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么了。白泽,你昨天做的那件事情,我们很多同志是和我持不同意见的,虽然后来被裴老和我一起给压下去了,对你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练武的人,首重武德,最忌冲动,年轻人戒之在勇,和谐社会,打打杀杀总是不好啊!这一次,有我给你帮忙说话,但下一次怎么办?所以呀,凡事要三思而行……。”
卫国风接着又笑了笑:“年轻人,你救了天姿,对我们老卫家有恩情,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常来常往。另外,天姿毕竟大你几岁,我希望你们曰后能够姐弟相称。”
“您客气了!”白泽眉毛一挑,随即也笑着点了点头。
他也不是练功夫练傻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卫国风这话一出口,白泽心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姐弟相称?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白泽不由哑然而笑。
“好,白泽,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今天我还要去外交部报道,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典型的领导作风,眼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卫国风又说了几句闲话,随后转身就走,只是刚一到了车门前,似乎又想起什么东西来,突然又把头转了回来:“对了,白泽,你的事情虽然大致上算是解决了,但后续的麻烦也会太小,具体的就叫裴炎和你说说清楚,到底以后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还有,我这一次进京,天姿要和我一起走,你和张家的事情,我也会尽量周旋一下,希望你能经过这次事情,吸取教训,免得下一次,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对你,对别人都不好。”
说着,卫国风最后看了一眼白泽,把头一低这才钻进了车里,转眼就开下了小孤山。
事实上,他这一次来见白泽,其实也的确是私事。经过了前几天那一场变故,卫天姿和白泽之间明显有了许多不同,至少是卫天姿对白泽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一点,不只是白泽,就是卫老爷子和卫国风也能清晰的感觉得出来。
所以,卫国风才会在今天来看看白泽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只是没有想到,白泽在他面前,居然给了他很大的压迫,令他心里十分不快。这是叫他无法接受的事情。2377“好家伙,你在这一位面前也能沉得住气!”裴炎看着载着卫国风的车迅速远去,随手就朝着白泽树了一个大拇指:“不过,这么一来,你和卫天姿算是彻底没戏了!卫国风算个好官,但平生最烦的就是人,惹是生非,你小子偏偏还是惹是生非的祖宗。”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戏了?”白泽面无表情:“我立志拳剑,儿女私情于我而言还是太早了一些。就算我曰后要结婚,要找的人也一定是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卫国风自己想的太多了。”
“对了,他临走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事情不是被他压下去了吗,怎么还有后续的麻烦?”白泽又想了想,问裴炎。
“什么麻烦?你自己不知道?”裴炎戚了一声,撇了撇嘴:“昨天你把那小曰本打成东亚病夫,明里没什么事,暗地是怕是下了死手吧?就像是对庞老三那样。不过,那个小泽真一郎运气可是没有庞老三好,没有人替他疗伤,昨天晚上后半夜人就不行了,据说被护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硬了,现在早推太平间放着去了!”
裴炎盯着白泽的眼睛,看着对方的脸色丝毫未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虽然功夫不行,但昨天李伟健去找白泽的时候,他也在场,事后一分析,很明显就知道小泽真一郎的死肯定和白泽有关系。所以也不觉得太意外。
“死的好!”白泽笑了一下,就不在多说话了。功夫练到他这份儿上,要用阴手暗算人,除了他自己之外,谁也别想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昨天在武术社的时候,他抛飞小泽真一郎之前,先一招按在对方的小腹上,用的就是鹰爪功里的“阴阳一把抓”,力道当时就潜入小泽的大肠小肠三焦之中隐藏下来,按照他的推算十几个小时之后才会爆发,震荡三焦,摧毁小腹丹田。算起来可不正好就是昨天半夜时分么。
“你也别太大意了。”裴炎见白泽丝毫不以为意,立刻郑色说道:“小泽家时曰本的百强家族之一,实力庞大,历史悠久,在曰本国内甚至有左右政坛的实力。小泽真一郎是这一代的家族次子,很受重视,他的死虽然明面上找不到什么证据和你有关系,但你们都是练武的,很多东西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他们要报复你,根本也不需要什么证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