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混灰色,是不知上进,败坏华家名声!嘿嘿,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我这几年黑道生涯,比在官场里磨砺还长见识长功夫。五年灰色,我什么没见过,有权倾一方的高官,有雄居一方枭雄,有两面三刀、表里不一,口蜜腹剑,翻脸无情的混蛋,也见识过各种弱者在劣势时的奴隶姓,也见过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凡此种种,我都一一见识过。有句老话怎么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人一生下来,或许有贵贱贫富之分,但绝对没有天成的生功者,白手起家的故事,多不胜数,一夜暴富,也不在少数,但更多的是,一贫如洗,一夜倾家荡产者,成功或失败,或许在一瞬间,但这一瞬间的功夫,恐怕就是十几二十年的功底,是数千上万个曰曰夜夜打拼出来的,永远没有一蹴而成,也永远没有天生的失败者,就在于你敢不敢拼,敢不敢拿拼命,去赌那一瞬间的成功或失败。”
古乐仍然沉默。
华子然继续海阔天空地道:“人就其实就是一座巨大的名利场和角斗场,谁都在拼,谁都在奋斗,不是崛起,就是失败,不是踩着尸骨而上,就是垫底,成为别人垫脚石,滚滚洪流之中,人人都在下棋,车马相帅,兵士大炮,成王成相者有几人,更多的是互相牵制的马,隔山才能成势的炮,勇往直前的车凶猛厉害,但往往折在大风大浪里,不想成兵成卒的,只有冲过界线,才能大杀三方,不过这种狠人又有几个?黄青帝或许算是一个吧!”
“棋是棋,人是人,无论车马相帅,兵士大炮,无论胜负,执棋者才是真正王者!”古乐冷不丁的来一句。
华子然哈哈一笑:“不错,古少看得比我远。”
古乐吐口而出道:“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
华子然又是一笑,终于没多说,喝了两杯茶,道:“呆会我再送上一个过河卒。”然后华太子干脆利落告辞,毫无拖泥带水,古乐没动,让他平淡无奇的离去,其实华子然之所以说了这么多,不外乎是一种意思,胜与败,还言之过早,笑道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一棋一子的胜负,证明不了什么,更大的一个角斗场,不在深海,而是在京城。
两人将来的路还很长很长,谁能站在京城顶锋,谁才是真正胜者。
几个亿,几家公司,丢了就丢了,华子然或许会心痛,毕竟是他亲手打起来的基业,但绝对不会一蹶不振,而华子然此人,绝对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狠角色,不会在呼这点成功失败,但是古乐带给他压力太大了,直到走出茶楼,他才暗暗松了口气,浑身上下,几乎被冷汗给湿透。
不仅华子然如此,就是他贴身打手杨青,也同样如此。
两人在茶楼外相视一眼,都没多说,默默离开。
三分钟后,茶楼一个偏僻角落,一声沉闷的枪响,吓走了几只野猫。不一会,一颗大好人头,被人用一铝合金盒子装好,送进了茶楼雅间,摆在了乔玉面前,十年仇仇恨恨,你死我活,终于在一方倒下后结束,算是华子然送上的一份大礼。
但是谁又知道,叱咤东北三省的赵一哥,竟会死在自己主子手上,但这怪不得他人,因为一盘棋走下来,无数谁胜谁负,总要死两个车马炮相,要怪只怪他跟错了人,投错了主,跟了叶家又跟华子然,这样毫无忠诚可言的狗,对华子然而言,与其下力气保下,还不如送出去当人情。
也几乎是在华子然前脚刚走,后脚一位不大不小的人物出现在茶楼。
黄三。
演出了一场经典的负荆请罪,不过乔玉王正眼也没睢他,撇了撇嘴,让黄龙自己看着办。
鼻青脸肿的黄大爷看着这个亲手出卖自己的好兄弟,默默无声。
黄三眼巴巴的望着这位被自己出卖的大哥,脸色惨白,就差没念出《七步诗》,好在黄大爷还念着一点骨肉亲情,没要了他的命,挥了挥手,眼不见心不麻。
黄三欢天喜地,但还是主动留下了点东西。
一只血淋淋手掌。
似乎这场大风浪,也要落下帷幕,不过无论是古乐,还是华子然心里都很清楚,这不过是另一场风波前的平静,只要还在这个名利,争斗永远无法停止。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