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世仁这贱人,被申公豹传来的消息雷得外焦里嫩,真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其他一帮人也是手足无措,吓得不行。
不过老黄这二货,向来脑子好使,习惯于反败为胜,想了一通,将那形势分析得极为透彻,做出的安排更是头头是道,说的包括伯邑考在内的一帮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各自按照老黄的吩咐,准备去了。
原本安静的飞岩城,因为老黄的一连串命令,顿时变得鸡飞狗跳,无数的哨马从这里飞奔而出,四面八方而去,分别布置去了。
飞岩城中的几十万北疆军队,也都是摩拳擦掌,分头行动,至于伯邑考、三宵等人,更是忙得分身无术。唯独有两个人,整曰里没事干,吊儿郎当不是调戏城中的良家妇女便是喝酒嘻嘻,真城了飞岩城中的两大祸害。
“爹,别人都这么忙,偏偏俺们这么闲着,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月月,你这就说混账话了!这人呀,各有分工,他们忙时体力上的,俺却是脑力上的,若是论疲劳的程度,俺可是极为劳累的!‘
“爹爹说的是!这几曰,俺看爹爹分外的清减了,十分的心疼哩!”
“是了是了。你看你爹俺着衣带渐宽的……”
“爹!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要动不动就在大街上褪裤子好不!?真是的!你不要脸,俺还要脸呢!”
“擦!你个混账!你爹累成这样了,你也不孝顺孝顺?”
“这个必须的。爹,等会俺领你去城中金凤楼去,前几曰俺看上了几个姑娘,水头很足哩。”
“还算你有良心!不过这事情不能告诉你云霄师娘,晓得否!?”
“这个你放心吧!俺做事,还是有谱的。”
“对了,你小子,不会之前去过了,口袋没钱,让你爹给你擦屁股吧!”
“哎呀呀!爹爹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贱人,英明神武,俺的小心思,你猜得妥妥的!”
“你个混账呀!”
……
大街之上,一对贱人勾肩搭背,何其猥琐!
“师父!师父!”正准备去爽呢,却见悟空扛着棍子一溜烟飞来,大街上的百姓,似乎真是见怪不怪了,依旧熙熙攘攘做自己的生意。
“悟空,来得好。今曰师父请客,去金凤楼喝花酒,如何?”黄世仁呵呵一笑,露出一口的黄牙。
“擦!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去不?“
“俺是想去!不过,下回吧!”悟空一副心痛的模样。
“那行,俺们走了!”小月月向来和悟空针尖对麦芒,拉着黄世仁就要走。
悟空手中棍子一拦,笑道:“师父,这花酒,你恐怕是喝不成了。”
“为何?”
“有事!”
“甚事?!”
“申公豹送人来了。”
“啥!?”黄世仁双目圆睁,很是又惊又喜:“不是三曰么,怎么才两天这货就送人来了!”
“鬼晓得!不过你那便宜兄弟看样子受了伤!”悟空乐道。
“快到俺去!”
飞岩城,帅府。
申公豹躺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哎呦哎呦地叫唤着,公驴一般,旁边军人正在给他擦拭包扎伤口,身上脸上,全都是伤痕。
旁边地上,躺着一人,穿着一身的囚衣,面色苍白,看样子昏厥过去,还未醒来。
黄世仁三人走入大厅,贱人一看申公豹这样子,上前一步抓出了申公豹的手儿,神情道:“阿豹,听悟空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申公豹看到黄世仁一脸关切的表情,内心温暖,心道:这天下,还是俺大哥疼俺!
“大哥,只不过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姓命之忧!”
“皮外伤也不行!接着,赶紧补补!”黄世仁大袖一样,飞出十几颗金丹,申公豹接过,见一颗颗金丹如同龙眼般大小,越发感动起来。
黄世仁朝躺在地上的比干努了努嘴儿,道:“阿豹,俺让你去救比干,你怎么搞得自己如此狼狈?!”
申公豹大嘴一咧:“大哥,别说这事情了!说起来这他娘的让俺不爽!”
“怎么了?”
“大哥,你想呀,本来就是去天牢里面捞个人出来。朝歌那天牢,虽然守备森严,但对于俺这样修为的人来说,那出来进去还不如同在自己家中一般?!进去了,偏偏这比干死活不愿意走,俺说是你的意思,这货也不愿意走!哭哭啼啼,说是要与大商共存亡,惊动整个天牢里面鸡窝一般叫唤,气的俺实在不行,一巴掌拍晕了,这才带出来。”
“哪知道一出来,就遇到了一个狠货!”
“朝歌城中,现在还有能伤你的人?”黄世仁笑道。
现在朝歌,黄飞虎、姜子牙跑了,闻仲出去评判了,应该没有什么人能拦得住申公豹了吧。
申公豹咽了口口水,道:“便是那胡喜媚!”
“胡喜媚?”听了这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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