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顿时双脚离地,朝前张臂猛扑,不但替白泽生受了那两瓶子,咋的满脸是血,去势不减,也一下把正面两人扑到在了地上。
刚才那一肘是铁臂功中的“破门肘”,力发仓促,起于毫末,却力道既刚且猛,在白泽这一派中素有“霸王肘”之称,立肘如枪,一肘之下,能破城门,白泽在其中浸银了十几年,又练气有成,举手投足间掺入了几分柔力,虽然此时只是似是而非那么一顶,并没有真个用劲,但这已经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起的了。
对面三人滚作一团,叫骂连天,白泽看的清楚,那被自己顶出去的那人背心上已经向内塌陷了一寸多深,虽然外面的皮肤都没有破损的迹象,但皮肤下面的脊柱却早已碎成几节,此时趴在地上,浑身乱颤,又从嘴里不断吐出黑色的血块儿,显见是再也不得活路了。
“听他们刚才说话的意思,似乎这次抢劫还不是临时起意,他们背后还有个什么老大!不过这个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既然已经死人了,那就干脆全都杀了,这些人一个个凶光外露,作恶多端,死了也不冤枉!”
自从在峨眉山上打死了侯三,白泽心思就越发纯粹,此时再想起那叫灵灵的小女孩儿,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湿透的样子,顿时一腔子都是热血涌上心头。
反正杀了一个也是杀,杀了两个也是杀,事已至此,就断然没有虎头蛇尾,回头走人的道理。当下转身一个垫步,一脚便踹在了旁边另一个拿刀人的小腹上,脚尖一点,直踹的肚破肠流,倒飞出七八米外。2265
随后轻探猿臂,他的两只大手,倏忽一伸,一下就脑后飞出探到了两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扭身要跑的两个人喉间,手指头往下轻轻一扣,登时咔咔两声轻响,这两人的喉咙就被撕开了大半,鲜血如同泉涌一般喷薄而出。
白泽的鹰爪功原本就霸道无比,捏成抓子一抠,能把铁杉撕裂,岩石抠碎,杀起人来简直比什么都便当。何况现在练了内家拳后,他的功夫无形中突飞猛进,鹰爪功已经有了几分刚柔并济的味道,历史上只存在于传闻中的“阴阳一把抓”对他而言也不再是个梦想。
“你到底是谁?江湖道上的朋友,练家子?我们都是混口饭吃,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尽管说出来,我们的老大是驼背巴桑,从成都到拉萨人面极广……你要是常走这条线的朋友,就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剩下的唯一能够站立的,就是那个穿着沙滩裤的光头大汉,满脸横肉,似乎也是这些人里的小头目,亲眼见到白泽出手杀人之后,居然还能硬着头皮,跳出来分说两句。
不过这人显然也不是个鲁莽之辈,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泽对手,一边说话,眼睛也是一边咕噜噜乱转……。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泽冷笑了一声,身形一动,忽然跨越两人间的距离,根本无视大汉手中的砍刀,一把便掐着脖子举在了半空中:“你们的老大要来,我就一起杀了!”
想起来那滚在一起,抱头痛哭的一家三口,白泽心里又是一阵抽搐:“作恶做到你们这个份上,叫人都是抬举你们,连畜生都不如,杀了也是罪有应得,不枉我十几年苦练!!”
白泽知道,这些人在当地的势力根深蒂固,说不定还有什么官匪勾结的猫腻在里面,就算被警察抓了,最多也只是判几年有期徒刑,花钱打点一顿,说不定一两个月就能以种种借口出来。
想要出气,就只能私下解决。
而这其实就也是一直以来被历代政斧所诟病的“侠以武犯禁”!
正想着,突然呜!呜!呜!……一阵尖锐而急促的警笛声猛的传入了耳中,白泽脸色一变,正看到被他举在半空里的光头大汉,眼中诡异的笑意。
“原来你是在拖延时间!还是经验少了一点,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直接杀了走人,切记不可多说废话!”
随手一把捏碎了大汉的喉咙,尸体轰然砸落地面,白泽又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那个罪魁祸首,脚力渗入内脏,炸成一滩肉泥,果然就看到墙角一侧,不显眼的地方,安放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靠,黑社会家里安警铃,还是直通的?看来那个驼背巴桑在本地的确是势力不小呀!!”
墙外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不多一会就传来急促的刹车声,开始有人用力的砸外面的铁门。白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却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而是先到了楼上的房间,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和裤子,洗净了手上的人血,这才一溜烟的从原路返回,越过高墙从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