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叶孤帆他们见舞倾城这么说就更加疑惑了,被蚊子咬的?能把她咬的脸色苍白,那得多大的蚊子啊,那不是成精了吗?
这么胡扯的话谁能信啊,反正他们不信。不过见她不想说的模样。他们也不逼她,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们也不好过问。不过还有一个疑惑浮现在他们心头,这普利莫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有什么内情?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刚刚走下楼的普利莫身上,即使被这么所双眼睛注视着,他也没有一点不自在。淡定的走到舞倾城跟前,低着头。说了声主人,就转身走到她后面一米的地方站定。
看着他淡定的模样,他们更加疑惑了,难道他们猜错了吗?
也不对啊。是普利莫自己说他主人现在需要休息,除了受伤,他们再也想不到别的什么。可是舞倾城那个样子他们已经仔细看过了,根本就没有受伤的地方。除了脸色苍白点,其他什么都一样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灵光从众人脑中一闪而过,这普利莫不是吸血鬼吗?而且舞倾城刚才也说了,是被蚊子给咬了,蚊子是以什么为生的,当然是血液啊,而普利莫不也正是以血为生吗,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她是被普利莫吸了血了!
这答案就这么出现在大家的脑中,这让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按理说这普利莫想要喝舞倾城的血应该不会这么容易,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舞倾城她是自愿让普利莫喝她血的。
其实这个答案并没有那么惊世骇俗,毕竟主人喂吸血仆人血也算是正常,单让他们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的是因为,他们看舞倾城对这个吸血鬼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昨天突然让他和自己的血,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难道昨天这个吸血鬼发生了什么事吗?所以才让她不得已用自己的血喂了他,除了这个答案,他们真的是想不出别的什么了。
不得不说他们真的是真相了,他们现在已经猜的*不离十了,现在就差舞倾城的亲口承认了,不过他们现在也不急于印证心里的想法,到时候了,她自然会说。
舞倾城不知道他们已经把真相猜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她正一脸专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此时已是巳时,也就是十点左右,她估计现在上完早朝了,那他们现在去也是可以了。
想着就转头对他们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皇宫吧!”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就进了皇宫,即使他们不曾出过那偏殿一步,但大部分的宫女太监都是认识他们的,就连一些侍卫都知道他们是被三皇子带进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阻碍,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刚到御书房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
“请这位小哥帮忙转达一下,林风等人前来向黎皇辞行。”舞倾城把手恭在身前,轻声说道。
那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又仔细看了一眼舞倾城等人的装束,而且能够来到这里,就代表着这群人身份不凡,想了一下,左面那名侍卫也向前一恭手,“那好吧,我这就向皇上禀报。”说完就小跑着向御书房走去。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侍卫就从殿内走了出来,“你们可以进去了。”
两边拦路的侍卫见已经得到皇上的允许,就松开手,让开了本来挡住的道路。
他们也没有耽误,几乎在侍卫让开道路的那一刹就快步走了进去。
一进来,就一眼望到了前方正在批阅奏折的黎诚,所有人都整齐的向前微微弯腰,双手恭在身前,“参见黎皇,黎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他们进来,也就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握在手中的笔也慢慢放在笔山上,做完这些事情才慢慢抬头看向他们。
只见他扫视了底下众人一眼,漫不经心的轻声问道,“听说你们要走?”
舞倾城先前走了两步,站定,“是的,想必黎皇已经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很感谢你能让我们住在偏殿,躲避一时的灾难,只是我母亲身上的毒恐怕已经恶化了,我们现在需要出去寻找解药,所以前来向陛下辞行。”
黎诚听后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声问了一句,“丹青知道了吗?”
舞倾城一愣,但还是点点头,“三皇子已经知道了。”
“这样吗......”黎诚沉吟了一下,便抬头看向在殿下从容的舞倾城说道,“既然丹青已经知道了,那么朕也不留你们了,如果日后有什么事可以上圣雪国,朕可以保你在本国境内不会有任何危险。”
听了黎诚的话,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给了他们一张护身符,可以让他们有一点生命保障,但这只限于圣雪国,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拉拢,即使这样,也让他们受宠若惊了,这可是一个皇上的金口玉言啊。
但这金口玉言却又和舞九皇那种不同,前者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真君子,后者是一个假仁假义真小人,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人,根本没法比。
不过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他们也不推辞,笑着谢恩。
他们又寒暄了几句,才告辞向着宫外方向走去,舞倾城从进了御书房便一直在疑惑,她以为小孔雀会在御书房等着他们,可是直到出了御书房也不曾看到他,难道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吗?
这一路,她频频回头,可是依旧不见他的身影,这让她心中有些黯然,又有些酸涩,可是却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最后归于可能是因为要长时间不见,心里有些不舍得。
就在她胡乱思索间他们就已经走了到宫门口,舞倾城不死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可是却依旧不见他的身影,最后她放弃了,起身一跃就跳上已经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钻了进去,不在回头。
她没有看到,在城墙上,黎丹青一直都在看着他们一行人,他的眼睛不曾离开过她身上一分一毫,仿佛眼睛已经长在她身上,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他们渐渐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