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子轻轻将茶杯一放起身走人,只是在路过袁风流时,淡淡说了一句:“这位小娃娃面相可以,大福大贵,可惜太畜生,再不知收敛,终有祸事。”
袁风流当即回骂:“你姥姥地才有祸事,你全家都有祸事!”
关夫子浅浅一笑,神色平静。一个近乎半仙似的人物,岂会和一个无知小儿一般见识,不过是一只蚂蚱在面前跳来跳去,之所以给他算了一卦提个醒,完全是看在古乐面子上。既然人家不信,关神仙也不多解释,浅浅一笑,然后径直离开面馆。
而袁风流自然不会知道关夫子一卦千金难求。当然,要是换了袁家那位太爷,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古少杰没听到古乐吩咐,没有阻拦!
古乐坐在凳子一动不动,有气愤,有怒火,也有杀机,也想冲出去,九针飞起,斩了这老道士的大好人头。
可惜,这想法痛快到痛快,只有傻子才能做得出来。
古乐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以卵击石的华丽壮举,面对炼虚化境这种老怪物,且身怀法器宝剑,纵然心头有万千杀机,也只能极力控制自己,否则白条划过,破空杀来,显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姥姥!”袁风流仍然不甘休,跑到古乐身边低声问道:“表哥,这老道士是何人物?”
“什么人物?”古乐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袁风流胡搅蛮缠,道:“我们回去。”
一起身,径直出了面馆。
此时外面,灯火辉煌,古乐走到外面,突然有些失神,修为已是后天大成的他,早已不畏寒暑,可不知怎么,他却感觉到一阵寒意。
这天,变了!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古乐的神仙曰子,又能维持多久?
古乐默默上车!
在街尾的关夫子,目睹古乐而去。
一辆黑色轿车,轻轻停在关夫子跟前。
车门打开,跳下来一个中年道士,恭恭敬敬走到关夫子身边,喊道:“师父。”
关夫子望着古乐远去的车子,轻轻点了点头,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道:“你看见了!”
中年道士苦笑回答道:“离得太远,那小子也太聪明,靠得太近容易被发现,所以过程到看得一起二楚,但你们的交谈的内容,就没听见了。”
关夫子耸了一耸肩,笑道:“这小子不简单,年纪轻轻一身神识修为深不可测!也许你运气,是除我之外天下间第一个亲自感受过他那似海一样的神识,这经验可不小,对你大有益处,庞大得难以估计。”
“弟子明白!”中年道士仍然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因答。
他对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师父,是绝对的佩服加畏惧得无以复加,修炼这一道稍微有些吃得开还算高手的货色都知道当年关夫子一人一剑,短短几年时间打得道教宿土、众阁、全真、茅山四个分支数十年都抬不起头来,唯麻衣一脉称尊。
关夫子不仅在道教里称雄,跟其它几位老怪物级别的高手也是称兄道弟,和藏省大昭寺里的几位活佛更是关系密切,绝不是虚与委蛇,算得上过命交情,而其中的门道很深,非外人能了解其中的内幕。至于俗世中的权贵,那根本不知一提,跟关夫子只是相互利用关系,谈不上交情二字。
当然,这也不可否认了关夫子在俗世中的力量,单单的是中年道士知道的,就有好几位风云大人物。
澳门何赌王,虽然能和关夫子称兄道弟,但每年送到青城山的各种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参就有好几根,就别提其他的一切供应了。
所谓穷文富武,就是修仙了道,也要讲究财、法、侣、地四个字。
什么时候,财都是必要,处在首位。
万物钱为首,确实乃至理名言,只不过修炼者若求财,必然荒废了自身修为和打磨,然而若无财,一些手段也不好使,如器、丹、药可都是贵重之物,就拿关夫子背上扛着的那把宝剑来说,虽是祖传,但是法器之所以称之为法器,就因为它有灵姓,而想要维持这股灵姓,开销巨大,就是金山银山都经不起消耗。
再说简单一点,就是吃,也是一大问题。
采灵露为食,那是仙家道行。
这末法时代,关夫子这点修为,三天不吃饭,也如同凡夫俗子一样,恐怕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又如何谈仙得道?
再说了,从古至今,哪一个修道者不是用钱堆出来的?
关神仙之所以放下身段结交权贵,图的就是一个财字。
而中年道士可以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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