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风和英明。
此等事情,一帮文武大臣如何不喜,又听说和黄世仁有关,对黄世仁的印象,也便变得好了。
这纣王处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苏护。虽然事情是纣王挑起来的,但苏护在午门墙壁上写下反诗,是不争的事实,纣王如何忍得住。
当下,也不顾之前黄世仁说过的话,就要发兵。
这一段曰子,乃是每年四大诸侯朝会的曰子。东伯侯姜恒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都到,四大诸侯朝堂议事,听闻这个消息,四大诸侯反应不一。
东伯侯、南伯侯二人都是极力劝说,齐言苏护乃大商忠臣,不能出兵。北伯侯则是模棱两可,唯有那西伯侯姬昌,一颗白头,满脸的微笑,说什么此等贼子不除,定然国家不宁的话来,搞得一帮文臣武将目瞪口呆。
“西伯侯的仁义天下人皆知,为何此次说出这样的话来?”闻仲听了,不高兴了。
四大诸侯中,西伯侯声望最高,而且西周被他搞得人丁兴旺兵强马壮,若是大商乱了,最大的隐患就是西周,这西伯侯不但不劝说纣王停止讨伐苏护,反而还煽风点火,闻仲的脾气,则能不说。
“太师此言差矣。”姬昌呵呵一笑,道:“治国者,仁义也!何为仁?以百姓之安乐为己任,乃是仁!何为义?忠君爱国,乃是义!苏护随有功社稷,但为一女竟然写出如此的反诗,毫不以国家以百姓为挂念,若不惩治,谈何仁义!?若无仁义,国家何存!?”
这话说得闻仲一时回答不上来,更是生气。
闻仲打仗行,论起巧舌如簧,如何是姬昌的对手。
“西伯侯这话,俺有一个形容。”就在闻仲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大殿外传来一声大笑。
“国师!”一帮文武对着此人纷纷行礼。
“国师?”那四大伯侯纷纷一愣。
大商怎么会冒出个国师来了?
尤其是姬昌,看着眼前尖嘴挫腮一脸坏笑的黄世仁,心中十分不悦。
“四位爱卿,这位乃黄世仁黄三太,先前平了北海,攻高有益社稷,朕已封其为大商国师。”见到黄世仁,纣王也很高兴。
“见过国师。”四个伯侯也是微微施礼。
“敢问国师,我方才说得那话,国师有如何高论?”姬昌心里恼怒黄世仁,脸上却堆出春风一样的笑容来。
黄世仁仔细打量了姬昌一眼,点了点头。
四个伯侯中,其他三人都是华冠丽服,唯独这姬昌一身的布衣,搞得一副朴素的样子。这张脸,四四方方,又配合这笑,看起来真是个仁义老者。
但对这姬昌,黄世仁可没什么好印象。历史上说此人仁义闻名天下,可那都是他娘的瞎话。仁义遍天下,还能贿赂费仲尤浑?还能对纣王阿谀奉承?甚至还能装神弄鬼最后连自己儿子的肉都能吃了!?
大商一乱,这货就急忙跑回西周,以替天下除恶为借口,灭了崇侯虎,壮大实力,之后公然造反,攻向朝歌!
此人,脸皮厚,心头黑,狗屁的仁义伯侯,分明就是个狡猾溜溜的歼货一个!
“呵呵,方才西伯侯的话,贫道以为……”黄世仁看了姬昌一眼,大声道:“就是他娘的不要脸的混帐话!”
哗!朝堂之上,顿时混乱一片。
姬昌的仁义之名,天下人皆知,这人拉拢群臣的本领又没得说,在场的大臣们,没有一个对他印象不好的。
一帮人看着黄世仁直翻白眼,唯独费仲尤浑连个站在后面对着黄世仁竖大拇指。
费仲尤浑是贱人不错,可也受了姬昌不少的气。姬昌拉拢的都是有身份有实力的人,是个典型的势利眼,费仲尤浑二人哪能入他的法眼,故而两人对姬昌也是一肚子的怨气,见黄世仁公然大骂,心中奇爽:不愧是大哥!骂得好!
“国师,西伯侯乃仁义之人,此话说得重了!”比干站出来,大声道。
“是了是了。话重了。”群臣附和。
“师叔,这话说得过分了。”连闻仲都觉得黄世仁过分了。
“重了?!我看还轻了呢!”黄世仁冷哼一声,面对文武大臣,面对纣王,大声道:“我大商,享国六百余载,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大王的英明神武,靠得是各位大臣的忠心耿耿,靠的是天下百姓的一心齐力!大臣者,国之基石也!冀州侯苏护,镇守北疆,三代受王恩,忠心耿耿,何其英雄!”
“之所以题那反诗,无非是一时糊涂。对此等人,理应劝说,让其继续为我王效力,为我大商效力,岂能发兵征讨!?岂能让黎民百姓受那刀兵之苦生灵涂炭,岂能让我大商国乱丛生,社稷不稳?!”
“西伯侯!你也是老臣,这道理也应该懂得!你不但不劝说,反而挑唆大王出兵讨伐,我问你,你如此是想让我王名声坠地,是想让天下百姓受苦,还是,让我大商国破家亡?!说!”
大殿之上,黄世仁护虎目圆睁,瞪着姬昌,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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