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菱乖,老实的在家跟小玉姐姐玩,今天大哥会回来的很晚,困了就在小玉姐姐房间里面睡,知道了。”
妙菱乖巧的点了点头,“大哥早点回来接我。”
“恩。”
闪电穿了一身极为风骚的暗红色袍子,手里拿着多日未拿的白扇。
海冬穿了一身短褐,扮作书童。
追月和海冬穿着一样站在闪电身旁。
海冬俏皮的说道,“少爷我们走吧。”
闪电淡淡一笑,刷的一下打开扇子。
“走着,听说今天庆元春馆来个一个头牌,本公子带你们去玩玩。”
得,花花公子的气质立马就出来了。
雷鸣坐在上首的位子,看着那三人有些不放心。
“要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这里不比无花县,人生地不熟的。”
“哎呀大哥,别那我们当小孩子了,就去勾搭一个人,有二哥和冬瓜在,放心。”
雷鸣就是不放心海冬出去去那种地方,哪里鱼龙混杂,万一哪里照顾不到,出了事怎么办。
——
隔壁院子,花世收拾行李。
纳兰川看着花世急匆匆的模样,有些担忧道。
“多带两个人走吧,看你这么急我有些不放心。”
知道花世紧张燕王妃,可是他现在这个情绪,他害怕花世心急回去处理这事,万一燕王在半道上安排了些什么圈套,以花世眼下的心情,怎么处理。
花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衣服,不仅仅是因为回去处理母妃的事,还有另外一点,他要赶紧离开,在看见彩云的那张脸他会内疚死的。
“人还是给你留着吧,我一个人走方便一些,回去后要是有事处理不了,我会调动其他暗卫帮衬我的,再说历都不是还有林秋吗,他爷爷好歹也是郡王,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话是如此,可是他有些担心花世知道了燕王妃被淋狗血的事,而冲动对付燕王,眼下对付燕王还不是时机,若是被抓住把柄,花世会受到伤害。
“花世关于燕王妃的事,我希望你暂时不要冲动行事,回去之后先委屈姨母一阵子,把棺木安置寺庙里,等我回历都就下旨按照皇家亲王妃礼下葬,给姨母从新建造一个陵寝。”
花世整理好包袱转头看向纳兰川,“谢谢,如果可以,我希望把娘亲的燕王妃封号去掉,还有我的燕王世子封号,听着就恶心。”
纳兰川淡淡一笑,“为什么要去,要知道对付仇敌就要夺去他最在意的东西,这可是你教我的。”
花世嘴角轻轻勾起,笑得有些耐人寻味。
笃笃笃。
门被用力敲响。
花世蹙眉,“谁啊,敲门用这么大力……。”
“花世你出来。”
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花世吓的一怔。
立即夹起包袱四处躲闪。
纳兰川有些不解,“听着声音好像是彩云吧,你干嘛,躲什么啊。”
花世一怔,有些结巴道,“谁…谁…谁躲了,我这不是要走嘛,天色不早了,我该赶路了,有事飞鸽传书给我,我走了啊。”
花世一个转身,打开窗户一跃而起的跳了出去。
花世的这个举动,让纳兰川有些费解了,怎么才来敲门,花世的反应这般激烈,还冲窗户逃走。
门外彩云用力敲了几下门后,一脚就把门踢开,直接闯了进来,可是一进门看见的就是纳兰川一人。
“皇上,花……花世呢。”
纳兰川挑了挑眉,“走了,回历都了。”
“回历都。”
“该死的混蛋。”
彩云转身跑了出去。
——
门外朝阳走进来。
纳兰川慢慢站起身走到房门口,看着外面的天,“好无聊啊,在这样待下去,所有的斗志都会被这平静的日子给消磨光了。”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主子,海大人他们去了庆元春馆。”
又是庆元春馆,海冬那个虚伪的女人,逛窑子逛出瘾来了。
“哦,走咱们也去瞧瞧。”
——
花团锦簇,夜里庆元春馆里的莺莺燕燕十分惹眼。
闪电带着海冬和追月一进来,就受到老鸨的热情招待。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第一次来。”
闪电嘴角上扬,“是啊,听闻这庆元春馆里都是绝色,所以本公子想要来见识见识。”
“哈哈,公子那真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庆元春馆,在这梧州可是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多。”
那老鸨说着话,还特意抽出手中的丝巾,在闪电脸上拂过。
闪电轻轻抓住丝巾,举止轻佻道,“哦,那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跟在闪电身后的追月,一脸恶寒,看看那老鸨子的脸,起码四十多岁了,比海婶年纪都大,拿着帕子在二哥脸上擦来擦去,而二哥竟然还笑的出来。
“来,客官二楼雅间请。”
那老鸨把闪电三人引到二楼雅间。
“客官先做着,我命人做些酒菜,在叫上几个姑娘,让客官选一选合眼缘的姑娘。”
“多挑些漂亮的姑娘,我这两个小厮也得给照顾到了。”
老鸨子笑容满面,连连挥手,“放心放心。”
老鸨刚刚离开,追月就原形毕露的做了一个呕的动作。
“憋死我了,她身上的味道。”
闪电蹙眉,“小声点,在这样你就赶紧给我回去。”
额,追月吐了吐舌头,他只是说说自己的感受吗。
很快那老鸨去而复返,又带来几个漂亮姑娘。
那些姑娘一进门,海冬就一直观察她们,想要看看那天接待她们的姑娘,看了一圈发现里面竟然没有。
闪电轻轻撇了一眼海冬,只见海冬轻轻摇头。
把手中的扇子合上,语气不善道,“我说妈妈,这就是你们所谓漂亮姑娘,连我们家洒扫的丫头都比不上,莫非妈妈因为我是第一次来你这庆元春馆,没有什么见识,所以拿这种货色,以次充好的给我,还是妈妈以为本公子没有钱,不配你们这的漂亮姑娘过来。”
当的一声,身后海冬从口袋里面掏出五十两黄金放在桌子上。
那老鸨一怔,看着那金光闪闪的金子,双眼放光。
随后又有些为难,“公子,不是我不想把我们这的头牌姑娘带来,实在是今天有其他贵客,点名叫了头牌姑娘,怎么说都是打开门做生意,也不能得罪人不是。”
闪电收拢扇子,淡淡说道,“本公子也是讲理的人,不一定非要你们这的头牌,只是把姑娘都叫过来,让本公子亲自挑选,挑到满意的看见这金子了吗,就属于你了。”
老鸨子面色一喜,“哎,好好,我这就去叫姑娘过来。”
老鸨子再回来的时候,叫了二十多个姑娘过来。
闪电示意海冬跟在他身后,一一认人。
很快找到了那天那个带着赵嘉玉佩的姑娘。
走到那姑娘跟前,伸手推了闪电一下。
闪电会意,“就你了。”
那老鸨没有想到选来选去就选了这么一个姑娘,还是这里最普通的,本来还以为他会挑呢,现在看了也不过如此。
被点名的姑娘小脸一红,一脸得意,刚刚妈妈叫她们过来的时候特意说这屋里的客人特别挑剔,进来后一定要表现的好一点,可是她没有想到进来后看见那人长得俊美,而且还独独的选了她,这下在小姐妹里可攒下面子了。
闪电知道选一个会惹人注意,于是又点了两个姑娘,“这两个也留下,给我这小厮也开开荤,好了,这金子你可以拿走了,其他的也带走吧。”
不管怎么样,老鸨子还是很高兴,五十两黄金,她得开业多少天才能赚回来。
带着其他人离开后,那被点名的三位姑娘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走向闪电追月身边。
其中一位姑娘看着追月这长得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浑浊之气,一看就是一个还未吃过荤的小厮,走到追月身边,整个身体贴了过去。
“这位小哥,第一次来啊。”
这姑娘突然的举动吓了追月一个激灵。
声音有些微颤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小哥别怕嘛,我叫春儿,公子叫我春儿好了。”
闪电撇了一眼追月,刚刚在家里还信誓旦旦说自己长大了,一个姑娘家竟然把他吓成这副模样。
而另外一个姑娘则跑到了海冬身边,“这位公子……。”
那女子的手还未碰到海冬的手臂,就听闷哼一声。
那女子当的一下跌倒在地。
另外两个姑娘刚要叫出声,闪电一个回手把站在追月身旁的春儿给打晕过去。
还剩下那个带着赵嘉玉佩的姑娘,看见自己的姐妹被打晕,心里一害怕,直接大喊,“救命……唔唔。”
海冬站得最近,伸手捂住拿姑娘得嘴,恶狠狠道,“不想死就闭嘴,要不然要你小命。”
那故装狠戾的模样全部落入房顶上的人眼中,就成了笑料。
“你保证不叫,我就留你一命,听见了吗,要不然……。”
那姑娘用力点头应承。
随后海冬慢慢松开手。
“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身为微颤道,“我叫青儿。”
“好,青儿姑娘,我问你几个问题,若是你回答的好呢,我不仅不会要了你的命,还会给你笔银子作为补偿,怎么样。”
“公子请讲。”
海冬坐在一旁淡淡说道,“你腰上的玉佩是哪里来的。”
那青儿摸了摸腰,“这是客人送的。”
“那个客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青儿有些犹豫道,“他说他姓赵,是个大官,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海冬看着青儿眼神闪烁,明显在撒谎,看来那天在青楼对她说的也是谎话。
挑眉看向闪电,闪电摊开扇子直接抵制在青儿的脖子上。
语气阴森道,“好久没有杀人了,手有点痒。”
青儿吓的一激灵,“别,我说,这个玉佩不是那人送给我的,而是送给花魁月艳的,只是月艳不喜,所以就给了我,我,我为了面子,才说是客人送的。”
海冬一怔,断然没有想到这个姑娘会说谎。
“月艳现在在哪里。”
“她现在应该在陪客人,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人花了大钱钦点花魁陪酒,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屋里,哼。”
青儿的话刚刚说完,人就被打晕了过去。
“白计划了,还得去找那叫月艳的姑娘,只是她是花魁可能不会痛快的和我们合作。”
闪电淡淡一笑,“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可不想回去后因为办不成你的事而被老大埋怨。”
房顶上,纳兰川和朝阳俩人飞身而下。
幸亏他们受过特训学过屏住呼吸,要不然刚刚看海冬那幼稚的一幕,真的笑出声来。
“主子。”
纳兰川看了一眼庆元春馆的宅子,“走,咱们进去逛逛。”头牌月艳。
——
屋里,海冬跟着闪电一间一间寻找月艳所在的房间。
而在二楼海冬刚刚走出来的隔壁房里,隐隐传出美人的怒斥声。
“我希望你不要再来了,我月艳虽是风尘女子,可是也有自己做人的一套准则,但是也不会为了钱而跟自己讨厌的人共处,还是请回吧。”
屋里一个穿着一身简单儒衣,头上戴着包布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恳求道“月艳姑娘,月艳姑娘,你听我说,我知道月艳姑娘喜欢文人墨客,可是本官也算是文人里的一员,今年的科举就是我主考。”
说话的这人正是今年主考官赵嘉,为了来这庆元春馆,赵嘉在自己的打扮上废了好大一个功夫,让人一眼认不出他是谁。
“这件事赵大人已经提过了。”
赵嘉面色一喜,“那月艳姑娘可愿意陪在下一晚,在下愿意奉献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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