就算在现在的部队里也有专门针对突然遇到枪击时的反应训练,以及一系列的战场战术规避动作,就算远远比不了白泽那样,却也能解释的通。
但狙击步枪这东西,威力大的甚至能打穿坦克的厚装甲,远在一两公里以外,瞬间狙杀斩首,更是防不胜防,要在几百米的距离内单凭感觉躲避这种子弹,那几乎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最起码袁飞和郝建这两个最优秀的战士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就在这时候,后面几个人也赶了过来。孔雀一边走一边飞快的联系那边已经出动了的裴炎父子,一旁的孟德和赵旭东则抢先一步亮出了身份,挡住了饭店里的人。
现在天色已黑,加上农家乐地处郊区,本来就很僻静,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也没有惊动太多不相干的人,当然不怕引起什么恐慌。
白泽随手一松,把已经被他捏昏了过去的女杀手扔在地上,一面招呼着袁飞走上去,检查那辆几乎已经被砸成一堆废铁的越野车。
车里面的所有装置全都变了形,一大堆的土石从上到下埋了半截车身,唯一稍微完好一点的地方,就是刚才那杀手脱身时钻出来的窗户,白泽低头看了看,忽然伸手从里面用力拽出来一把长长的狙击步枪,还有一盒子的子弹。
拿出来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居然出乎意外的沉重,再看看子弹头,一个个外面都包裹着轻型塑料弹托,一眼看上去少说也有**厘米长。尤其特别的是一盒子子弹的弹头上都标有或火或绿的标记,显然是功能还不一样。
&nbsl光学瞄准镜,12.7脱壳穿甲弹,内置钨合金穿甲弹芯……。”
一旁的袁飞一眼看到白泽手里的狙击步枪,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窜上来抢在手里,“这玩意我们大队一般都见不到,怎么进来的?白教官,这是要把你当成大象和犀牛来打呀……。”
当兵的都爱枪,尤其是袁飞这种年纪轻轻就身居要位的青年军官。巴雷特狙击步枪国内虽然有,但在军队里却一般只作为研究来用,根本不可能做为常规武器来装备部队。
“咦?还是个女的?这个可就不简单了,这把枪可不是后改进的轻量级m82a1lw,二三十斤的份量,加上在车里开枪用不了支架,产生的后坐力……,照我看这女的十有**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杀手。能跑到国内来,还带着这种大家伙,不可能是一个人,少说也要有一个后勤团队……。”
郝建看着袁飞手里的大狙一阵眼馋,不过他行事比袁飞稳重的多,知道哪轻哪重,蹲下来翻翻杀手的眼皮,知道人还没死,上下打量了几眼,就做出了一番比较专业的推论。
“不是一个人?还有后勤团队么?”白泽闻言心里一动,随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看来和我想的差不多,这个杀手应该就是上次漏网的那个银狐凯瑟琳了。不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今天突然冒了出来?难道她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以为仗着一把巴雷特就能杀得了我?这事情还是有些蹊跷的地方呀……。”
白泽心思转动,一瞬间便把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但有些地方却怎么也解释不清。当下很自然的就把念头转到了和这些人同机到达的小泽英雄几个人身上。
一个好的拳师,智商上当然也绝不会差到哪去,不然光是那些秘传的拳理和感悟就能叫一个人吃尽苦头。而到了像白泽这样的境界,炼气化神,精气上行入脑,早就也在静中生慧有了非同一般人的灵慧,对事物的认知往往就能一眼看穿,不落俗套。
以前他被人几度算计都没有当回事,只是见招破招,很少主动出击,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对方没有真正可以威胁到自己而已。
懒得多想,懒得麻烦。
但这一次,对方居然连反器材狙击步枪都拿了出来,这对他显然已经是构成了足够的威胁。莫看这一次,白泽平安无事,可要是下一次一个狙击手不够,再多来几个呢?
想一想都让人头痛。
白泽武功再高,也还是个大活人,反应和体力都是有极限的。几个狙击手远在一公里外,同时锁定目标,哪怕他可以提前感知危险,避得过一次两次三次……,但体力用尽的那一刻怎么办?感知再灵敏,躲不过也是个死……。
所以就在这一刻,白泽脸上的表情虽然仍旧很淡然,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却仿佛刀锋一般的冷厉,“既然是这样,那就全都去死吧。”
他的杀机有如疯长的野草般在心头滋生出来。
一时间却是前所未有般的强烈。
“白泽,你在想什么呢?”孔雀放下手里的电话,看到白泽忽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脸色被黑暗掩映的竟似有些阴晴不定般的“狰狞”之意,再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个杀手,心里一瞬间仿佛也明白了一点什么。
“我在想究竟还有什么人要对我不利。我这个人其实是最怕麻烦的,也不愿意自己找麻烦,可偏偏有的时候你不惹事,事来惹你。看来我也应该适时有些动作了,也免得一些人以为我好欺负……。”
“白泽,你千万不要胡来。这里的事情自然有裴叔叔给你做主,到时候事情查清楚了,自然一切就都明白了。你插手算什么事?名不正言不顺的,再要捅出些篓子,事情就不好办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白泽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孔雀,脸上似乎轻轻的笑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孔雀却猛地感到浑身一凉,仿佛大夏天里兜头浇下来一桶凉水,白泽虽然是在笑着,但她分明看到了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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