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朕觉得合适就成,康将军乃是我的老熟人,好朋友,是不会刺杀我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走到了胖得快成球的康鞘利跟前,和颜悦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着房玄龄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笑道。
康鞘利的脸黑得就像锅底似的,半天才哭笑不得地道。“陛下您可千万别开这样的玩笑,康某哪有那个本事。”
“我就说嘛,别说你,就算是你们东突厥的第一高手都不是我婆娘的对手,所以啊,想要刺杀我,怎么也得挑个精明强于的过来,当然,老康我不是说你不精明,只不过嘛,就你这身胚,实在不怎么强于……”
“陛下,您还是叫我全名好不?”
当康鞘利在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原里,看到了那一幢独立于镜子一般的湖畔旁的雪白宫殿时,这家伙的眼珠子瞪得就像是那屁股挨了一火药枪的金鱼。
本公子很是大方的让这位来自东突厥的土老冒好好地欣赏了一番本公子亲自动手设计的玉宫。
康鞘利的嘴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没有合拢过,当看到了清晰到发丝甚至是鼻毛都清晰可见的玻璃镜子之后,康鞘利转过来的目光,就像是恨不得要扑到地板上去舔我的鞋子求我卖点给他一般。
坐在巨大的玻璃花房之外,看着巨大的湖泊,欣赏着玻璃花房之中那些娇艳粉嫩的花朵,品尝着高度烈酒,康鞘利那迷醉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刚刚来到了天堂的乞丐。
“陛下,看了您的居所,康某才知道,跟您的居所相比起来,再奢华的,哪怕是用再多的金银来装饰的屋子,跟您的居所相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暴发户。”康鞘利一脸感慨,很羡慕的表情。
长年跟华夏帝国的汉人商贩打交道的康鞘利其实在其内心里,更渴望过去汉人这种无忧的生活方式,而不是继续像那些突厥土老冒一般,为了追逐水草,年复一年的四下奔走,年复一年的经历着那可怕的寒冬,甚至看着自己部落的亲人,绝望地陷入沼泽,又或者是消失在暴风雪之中。
之所以对他的心路历程这么清楚,那就是因为对于这家伙的一切行为本公子都了如指掌,甚至连这家伙在延安郡治肤施城内有一所宅院,在那里还娶了一房小妾并且有了一对儿女,极得康鞘利宠爱。另外在肤施城外康鞘利还借一位汉人商贩之后,购得一座巨大的庄园,本公子都是一清二楚。
这家伙与那些汉人商贩交流时,经常所流露出来的那种言谈举止,就说明这位商人性恪的东突厥将军,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东突厥人了。只不过,这家伙隐藏得比较深罢了。
“一般而已,我说老康啊,你来这里,该不会就为了问我一句是不是我于的吧?”我笑眯眯地品抿着葡萄酒,相比起烈酒,我更喜欢饮用这种没有经过蒸馏的低度酒,这样的酒度数不高,少量饮用,不仅不伤身还能够起到健体的作用,葡萄酒对身体的好处,在后世都快吹上天了,虽然吹过山,但肯定比烈酒更具养生作用……
至于后世吹嘘的高度酒不伤身完全就是那些搞白酒的利益集团忽悠出来的玩意。照他们的说法,喝酒精岂不是更不伤身体?而且还能让你喝得更少,更节约粮食。
就像俄罗斯,每年因为酗酒而死伤的人数在世界排名前列,为啥?因为他们那里的人最喜欢也最嗜饮烈酒,所以,本公子是不会上这个当的,这也是为什么本公子严令禁止在国内销售蒸馏烈酒的原因。
我还希望未来有个李白能够斗酒诗百篇,而不是斗酒之后直接酒精中毒呃屁,那样一来,中华民族不知道要少掉多少精彩纷呈的优秀文人士子。
想想吧,李白原本是想来上一千杯,结果,第十杯六十五度的烈酒就让他直接因为酒精中毒而呃屁,到了那时候,发明出高度蒸馏酒的本公子可就真的是历史罪人了。
“当然不是,康某还给陛下您带来了不少的礼物,希望您不要对之前使节的无礼发怒,毕竟那家伙也是阿史那家族的人,只可惜,蠢了点。”康鞘利摇了摇头,一脸真诚地笑道。
“是吗?朕倒觉得那个叫阿史那什么的使节是个真性情的人,朕不怪他,倒是派他过来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你说对吧?”我抚了抚眉头,翘起了二郎腿悠然地看着远处说道。
康鞘利张了张嘴,却最终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陛下所言甚是,不过,这也怪不得旁人,只能怪此人太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