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我?用鬼玺?那娘子你以后用什么?恩?”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冷俊的面容更加迷离绝艳,带着足以迷惑任何生物的魅惑众生的笑容,他轻轻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桃桃,为夫一直想对你说三个字。”
慕米桃挪开停在他脸上的视线晃头捂耳:“谁要知道,不听,我不听。”心里好奇的不得了。
整个山野、村庄、 树木,石岩在幽静的夜里,披着薄月银色的纱。远处各个山头隐隐约约,像云, 又像海上的岛屿。
离倾绝按住她后脑,把唇瓣贴在她的耳际:“我.爱.你。今生今世,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他魅惑磁性的嗓音裹足了男性的味道,浓浓,低沉,痒痒的倾诉呢喃在慕米桃耳边。慕米桃不自禁的身子一抖,眼圈里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
但是她可不想做那种一遇到男人的攻势就缴械投降的女人。她克制自己使劲吸了吸鼻子:“你这是几个字了。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了人。”
忽然一道黑影从草丛中哗啦篡过。慕米桃心神回转过来,哎呀,蓝颜祸水,正经事都忘了。急忙和离倾绝耳语几句,二人循着刚才草丛中啊黑影的方向向山里循去。
天亮,*萦绕月亮的那片氤氲终于变成雪飘下来。
山里的雪景很美很美。大大小小的雪片晶瑩剔透,像水晶一樣的純淨無暇在空中撒欢滚到跳跃着落下。與平时冬日的萧瑟寂寥的相比,山裏的落雪要灵动愜意得多。
原本计划今日出发赶路的几个人,没有走,坐在灶前烤火。老族长在灶前烧火。
玉箫立在院子里对着皑皑白雪吹箫。犹如天籁。
狗娃则带着小白在门口撒了欢儿的玩儿。百里逍遥那一对儿,这趟出来给皇帝找老婆的任务已经光荣完成,剩下的就是秀恩爱,压马路的卿卿我我。
裴天逸腿伤差不多也好了。离倾绝的银针细而尖,射给裴天逸的那枚不带毒药只是沾着巨麻的药液。在当时是绝对致人于瘫痪的。
此刻他狐疑的立在门口,眼角余光却看着离倾绝。
离倾绝慵懒的守在榻上看窗外的雪景。
奇怪,这个男人与他无冤无仇,看起来对他们的车马并无害意。萍水相逢只为了用毒针袭击他?阻止他半夜出去?
半夜和慕米桃出去?
裴天逸转而将目光又落在慕米桃身上。她看似安闲的在灶前烤红薯吃,心神却系在外面一直张望着。
忽然门外洁白的雪地上急急慌慌跑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
闯进院子就喊着:“族长大叔,族长大叔,出事了。”引得狗娃抱着小白也跑进来
老族长扔下手里的树枝站起来:“薛管家,慌里慌张的什么大事?”
“大事,实在是大事,族长大叔赶紧去看看吧,我家老爷中邪了,被窝里还有狐狸——血糊糊的——夫人吓傻了——还有——总之族长大叔赶紧去看看,做个主吧,我们这些下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老族长蹭地站起从柜子上拿起老羊皮袄披上。脸上也带着狐疑:“这薛家又闹什么幺蛾子?几位贵客暂且失陪,老朽去看看。”
“今天赶路也不成了,我等也是无聊不如和老族长一起去看看,兴许还能出点主意。”离倾绝衣衫整齐的从堂屋走出来说道,
老族长迟疑了一下:“也好。贵客们见多识广万一事情复杂还能出个主意。”
狗娃听说娘亲和山贼大叔也要去哪能错过这看热闹的机会,抱着小白跟在离倾绝身后。
走到门口慕米桃看见裴天逸便关切道:“逸公子腿还有伤,莫要着了寒凉,和玉箫在此等我们可好。”
裴天逸此时已经悟道离倾绝一定是奔着慕米桃来对付他。眼神看向离倾绝道:“慕姑娘不必担忧,无非是些小伎俩,我陪着你去。”
慕米桃见裴天逸坚持也不好在说什么:“好吧。”
离倾绝暗自嗤笑,昨夜和娘子已经火热加激情,就差相认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儿了。他从慕米桃的反应里完全判断出娘子对他依旧是情深深雨蒙蒙的。还在乎你这一厢情愿的落魄公子?
看在你养育保护了孩儿的份上,朕暂且就大度一次,你跟着又何妨。不过,他一直走在慕米桃身边。裴天逸也不服输的走在慕米桃另一边。
一行人随着薛管家来到村头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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