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不好意思。昨晚上家里断电断网,准备好的章节传不了,只好今天加更了,一更五千,二更晚上再来哦***
先是被突然冒出来的芷容狠狠的吓了一跳的陶泠然看清地上的人,震惊而又愤怒的寒眸射出无数道冰冷化作的刀剑。
若眼神能够杀人,芷容早死了成千上百次。
她狼狈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衣服上的泥土,朝着陶泠然干笑了一声,“我在树后面睡着了,陶大姑娘,这么巧你也在这啊。”
接着,她暗自一叹:这种话骗鬼的话陶泠然哪里会相信。
明明是初夏的阳光天气,她却感到周身一片冰冷。对方不发一语只直直的盯着她。
这种可怕的沉默比咆哮、愤怒来得更加可怕。
“白芷容!”没有咬牙切齿、没有愤恨也没有杀气,却又异常诡异、清晰的声音飘出来,打破沉默。
上前两步,陶泠然身上的寒气渐渐收回,深深的注视芷容,“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恩情么?”
猛然一怔,芷容连连点头,认真的回答,“是,我要报答大姑娘的恩情。”
显然,她回答让陶泠然很满意。“既然如此,那么,眼下便是你履行承诺的好时机。”
“你要做什么?”芷容下意识的问道,面前的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所措,难道对方想杀她灭口?
本来是参加宴席却不小心听到了陶家的惊天秘闻,如若真的因此死掉,岂不是太冤枉了。
“你是个聪明人,方才的所见所闻定不会出去乱说。若真的没长脑子胡乱说了,我倒是没什么。陶钦绝不会轻饶你。”
这是借着陶钦的名义来威胁自己了。
不过,兴许陶泠然自己个儿真的不在意。因为一个囚犯不会在意外人的看法。
果然,就听她讷讷的道:“我倒是乐得你去说。”
这回轮到芷容震惊了,这种*之爱她如何会喜欢别人说。恍然间,她明白了。陶泠然对陶钦已经不单单是恐惧和厌烦还有深深的恨意。
她已经没有了自由,甚至于绝望。一个绝望的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一个充满希望且有身份、地位的人却把名誉放在重要位置。
陶泠然现在的状态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趋势。
也许是出于同情,亦或是在某些地方产生了共鸣。芷容想都没想便脱口道:“别放弃!”
话音刚落。她又赶紧闭上嘴巴,这样不光彩的事被她这个外人瞧见总归是不好的。刚才那一句是发自内心的鼓励,但是在对方听来也许是嘲讽。
不过。她却是想多了。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安慰的话语,陶泠然极其少有的愣了一下。
每一次的失败,她都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放弃。而这一次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用十分诚恳话语说着同样的话。
可是感觉上很不一样。她是孤独的太久太久,内心深处一直期望得到别人的支持。哪怕只有一句话,一个字。或是一个眼神、手势。
感动归感动,她很快的恢复了理智。“陶钦应该不会把若止放回来,很可能会卖出去。你把她救出来,然后藏起来。不要让陶钦发现。”
芷容重重的点头:“好,我救她。”转而又问:“那你呢?”
明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但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她希望陶泠然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便不劳白三姑娘操心了,你救出若止便是报了我恩情。日后两不相欠。”陶泠然自有打算,只要若止自由了,她也还有机会。
芷容回去的时候,莲花围绕的戏台上依旧传来依依呀呀的音调。她悄悄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旁边的芷烟微微侧过头。
“三姐姐,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半天。”
瞄了一下眼正前方的陶钦,芷容声音压得极低。“我去南边的院子转了转,忘了时候。”
芷烟小嘴一撅,“哼,不知有什么好景迷住了你的心窍,竟然把我也给忘了。”
芷容只笑着不作回答。陶钦就在前面,她还是少说话为妙。
又唱了两个折子戏,这个戏班子今日带来的戏便全部唱完了。两家长辈心满意足的离开位置,芷容也终于解放。
当然,这还不算结束,两家人又在陶家的正堂喝茶、闲聊。
前几日,陶钦刚从南方做生意回来,带了一些刚到季的新鲜水果,还有一些特色的果品,
两家人的聚会,自然是少不了要摆上来,供大家品尝。
“然儿最喜欢吃这个点心,带会儿让人送过去一点。”陶夫人对陶大奶奶道。
陶大奶奶抿嘴一笑,“母亲,您还担心然儿吃不到呀。夫君一回来便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那边去了。”
说罢,她笑眯眯的转向陶钦,妩媚的眼波流转。对方则温煦的微笑,柔声对自己的母亲道:“然儿那里什么都不缺。”
夫妻两人之间的柔情和默契使得芷兰羡慕不已,随即不禁暗自伤神,若她嫁给岳北城,也应该也能如此。
“钦哥儿如此心疼妹子,日后若是然儿出阁了,你岂不是要打个金山给她。”崔氏掩口笑着打趣。
“伯母您可不知道,他才舍不得呢。”陶大奶奶玩笑似的对崔氏道,同时眼睛瞟向丈夫,挑挑眉,口中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
众人只以为陶钦舍不得金山,不过芷容却知道他是舍不得妹妹出阁。
要说这陶大奶奶也够大胆,竟然在外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虽然,话说得巧,说得妙,但也难保不被有心人听出其中的蹊跷。
所以,面上虽然平和喜气的陶钦心里很不痛快。他在这种场面只能是被动的接受妻子的嘲讽。完全不能发作。
芷容冷冷的看着、听着。因为陶钦的病态心理使得妹妹成了世上最孤独的人,使自己的妻子成了这世上最可悲的女人。
他太自私,只顾及自己的感受。
好不容易挨到聚会结束,回到白府时天色已黑,出门是不可能了。芷容只好托人捎信儿给林飞儿,请她帮忙,当然是要给银子的。
“老爷。赌庄的钱老板来了。在正堂等您呢。”
白彦昌刚进门,刘福便凑过来悄声禀告。
“他来做什么?”白家与赌庄素来没有瓜葛,这突然造访白彦昌不禁疑惑。
刘福一边跟在他后面一边道:“说是大公子欠了他的赌债。”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大大的袖子狠狠的一甩,“混账!元儿怎么可能会欠赌债?”
在他心里展元再不争气也断然不会去赌。
带着满腔的怒气,他快步来到正堂。钱老板此时正坐在客人正位上悠哉的品着茶。
“钱老板。”白彦昌故意加重语调。
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盅,钱老板缓缓站起。抱拳:“白老爷。”
白彦昌冷哼一声,坐到正位撇嘴问道:“钱老板来我们白家有何贵干?我们白家是不做你们赌庄生意的。不过你若是买绣品。我倒是可以卖你几幅。”
“白老爷说笑了,我一个赌徒哪里懂得绣品那种高雅的玩意儿。”钱老板奸笑着露出一口金牙,“你们大公子欠我二百两白银,今日我是讨债来了!”
“你胡说!”白彦昌怒指他。“元儿根本就不会赌!”
“白老爷不要急着否认。看看字据再说话。”钱老板将手中的字据展现在他面前,轻轻的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呵呵……白字黑字。明明白白啊。白老爷德高望重不会赖账吧。”
那张纸上的落款赫然写着白展元三个字,那熟悉的字体使得白彦昌浑身发抖。他朝着门口咆哮:“把那个畜生带过来!”
白家的祖训有一条便是不能赌。祖上就曾因为赌博而吃过大亏,所以白家人都是分厌恶赌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