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笔就画出了,像是把两个阿拉伯数字“2”拉第之后放在下边船上简单的画了一个方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第四幅画着似山似水的几条波lang线,说是水,却位置偏高,说是山,起伏又很夸张姜婉清说,“是火!”
我们暂且把它看做是火,又继续往前走
然后是一只黑色的圆圈,上边插着两根筷子,呈v字型,我想应该是祭祀的东西烧的香?不对,试想在那个年代,有这个传统么?这里离着华夏本土远了去了,那个时候,有没有香还是一回事呢不然就是一碗米饭,因为在这个黑色的圈子正下方,画了三只猴子,正在吃饭
看了一遍,看不出所以,每幅画都联系不上小月忽然说,“对面还有!”她指着对面的石壁,果然,那里也看得出有画,只不过那边的壁上没有旋转蛛球,离着我们帖行的右边洞壁足有十来步的距离,看得不是十分的真切
正想移步过去,忽然远处,从洞的深处传过来一阵轰隆隆的振动,我吃了一惊,正待问,就见从黑暗里跑回一名女兵,她跑到近前,才看清,鼻梁上蹭了一层土,她的头发上也落满了灰尘
“怎么回事?”我问她
她指着身后,惊慌地对我说,“出口塌掉了,我们过不去了!”
“慌什么,顶多我们从原路回去,不再追白荆了不过,我倒是想看看这些画,画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其实这只是为了稳定军心,心里一阵悔意袭来果然,让他们鼓捣出些事情来
说着话,我们往里面摸去洞顶越来越低,一团尘烟还未散尽,在洞子的尽头涌动着
“我看,不是暗算我们,只是塌了,”我说待尘土落定,看清楚了是一块农村土坑那么大的整块石壁,斜着拍在了地面上,洞顶一道深深的裂纹,龇牙咧嘴地看着我们下边的人活像一只人头盖骨被人敲裂,而我们就是脑袋里的灵魂,马上就要被一股什么看不见的力量从那里吸入无限的黑暗
“快往回跑啊,越快越好!”我看出不妙,冲那些呆在原地的女兵们挥着胳膊,她们吓了一跳,扭头就跑
我也一拉画拽着她就往回跑,身后的洞顶上传过来嘎的一响,吓得我们魂飞魄散,已经跑回到裂缝处的几个人舍不得丢掉手中的火把,从一进来我们就没用得上这些东西,现在,它们横在出口那里,急切间,倒挡手挡脚的
一只莹亮的海蛛球,从壁上弹了出来,球里这些狡猾的家伙,也感觉到了威胁,有一只一弹,落在我的脚边,画的手牵在我手里,她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六角大声对挤在洞边的女兵们说,“扔了那些棍子,按顺序快走!”
透过一片嘈杂,画问我道,“怎么办?”她看着落在脚边的蛛球,又看看我
只见蛛球被几只黑褐色的毛绒绒尖脚从里面刺破,裂成一缕缕的莹亮纤维、变形、咧开,从里面露出一只丑陋的家伙,红豆似的两只眼睛转动着看着我们
“蜘蛛啊,没见过?不必怕它,轻轻绕开,别让它碰到”我一捂画的眼睛,半扶半搀地带她绕了开去我不知道从哪听说过,怀孕的女人不要看过于丑陋的东西,会对胎儿的发育有直接的影响因为,好像,那些孕中房事不辍的人,生不出清秀的孩子
又一块顶上的岩石拍在了地上,满鼻子的呛人味道可惜了那些壁画了,有一半没能看在眼里
当我们一个一个又从原路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近晌午了,山谷中也见了阳光
这场虚惊,让我们都有些疲惫,或躺或坐地在草地上喘气,我知道她们都在等我的话,何去何从我也不知道宁愿就顺顺当当地,不必再碰到那个倒霉的白荆,然后我们直接与田王见面
我说,“休息一会,从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