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将至,古家大宅一扫冷清,从腊月二十七开始,就开始热闹起来,张灯结彩不说,但一辆一辆的轿车,一堆一堆的年货,源源不断从下面孝敬上来,有武夷山大红袍,有茅台特贡,有一箱箱没商标没牌子的香烟,各种各样吃的抽的喝的用的,都堆满了四间储藏室,直到老爷子收礼收到手抽筋,这才不耐烦的下了一道圣旨,层层传达下去,这才阻止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三亲四戚登门拜访,也阻止了些一心攀古家高枝的一方诸候大佬趁机给古家硬塞礼品,也阻止了年货泛滥成灾的滑稽趋势。
当然,也有个别的人能在这个时候跨进古家大门。
比如某个军区的司令,再比如军委的某位大佬,又或者某位老不死的想瞧一瞧古天雄有没有能力挺过这个年关,随便诅咒老家伙早曰荣蹬八宝山。面对这同一战壕爬出来的过命兄弟们的诅咒,古天雄非点不生气,反而笑纳,说道:“要是我那天真上八宝山,不说满京城的放鞭炮庆祝,至少也有那么几家,会大摆宴席送老子上山。”
至于是那几家,古天雄没说,跟着老爷子打江山的老家伙们心里却明白,大家心照不宣。
古茂松这两可忙了,几乎几天几天不见影,就算难得抽出一点时间坐在一起吃饭,没吃上两口,一个电话扣来,然后风风火火跑没影。
老爷子没过问,但眉头锁得更深。
袁容是否也知道老公忙什么,目光一天比一天忧郁,人也似乎憔悴了许多。
再傻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能让老爷子都皱眉的事情,真的比天大了。
不过古茂松这种匆匆忙忙的来,匆匆忙忙的去,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消停了。
而这一天,隔大年三十仅有两天。
古茂松似乎真的放下所有事情,准备过大年,当天就拉上家人打牌,摸麻将,仍然一副吊二郎当,没个正经,但聪明点的人哪一个瞧不出,古茂松这何尝不是在苦中作乐,愁中寻欢子呢?
这一点,古乐瞧得出,舒心也猜到,乔玉也明白,只是谁也没点破,欢欢喜喜过大年。
袁风流这兔崽是似乎懒在古家不肯走,反正从古乐回来那天,每天都能瞧见这畜生的影子,不是装乖哄老爷子开心,就是装傻给姑讲笑话,而且颇有口才,笑点也拿捏得适到好处,往往听得袁容哈哈大笑,所以在这一点上,古乐还挺佩服这小子,至少没一无用处。
不过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畜生远永是畜生。
自打乔玉住进古家,袁风流往表哥哪里就去得更多了,几乎早上去一次,中午去一次,下午去一次,晚上也得磨蹭个半把个小时才走人,他可不是去找表哥取经,而是奔着乔玉去,表嫂表嫂叫得那个顺口,不过一双眼睛,贼头贼脑的盯着乔玉双峰、臀部、大腿猛瞧,就算被乔玉瞧破这小家伙居心险恶,袁风流照样脸不红气不喘的嘴里一个嫂子,一眼里一对玉峰,一口嫂子好美,一眼屁股好大。
为了能时时见上表嫂一面,这畜生手段百出,弄得最后,一大宅子的人都知道这兔崽子安的是什么心。
不过对于这畜生的行为,大家睁一之眼闭一只眼,主要是袁容在这方面不好开口,老爷子根本不关心这事,古茂松是懒得管,古乐更不介意,任由这小子找诸多借口,老往乔玉哪里跑。
可是大家一纵容,麻烦事就来了。
二十九那天,古乐、古茂松、袁容、舒心、老爷子、方林坐在古宅后院打麻将,双下,就是谁胡一把,左右两边的人不管是谁放了炮,通通得下桌。
一家人玩得乐呼乐呼,而房间里,也在上演一幕精采好戏,一个家伙趁表哥不在,大胆包天不知死活地跑去问乔玉有没有妹妹姐姐什么的,表妹也成,堂姐也可以瞧瞧,最好一起拉来挨个的挑。
乔玉这几天被这兔崽子惹烦了,也知道他啥德姓,当时忍住没笑,问道:“你想干嘛?”
袁风流一本正经道:“我想找媳妇。”
乔玉忍住笑意,继续保持严肃神情,问道:“我妹妹、姐姐、表妹、堂姐,关你找媳妇什么事?”
袁风流信誓旦旦回答道:“我想找一个像嫂表你这样屁股又大又翘,脸蛋又美,波/波36-d,腿又长又白又嫩,气质又出从,又有女王气的女人做老婆,因为只有这样,才够爽,才有征服感成就感。”说着说着,袁风流将乔玉身上全瞄了一遍,吧哒了一下嘴巴,道:“表嫂,你到是给句话,到底有没有啊!”
乔玉使劲忍住笑意,淡淡道:“我看你不是有征服感那么简单吧?是不是想体验一下在床上征服女王气质的女人,享受36-d的波波,摸摸又大又翘的屁股和又长又白又嫩的大腿?”
完了,乔玉还暧-昧的朝小家伙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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